因精神控制與巫術傳播入獄。通俗一點來說,貪婪的人,看到的可能就會是一堆金幣;暴食者,看到的可能就會是一堆雞腿,他一愣,一種不太美妙的預感緩緩自心頭升起。
在身后小門被撞破之前,他已動作極其迅捷利落地一把將24號扛在了肩上。
“對。”看清來人是誰,凌娜十分激動:“你們還活著!”
只有蕭霄,他是知道秦非是去消滅污染源了,心中隱約有了猜想。
“強縫都是黑的,我住的橋洞都比這房子新。”第2條規則說了,迷宮內一次只能容納一人。
系統評級:F級(糟糕極了的新人主播,沒有絲毫看點)
他從家里雜物間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認清了,就自己這腦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學得會趕尸。
再裝昏迷下去也沒意義了,秦非干脆當著黛拉修女的面睜開了眼。其實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3號獨自行走在走廊里,他就像一條離了水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那幾個騎在墻頭上的玩家,聞言頓時露出了驚恐萬狀的表情。三途覺得秦非的舉措十分明智。可在理智上,她又不斷地勸告著自己,不能相信這些滿口謊言的家伙的任何一句話。
“去啊!!!!”
秦非:“……”
不就是一塊板磚,至于嚇成這樣嗎??又是幻境?
“不過。”到底不是心甘情愿,鬼女說話間依舊充滿了挑剔和嫌棄,“你得幫我做件事。”
“啊啊啊,啊啊!!主播你身后有人!!!”玩家們無一不是像鉆進地窖里的老鼠一樣,四處亂竄,東嗅嗅西嗅嗅。
他從不考慮得到后能否使用得趁手,也不在乎會為此得罪多少人。秦非眸中略過一抹思忖。
三明治還散發著微微熱氣,口味與面包店里賣的沒什么不同。蕭霄聽得瘋狂眨眼。事已至此,說干就干。
多么美妙!
“只要成為我的信徒,你想做的所有事,我都可以幫你完成。”比起憂心忡忡的蕭霄,秦非倒是要樂觀許多。三途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一把拍上鬼火的后腦勺:“別鬧了,有空還不如抓緊想想,那個任平到底為什么會死。”
他的確是猜的,但他的猜測絕非毫無來由。但林守英怎么會愿意呢。他望向空氣中虛無的某一點:
熟悉的男聲混雜在一堆音色各異的呼喊聲中,被秦非精準捕捉。“我找到了!”沒有留給眾人更多疑惑的時間。
刀疤正偏著頭與程松低聲說著什么,一邊說一邊抬眼打量著秦非,臉上閃過玩味的冷笑。于秦非而言,“興奮”無疑是一種失落已久的感受,久遠得甚至有些許陌生了,血管中流淌的液體仿佛正在汩汩翻涌,冒著細小而灼熱的泡泡,刺激著秦非的每一寸神經末梢。
秦非:“……”……
骯臟的黑紅色隨之漸漸消失,最后,只余一扇平凡到毫無記憶點的黑漆木門徒留在原地。
他的天賦能力是預知類的,可是和大多數預知類天賦的玩家不同,鬼火能夠看到的東西只有一樣。
兩人又開始如假人般,一遍又一遍,不斷重復相同的話。林業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秦非幾人穿過那條垃圾遍布的小巷, 向后走去。
這是個不存在的嬰兒。一旁,徐陽舒面帶迷茫地望著幾人,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么事。直播畫面中的祠堂已經整個亂作一片。
一旦3號沒能出手對付得了12號,他也就有了多拿一份人頭分的理由。直播畫面中,秦非的一舉一動都牽絆著觀眾們的心神。不知道程松和刀疤還在不在外面的院子里,為了保險起見,幾人沒有離開廂房。
假如墻上真的有什么。那是……
秦非破爛的衣服和滿身的血污,在進入這個空間的那一刻起就被修復了。“你們怎么了?”一臉懵逼的金發男一邊狂奔一邊發問。而那三人反應竟也很快,在全然摸不清狀況的情況下,彼此對視一眼,不帶絲毫猶豫,緊跟秦非的步伐向回跑去。
教堂內看起來很新,就像秦非在表世界中曾見過的那樣,座椅擺放整齊,精致的雕花彩繪玻璃鑲嵌在墻上。他終于看清了獎牌上的內容。以及……蝴蝶和他的傀儡們。
作者感言
是不是因為她很清楚,一旦她回過頭,就會暴露她并非社區居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