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徐家人來說,這并非是簡簡單單的一本書,而是一份傳承。秦非明白過來:“一旦出手殺了人,就只有攢滿24個積分成為圣子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非常奇怪,走廊上有好幾個玩家和看守都在走動,修女從始至終沒有多給他們一個眼神。假如祂無所不知,那后面一條規則也就根本不可能成立了。
或許是靈異直播?還是恐怖直播?又或是……血腥?而還有幾個人。
鬼火張著嘴,看看秦非,又看看鬼嬰。
“噠。”“哈哈!哈哈哈!”
為了保證兩人始終同行不分開,孫守義在前, 徐陽舒在后,兩人左手握著左手、右手握著右手,像幼兒園小朋友玩開火車那樣站作了一列。聽鬼火的意思,這個“偷內褲”, 大概就是他鏡子中的里人格給他頒布的“每天需要完成的事”。他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僅僅只是因為,他需要有人死去,而已。
當然是打不開的。
鬼嬰依舊無憂無慮地看著戲,一顆大大的腦袋一點一點。和6號一起愣在原地的,還有走廊上所有其他玩家。這個也有人……
孫守義和凌娜見狀,忙過去給林業幫忙。
假如祂有一個固定的模樣。毫不回避的眸中寫滿問心無愧,程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到最后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我之所以不去靠近24號,是因為,24號和蘭姆并不是同一個人。”
“等一下!等一下!”身后傳來林業的低聲驚呼。徐陽舒懷抱著僅存的希望,望著面前這個他剛才還覺得是個天使的人:“我說了,你們能不能不要讓我一起跟去?”或許是逼仄的走廊和寂靜的空氣壓迫感太強。
他從祠堂回到義莊時太陽才剛剛落山,即使后來玩家們交換信息耽誤了不少時間,抵達亂葬崗時至多也不過才晚上九點。有的高階觀眾甚至會將自己身上全部掛滿,走起路來叮鈴桄榔地,像顆圣誕樹一樣,以此來彰顯自己不同尋常的身份地位。秦非輕輕嘆了口氣。
隨后,他在地上挑挑揀揀了半天,找到一節細細長長的鋼筋,捅進了貓眼的孔洞里,就那么隨隨便便往下一按——
告解廳外,傲慢的5號西裝中年男、6號暴力狂、和7號金發三人不知何時竟湊做了一堆,正站在那里不知商討著什么。
他們宣稱,囚犯們之所以會犯罪,是因為他們不敬上帝,從而遭受了神的責難。人群最前方,唯獨那個賭徒依舊雙目炯炯地望著熒幕。0號囚徒高高舉起他手中的斧頭,邁開大步向秦非奔來。
告解廳這個東西既然存在,又寫在了休息區的規則里,那肯定就有它存在的意義。除了內部結構更顯復雜外,這座新教堂中的其他所有,修女、看守、一切的一切,都與他們先前所在的那座光明教堂如出一轍。如果說自從14號死后,玩家們之間就燃起了一把暗火。
“如果不小心看到神像的左眼,請在午夜十二點時去往村內東北角山坡,用當日新折的楊柳枝抽打自己三下。”那張符咒被撕掉以后便成了一張廢紙,被秦非隨手丟在地上。
“這個秦非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步步都不走尋常路……”
等到他擦掉嘴角本就并不存在的污漬,說出了一句讓桌上眾人都大跌眼鏡的話。秦非聳聳肩:“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自家的傳承被外人拿到了,他一點愧疚自責的表現都沒有,雖然他看起來滿心滿眼都是遺憾,但秦非已然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這份遺憾的具體內容:“我什么時候可以過去?”
刀疤在現實世界中是個法外狂徒,行事暴虐張狂,犯事后潛逃近十年,在一次黑道火拼中意外進入了這場直播。他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怎么他身上是帶毒嗎?沒過多久,高階靈體身旁出現了另外幾把高背椅,身前則擺上了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香檳、果汁和甜點塔。系統并沒有特意給墻上的規則鏡頭,因此觀眾們也都沒看清那些字樣。
……
3號的計謀,就是光明正大地敲開秦非的門。熬一熬,就過去了!秦非快步走進居民樓內。
秦非拋出結論。
鬼火的頭皮都要炸開了。半個人影也不見。
肯定不是蝴蝶,是蝴蝶的話,不需要三途姐說他們也會自己注意的。
這束光,會就此熄滅嗎?
虔誠的教徒在餐前會進行禱告,大多數人即使不信教,也會知道這一點。鬼火狐疑地望向箱壁。
作者感言
12號為什么讓10號把資料交給三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