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霄愕然:“好哇,你什么時候回的祖宅?!”“嗨~兩天不見,過得怎么樣?”說到這里,程松的眉頭皺了一下。
因此秦非什么也沒說, 若無其事地帶著鬼嬰, 和幾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蕭霄跟著走了進來,鬼嬰在里面爬來爬去,整整一分鐘過去,什么也沒有發生。但秦非的頭腦卻十分清楚,思路清晰,一如往常。
“你們怎么了?”一臉懵逼的金發男一邊狂奔一邊發問。隨之而來的是修女如獅吼般的咆哮。進門歇腳,卻遇上暴雨,被迫滯留七天。
還能忍。
但那些人并不一定會聽他的。
不要和他說只是想活動活動筋骨,他明明看到他在往外走!也更好忽悠。
刀疤在距離秦非極近的位置停了下來。
“我們不是隊友嗎?有什么情況當然要相互告知啊。”這是十分常規的思路,所有觀眾都是這樣想的。秦非仍端坐在座位上,眸光清淺,神態輕松,琥珀色的瞳孔中醞釀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甚至令圍觀眾人覺得如沐春風。
秦非不知道自己在懲戒室里昏睡了多久,但想來,現在應該已經過了凌晨,算是第二天了。
霉斑的中間是空心的,露出底下深色的苔蘚,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雙眼睛。這些人由旅社提供,而導游就是旅社那邊派遣來,負責維護活動正常進行的監管者。
整個大廳熱鬧非凡。蕭霄大驚失色:“這是怎么一回事?!誰幫他們把門打開的?”義莊里靜悄悄的, 好像一個人也沒有。
和那桌東西比起來,眼前這顆散發著清淡果香味的蘋果簡直就像是神賜的禮物。就像秦非之前遇到的那個黃牛那樣,在規則中心城中,玩家們是可以找到各種各樣的工作的。“蝴蝶是蝴蝶公會的會長,那個公會的人不多,但戰斗力全都非常強悍。”
他繼續詢問艾拉:“醫生在哪里?”只有十八口黑漆木棺材無聲地躺在原地,棺蓋緊閉。“再說。”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不時有人嘗試著和他搭話,但他一概不理,僅用微笑回應。對著越跑越近、正驚訝地看著他們的蕭霄,鬼火這樣聲嘶力竭地喊著。……
【圣嬰之一:好感度5%(蘭姆不討厭你, 但他對陌生人一向十分膽怯)】很難去評判他剛才救人的舉措到底是正確還是愚蠢,總而言之,如果他倆現在被后面追上,那些尸鬼都不用動手,光是撲上來都能把他壓成肉餅。
秦非想要尋找的,必定是別的什么。之所以這么趕,原因無他,實在是他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
秦非點了點頭。秦大佬不是說了嗎,他扮演的角色……咳,是個白癡。醫生竟也真的就這么停了下來。
蕭霄剛才閉著眼睛告解的時候,秦非將外面走廊的鑰匙交給了鬼嬰,并讓他跑了這次腿。她扭頭的動作變得額外艱難,模糊一片的視野中,她只看見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緩步走了過來。棺材里既沒有尸體,也沒有什么其他東西或殘留的痕跡,
那氣勢洶洶的姿態,已然完全看不出幫傭的模樣,倒有些像是……很難說到底是肉體折磨還是精神折磨。
“喂,司機!停車啊!”他沖司機吼道。“他是鬼!!!”任平的手直挺挺地指向老板的鼻子。他不太在乎地掃了一眼老頭的頭頂, 明晃晃的大字正顯示著【不可攻略】。
兩人肩并著肩,正在交頭接耳,前方不遠處是程松,和另一個秦非沒有見過的人說著話。“確實沒有。”秦非安撫般拍拍蕭霄的肩。“我們是外來的鬼魂,聽說這里可以住鬼,特意過來投奔。”秦非語調舒緩輕柔,禮貌得不要不要的。
砰!
這條路他已經走過很多遍了,石質臺階青苔遍布,地面濕滑,但秦非步速未減。鬼火每一步都走得心驚肉跳。“秦大佬,救命!”
秦非鉆進這個告解廳,最主要的目的其實是拖延時間。“日不走雙,夜不走單。”蕭霄皺眉指著指南上的話,“這是什么意思?”在另外兩名修女的引導下,玩家們陸續上前。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房里很安靜,沒有拉窗簾,明媚的陽光從窗外傾瀉而入,隱約能夠聽見外面傳來清脆悅耳的鳥鳴聲。
見外面久久沒有反應,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焦躁了起來。與此同時,秦非的半邊身體接觸到了墻壁。
沒人!
這類人絕對不在少數。片刻過后,他壓低嗓音,用只有秦非一個人能夠聽見的音量說道:“沒有外來人……能夠活著離開守陰村。”光是在腦內構象這幾個字——
“……羅德尼先生,這個問題對我來說至關重要。”他走遍了大半個村子才終于勉強找到一個愿意理會他的人。只是還有一點,秦非不太明白。
污染源出現了。
作者感言
秦非連片刻的猶豫都不曾顯現,十分絲滑地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