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幾秒鐘的時間差,秦非抱著“就算是一次性也行,能用一下就用一下”的心態,抬手指向馬上就要對烏蒙下毒嘴的雪怪。佇立在不遠處的,赫然便是前天夜里追了眾人一整夜的黑色密林。
秦非沒有被他嚇到,涼幽幽的眼神仿若凝結著寒冬臘月的霜雪,僅僅掃上一眼,便讓瓦倫老頭的心跳都不由得漏跳一拍。“哥你真的太牛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親哥!!!”他驚愕地望向秦非:“這是你的契約NPC?”
“準備出發了。”秦非無視了彌羊求知若渴的神情, 輕飄飄拍了拍他的肩。彌羊臭著一張臉站在秦非身邊, 黑鉆耳釘在雪光反射下熠熠生輝。
擺滿餐點和香檳的餐臺被放置在甲板正中心,環繞著餐臺,一張張精致的高背椅和圓桌上,零星坐著不少“人類”。
個人展示預選賽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秦非微瞇起眼,下壓的睫毛在臉上投落一排陰影:“我們必須過去。”十幾個人擰成一股繩,里面A級玩家B級玩家都不止一個。
這么簡單,就完事了?
在和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四目相對的瞬間, 秦非的呼吸心跳驟然一窒。
丁立用一種“小秦該不會是彌羊流落在外的親兒子吧”的異樣目光掃視了兩人一個來回,撓著頭,一臉迷茫。鬼火回答:“我們都是紅方。”
亞莉安:?
現在除了秦非以外,剩下玩家手中的彩球數量基本都在1-6顆之間。走錯了?不見絲毫小動作。
冷凍保存可以延緩尸體腐爛的進度。
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黎明小隊的主業從來不是當雇傭兵。
都不需要自己刻意動手,只需要坐在那里就能讓許許多多人死無葬身之地的污染源啊!
什么叫做“分盒飯這種小事”?“好、好的。”黃狗的頭垂的很低。
是秦非。
這個問題,彌羊比秦非還要想不通。
秦非清楚地認識到,污染源與系統之間,絕非簡單的合作關系。
茉莉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著,這個戴著面具的神秘男子是誰?“他的狀態看起來不怎么好。”不至于吧,八寶粥都能氣到他?
秦非笑瞇瞇地說著,就見王輝三人垂頭喪氣地朝這邊走過來了。秦非道。剩下八名玩家很想交流副本信息,可旁邊坐了個外人,還是個風評差勁到極點的危險分子,眾人實在很難放松精神。
孔思明吞了一下唾沫:“所所所、所以,他們在托、托羅蒙德山上找到的尸體,又是誰的呢???”
鴿子的羽毛,應該也算做鴿子身體的一部分吧?光幕上的貓咪正沿著泳池邊緣來回踱步。距離那幾人進幼兒園已經過去近20分鐘,他們還沒出來。
前方傳來另一名傀儡同伴驚恐的呼叫聲,蝴蝶眉心狠狠一跳,抬眸望去。“臥槽這蟲子怎么往人眼睛里鉆啊!!”
假如是在中心城里呢?
他本就坐在孔思明身邊,此刻也不用再挪窩,直接扭頭,對著孔思明道:“喂,你醒醒。”
但昨晚那只怪物已經被烏蒙殺死了,這只是新的,它有著新的目標,對刁明沒興趣。秦非抬手摸了摸眼眶。天色很快地昏沉下來,烏云遮蔽天空,仿佛有悶雷在云層背后翻滾,一股詭異的森冷之氣驟然彌漫。
薛驚奇狠狠吸了口氣。那模樣仿佛在說:你看,我就說你讓我小心冉姐是無稽之談吧,我這不是全須全尾地出來了嗎?
無論是在密林神廟還是在峽谷里,其他玩家都非常照顧他。“開賭盤,開賭盤!”
漫天飛舞的灰色雪片將視野模糊成一團。“哦哦哦哦,磕到了磕到了,感天動地母子情!!”
另外六人見狀一愣。應或覺得烏蒙心虛得太明顯了,再繼續下去必定要被對方看穿,連忙打岔道:“出來有事?”
假如石膏雕塑有淚腺,大概已經被氣得嚎啕大哭起來了。玩家們手忙腳亂地朝后面爬。
作者感言
“和我一樣,規則游戲也是一個隸屬于更高維度的存在,它降臨在低級智慧位面,通過汲取不同世界中的負面能量滋養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