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號樓,4樓,404號房內。
出現的時間也非常微妙,在午夜12點。“這條路……真的是對的嗎?”
里面看上去絲毫不見人煙,也沒亮燈光。她對眼前這位玩家并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春心萌動,會臉紅,純粹是對于漂亮美人的欣賞。
他在考試之前一個禮拜都知道要避免說“掛科”兩個字!秦非倏忽間抬起頭來,一雙銳利如鷹的眸子死死注視著孔思明的眼睛:“阿明,如果是你,會選擇相信誰呢?”
這是無數人翹首以盼的提示音,然而在此刻的呂心聽來,卻無異于死神敲響的喪鐘。林業頭上的冷汗原本就沒收回去過,現在更是如雨般沿著臉頰往下滑落。甚至連一頓鞭子都沒有用上,那個玩家看到三途掏出鞭子,直接原地滑跪。
質問聲在走廊里回響。
陸立人摩拳擦掌。應或不像他親愛的觀眾朋友們那樣擁有上帝視角,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維模式中不可自拔:
說話的男玩家名叫丁立,20來歲模樣,臉上架著厚厚的黑框眼鏡,看起來很像理工大圖書館內隨處可見的男同學。薛驚奇在最前方領隊,小心翼翼觀望著四周。
秦非十分好心地遞了一個臺階給彌羊下。C級以上副本里的玩家沒有一個是傻子,這么明顯的漏洞,他們不可能注意不到。
游戲區是一間間封閉的房間,像豬人剛才那樣帶幾個人在走廊上閑逛,頂多只能算參觀游戲區,而非觀看動物表演。
相比于祂而言,秦非對于方才那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反倒表現出了一副適應性良好的模樣。彌羊委屈了三秒鐘,步伐堅定地走到秦非身邊:“我愿意加入你們。”
不是武力系,不難對付。“盡人事聽天命吧。”谷梁輕嘆道, “而且,可能是我對他有一些盲目信賴,但我總覺得,既然這地方是他帶我們找到的。那就不會出錯。”彌羊好奇地打量著秦非的神色,憋了半晌還是沒憋住,開口問道:“bao——咳咳咳你在想什么?”
大象直接進入房間,坐在了NPC對面。同盟當然是越多越好,應或顧不上和秦非生悶氣,很認真地開口勸道:
鬼火作為直面女鬼后腦勺的先鋒隊員,眼睜睜看著一顆又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石頭無比精準地降落在目標對象頭頂,不由得驚愕地張大了嘴。
還……挺好看的。
……可偏偏,現在,他連扭頭和其他玩家商議對策都做不到。
這么烏鴉嘴的人,就應該謹言慎行才對,刁明這樣認為。秦非仰頭,覺得那輪慘白的月亮看起來,就像一顆失去了皮肉的人類顱骨,散發著斑駁的死意。擰開水杯,想到他們還不知要在這雪山上滯留多久,手上動作一頓,倒了個杯底遞過去:“喝點熱水,暖暖身子。”
不過有了剛才秦非刷門的那一幕在前,起碼所有人都知道,秦非所做的一切是有目的的。豬人哈德賽十分可恥地賣起了關子:“等你進入游戲區,就會知道了。”
空蕩蕩的廣場上沒有任何遮蔽物,一切存在都一覽無余。
冰冰的涼涼的。有彌羊的鐵桿老粉,在光幕前拍著腿激動大喊。從頭到尾,彌羊連游戲規則、甚至連這間房間究竟長什么樣都沒搞清。
秦非面帶思忖,纖長的睫毛沉沉墜下,在蒼白的臉上落下陰影,令他看上去顯現出些許委屈。再仔細看?
“小區這么大,我們要上哪兒去找祭壇啊?”鬼火一臉茫然。秦非深知做戲要做全套,裝出一副震撼至極的模樣:“我們怎么突然改變陣營了, 我還以為我們早就死了!”這艘輪船上的人類口味未免有些過重了吧。
“老頭,給我弄個凳子來。”觀眾們一臉震驚。
“沒人。”他向其他人比了個口型。
孔思明已經將剛才想讓秦非別講的念頭拋到了腦后。
那他看秦非屋子里的怪物,會不會出問題?他一眼便看見了秦非,眼底閃過喜色,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他正雙手抱臂,面色沉靜地盯著刁明看。
“這兩條路很結實,不會搖晃。”老虎走到泳池邊,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他伸出腳,在木橋上用力踏了幾下。
“或許,可能,副本給了我們精神污染?”秦非不能控制自己的動作,像一根木樁似的直直向湖底沉去。觀看直播的觀眾們正在竊竊私語。
鬼火下意識接話:“啊?那第一名是誰啊?”可憐的NPC又冷又餓,還怕得要命。“大家注意,踩在前面玩家的腳印里走。”
作者感言
“而且蝴蝶開始地毯式搜索,小秦就危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