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休息的計劃最終還是沒能成功落實。主播為了養好他的小隨從,一定費了很大心思吧?
純凈的白色外墻上懸掛著巨大的十字架,教堂外人滿為患,熱鬧非凡。見外面久久沒有反應,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焦躁了起來。
【20號圣嬰已經退出本次選拔!】秦非將手探向前方的布簾,指尖勾動,掀起一道幾乎看不見的縫隙。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在做夢,即使做夢時身處的環境與現實一模一樣,但只要是在夢境中,依舊總會有種與周遭格格不入的感覺。醫生一邊說,一邊在桌上四處翻找著什么。林業見狀有樣學樣,兩人用實際行動宣誓了自己絕不會拋下同伴的決心。
秦非的反應很快。
走廊盡頭。安安老師的雙眼倏地瞪大了。
他喜歡傷人,刀子捅進皮肉的感覺令人著迷,而秦非這樣的小白臉往往是刀疤最熱衷的狩獵對象。“最先出手殺人的2號和多次在夜里偷窺玩家的1號,是這場游戲里最早被里人格反噬的。”
這并不像是對待什么“圣嬰”之流應該有的態度。
“你看著我,不覺得眼熟嗎?”像是在質疑這條新電話線是不是秦非自己變出來,用來糊弄大家的。
今天它穿了一件七色花的套頭連體服,五顏六色的花瓣在臉旁邊圍成一圈,看上去說不出的傻。
蕭霄:“?”此時此刻,估計不少直播間中的主播都正在疑惑: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為什么我的觀眾越來越少了?他從祠堂回到義莊時太陽才剛剛落山,即使后來玩家們交換信息耽誤了不少時間,抵達亂葬崗時至多也不過才晚上九點。
靠近祠堂大門的村民們也開始慘叫起來。
但,該如何驗證這些猜想的正確性呢?只有好學生,才會對學校布置的這種邊角料工作都如此重視。
門外,那人越走越近。只有像秦非這樣,有了與規則平等的思維,才算是真正在規則世界中立穩了腳跟,有了與規則一戰的能力。
鬼火現在雖然只是一個E級主播,但他參與過的直播場次數并不少。雖然不可攻略,但根據秦非在這個副本中積攢的經驗來看,即使是不可攻略的鬼怪也并非全是攻擊屬性的。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但他就是覺得,秦非有這種未卜先知的能力。既然秦非他們回來了,他和刀疤也沒有再出去的必要,兩人走到義莊一角坐下,無言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你說你是撒旦,這一點你沒有騙人,你的確是,毋庸置疑。”人心難測,不得不防。
不遠處,秦非正提著他那因為過于繁復而顯得有些許礙事的神父衣袍角。他們遇到的那兩個囚徒,似乎有些太過于容易對付了。“不過主播的操作是最騷的……”
雙馬尾早晨就主動來了薛驚奇這邊,老頭跑了,兩個男玩家卻都跟了崔冉。“導游快收拾他吧!我都看不下去了。”懸掛在他巨大身體上某一處突起的眼球上,隨著他奔跑的步伐一抖一抖。
撒旦:……
尷尬的寂靜中,秦非上前半步:“老爺子?”雖然同屬于被揭了老底的紅方,秦非的心情卻并不像大多數紅方玩家那樣差。安安老師面帶自豪地說道。
他扭頭,目光奇怪地望向門外。
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其實,早在第三天晚上,秦非就已經道破了副本的真相,這個副本玩到最后,靠的是運氣。……
他咬緊牙關,望向秦非。
24號的里人格究竟會是怎么樣的,秦非沒有見過,自然無從定論,但,大概率就和筆記里的虐殺、過于冷漠等有關。……蕭霄完全忘記自己昨晚在亂葬崗上差點被那些尸鬼嚇到心臟驟停,雙開兩條腿,步子邁得飛一樣快。
證實了棺材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東西,玩家們松了口氣,陸續進入院內。但秦非浪費半天口水也不是全無收獲,導游頭頂的進度條又攀升了一點點,數字閃爍,眼看就要由“2”變成“3”。刀疤回頭,在他身后不遠處的位置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蜷在座位上瑟瑟發抖。
“那家……”人心與人心之間的距離從來都是難以揣度的。秦非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論證這一觀點,一切結論全靠對面前二人行為邏輯的分析得出。
并且,從始至終,他就沒有擔心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會因為這樣一點小事為難他。躲在旁邊的囚房門后偷看的蕭霄:?
林業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小聲對老板娘說:“謝謝、謝謝,我們自己來就行,您忙去吧。”秦非沿著床沿坐下,頷首指了指自己身邊。
林業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小聲對老板娘說:“謝謝、謝謝,我們自己來就行,您忙去吧。”這么說的話。
作者感言
她望向面前三名玩家的目光依舊充滿著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