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群人以后知道了他們現在面對的完全不是什么指引npc, 僅僅只是一個故弄玄虛的玩家的話……“嘔嘔!!”第三種,就是受污染的規則。
巨大的熒光色提示條懸停在空氣中,配上背后劇烈的轟鳴聲,就像對玩家們毫不留情的嘲諷。“好吧。”林業不無遺憾地眨了眨眼,“那還能藏在哪里呢?”
那扇木質的窄門雖不算薄, 但也絕不可能抵擋得了0號和2號的攻擊。
村子里的后輩們走得走散得散,留下來的也都是些半吊子的水貨。大腦叫囂著想跑,可渾身僵硬得像是化成了一塊石頭,沒有一處地方能動彈得了。
聽聲音,正是剛剛離開的那幾名玩家。
究竟該如何破局呢?“上午時我們走到廣場附近,那里面積太大了,一起探索浪費時間,大家就分散了開來。”蕭霄大驚失色:“這是怎么一回事?!誰幫他們把門打開的?”
一旁拿刀的那人聞言也驚了,直接出言回懟,“那六個棺材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廂房中抬進祭堂的,當時還好好的,現在怎么可能不見了呢?”
秦非靜靜看著刀疤上前,眸中閃過一抹思索。熟悉的內容響徹耳畔,秦非渾身肌肉瞬間緊繃。
為什么?直到現在,秦非才終于聽清了他們喊的是什么。“讓我們一次性洗凈你所有的罪孽,從這里離開后,你就又是一個光明而純潔的乖孩子了。”
大家都是對手,在生死面前,誰又能一直對他人保持善意?
如蕭霄所想的那樣,刀疤手中的匕首正是他的天賦武器。
秦非走到門前研究了一會鎖扣,然后伸手捅開了貓眼上的單向玻璃,朝著房間里望了望。雖然王明明看起來很不高興,但他并沒有立即出手對付玩家們。叮鈴鈴,叮鈴鈴。
會不會反而是來自迷宮的陷阱?“咯咯。”她看著秦非的眼睛:“我覺得咱們很合得來。或許,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以后,他們也能成為朋友。”
秦非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有做出任何違背目前已知規則的事情。可是,這畢竟是在副本世界。
三途冷冷地揚了揚下巴:“說吧,你想做什么?”事情已經很明顯,那群人在徐家祖宅中肯定是找到了什么。
這玩意還能是負的??但不知為何,秦非卻覺得渾身像是被浸泡在了暖洋洋的溫水中, 沒有絲毫不適。自從刀疤被程松收編以后,剩下那幾人便隱隱有了以談永為先的意思。
刀疤臉色難看,現在就算是有人用槍抵著他的頭他也不會再愿意下車,可留在車里無疑就意味著向秦非低頭。蕭霄倒抽一口涼氣。
“小弟弟。”他咧開嘴,露出一個活像個犯罪分子的笑容來,“手上有沒有多余的積分?”但是怎么連三途和鬼火也不見了呢?!
眾人不再猶豫,沉默著邁步踏入紅門。這東西好弄得很。
但倒也不必說得這么直白。秦非忽然間有些慶幸起來。
一躍成為了當前總積分最高的人。青年眨著一雙清澈的眼睛,有理有據地分析起來:“是NPC主動跟著我走的,你們要扣也該扣NPC的積分。”
甚至還有一些玩家,因為他們極為特殊的天賦能力,專門盯準了這些竄得快的新人。
“如果在七月十五前沒有完成祭祀,林守英就會再次尸變。”鬼女道,“我要你們破壞這場祭祀。”她看起來比自己的媽媽年紀還要大,卻因為倒霉被卷入這種危機四伏的直播當中。為了生存,即使好不容易逃離副本,依舊不得不被迫每天進行高強度的工作。
可惜他從小就膽子小到不行。蕭霄剛才閉著眼睛告解的時候,秦非將外面走廊的鑰匙交給了鬼嬰,并讓他跑了這次腿。它看起來似乎沒法離開那里。
“我都能殺死污染源了,你怎么就那么確定,我玩不過蝴蝶呢?”
黑發青年沒有看林業,他時刻關注著旁邊尸群的動向。她將秦非身上的鎖鏈解開,看向秦非的眼神中含有一種難以自抑的濃重狂熱,像是看到了什么傾世珍寶一般。
眾人低垂著眉眼,小心翼翼地進屋,偷偷打量著屋中的擺設。E級直播大廳自創辦以來, 還是頭一回在一天內創收如此之高:從多寶閣鏤空的縫隙中,秦非隱約可以看見,那扇門上,掛了一面巨大的穿衣鏡。
“從抬手到結束……3秒07!破紀錄了吧??”
在敲得指骨發疼之前,鏡中那人終于顯現出了輪廓,黑金般的羽毛散落在鏡面中,高領罩袍上的暗紋將它的臉龐襯托得禁欲又冷峻。兩人并不感覺意外。秦非臉上的肌肉僵了一下,以極快的速度恢復正常。
但秦非的頭腦卻十分清楚,思路清晰,一如往常。不會被氣哭了吧……?
作者感言
“我聽說這次系統多發出了100多張普通邀請函,大多數都被有靠山的低階玩家輾轉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