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不到鑰匙嗎?那個剛剛才被秦非欺負過的神父也在這里, 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新的衣裳,正像是見到貓的老鼠一樣小心翼翼地縮在角落,連眼神都不敢多落一個在秦非身上。但假如能保持清白,反而有可能一直茍到最后。
其實秦非早就不咳了,可那手的反應似乎有點慢,還在那里不停拍打著秦非的后背。“8號囚室,為什么我該回那里去?”秦非道。徐陽舒本就是一人獨行,差點把膽嚇破,用盡自己積攢了半輩子的勇氣上到二樓,拉了幾下門發現打不開,于是頭也不回地跑了。
猶帶著些悵然的懷念,像是在穿透眼前的場景,看向很久遠之前的時間。他開口,嗓音也那樣清澈動聽:“您好,我是來辦理新人身份登記的。”
而此時此刻,隔著薄薄一道木板,蕭霄正一臉疑惑地看著秦非。
他在進入迷宮時就已經接受了規則的提示,知道禰宮里只有他一個玩家存在。如今肯定不會輕易搭理它。根據醫生的筆記中記載,病患蘭姆患上了人格分裂癥,以他原本的主人格為基準,分裂出了24個副人格。
蕭霄幾次想把話頭遞回給秦非,卻都被秦非無視了,青年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地面上的某一處。
“為什么除了我?”他眼巴巴地問道。這幾頁筆記中,幾乎將所有圣嬰的里人格和弱點全部解析得一清二楚。
“真是很抱歉,對于他的死,我也很遺憾。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呢?人生嘛,總是這么無常,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先來。”告解廳外,鬼火露出一個不太好意思的表情。
秦非眨眨眼,試探著選擇了一個比較中立的話題,開口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若是起不來,便要找人打斷他的兩條腿。
……而堂屋內,一道比方才的尖叫更慘烈十數倍的喊叫聲,已經順撕破空氣傳了出來。
蕭霄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王順。鮮血順著祭臺流向祭堂,村民們再在午夜時分,將祭堂的門以符紙、辰砂、糯米封上。就算是硬碰硬,他今天也一定要出手,給對方一個教訓!
只要他成功取代了12號,憑借他魔鬼的能力,要想弄死那其他23個圣嬰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我……忘記了。”林業眼睛都瞪圓了:“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玩家們似有所悟。
白方的任務似乎更深入劇情,這樣一比,他又覺得自己可能不太倒霉了。眼見目的達不成,村長再也懶得說一句話,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鏡子下落時是正面朝地,背面是灰黑色的磨砂塑料,照不到任何人影,因此秦非現在十分安全。
是的,沒錯。他們腳步沉穩地行走在游廊中,神色警醒,一如往常,卻對背后逐步逼近的危險沒有半分覺察。
掌心中的物品迅速變換著。那財大氣粗的模樣令蕭霄好一陣愕然。撒旦覺得自己快要鬼格分裂了。
秦非臉上露出不忍直視的表情。
眾人這才發現,義莊門口,不知何時竟也被掛上了紅色的紙錢串。“不要和他們說話。”
而是直接站起身,嘗試著靠蠻力破壞門窗。
雖然秦非寫得很籠統,可或許因為這是一條稀有度極高的、首次出現的線索,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直接被系統判定成了最高等級。“吃飽了嗎?”
可是, 這條規則真的是正確的嗎?“是嗎?”蕭霄一愣,“那、那我是不是白跑了?”光幕中,義莊內的玩家們均是一臉凝重。
秦非剛才雖然打上了2號的主意,但0號囚徒對2號似乎并不感興趣。
而秦非也的確沒有讓她失望。道理是這樣沒錯。
“這新人是個傻X吧,自作聰明!”說是監獄還差不多。他很少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通常情況下,秦非追求的傷敵八百,自贏一千。
光線太過昏暗,玩家們看不清它的樣子。“我想說的是。”她勾起唇角,“徐家將祖宅打造成一棟鬼樓,為來往游魂提供安身之所,可不是一點利息都不收的。”“靠,神他媽更適合。”
秦非笑笑:“告解廳又名懺悔室,信徒們走進這里,向神職人員述說自己犯的罪,祈求主的赦免與寬恕。”三途忿忿地扭頭,卻見鬼火抱頭蹲在一邊,整個人看上去都快要和地板融為一體了。
畢竟,守陰村里的這些村民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普通人,即使再怎么學藝不精,要找起幾具僵尸還不是信手拈來嗎?主播為了養好他的小隨從,一定費了很大心思吧?“以那兩個人現在的狀態,沒辦法和我們一起完成煉尸。”
其實,玩家們來破壞他們的尸體,對這六個僵尸本身而言一點壞處都沒有。“臥槽,真的啊。”可是,玩家們彼此對視著,目光中卻都透露著遲疑。
鬼火&三途:?他完了!
“這里面都沒有。”他總結到。秦非這句話,幾乎是將所有玩家心中所想的那個隱秘的可能推到了臺面上來林業大筆一揮,刷啦刷啦寫出了一大堆。
作者感言
秦非大腦清醒,十分緩慢地眨了眨眼。他保持著身體不動,想要通過轉動眼珠查看到身后那東西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