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傷口本應該疼痛,但在高強度的壓力面前,傷口處似乎只有一種麻麻的癢意傳來。車載電話是重要道具,秦非居然就這么動手將它毀了??那為什么還有一半的玩家被強行抹殺在了副本里?
金發男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來報信的是暗火專門負責收集外面消息的探員:他坐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林業愕然抬頭,在夜色中,他看見一張清雋的側臉。老板娘揮揮手:“這我哪知道,你去找社區門口坐著乘涼的大爺大媽問問好了,他們最喜歡聊人家家里的事。”草*10086!!!
秦非不遠處的身前,右邊僵尸已然被扇懵逼了。
即便如此,很大一部分程松的老粉還是沒有放棄他,即使直播高光大多數都匯聚在了秦非那群玩家身上,他們依舊時刻關注著程松的動態。而且又為什么,鏡子里只有秦非,卻沒有鬼嬰呢?
半個人影也不見。王明明家的大門前。既然不可能,那還操什么心,早死晚死都要死,不如先睡個大覺,做個舒服鬼!
線索就在眼前,偏偏就是收集不到,幾人不舍得走,依舊磨磨蹭蹭地擠在屋子里,像一群老鼠似的往各個角落里鉆,試圖尋摸出些許不同尋常的細節來。
鬼火搓搓手,剛想把方才薛驚奇的推論告訴秦非,面前穿著校服的青年卻比他更先一步開了口。現在除了他以外,每個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真浪費啊這孩子!一點不懂得環保!
蕭霄臉頰一抽。“只要玩家被殺死,就會變異成他們里人格的模樣。”秦非眼神閃了閃,心中有了猜測。
但,活著的總比死的要好些。
“你——”四個渾身腐爛、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尸鬼從四個方向向他逼近,林業想起身逃跑,可身體卻被某種來源不明的力量束縛著,四肢與軀干都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繩索,將他牢牢束縛在原地。
蘭姆一個踉蹌,險些從椅子上翻下去。視野中的場景逐漸模糊起來,紅與黑在眼前交錯,秦非半跪在地面上,四周包抄的尸鬼越來越近。其他人被他的樣子嚇到:“你怎么了?”
走廊兩側的墻面像是被火焰燒灼的蠟燭一般融化,陣陣鮮紅粘稠的血液如同巖漿般, 從血修女的腳下向四處蔓延。秦非在副本中因疲憊與傷痛而緊繃的精神逐漸松弛下來,骨縫中流淌著柔柔的暖意,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溫水里。很顯然,巧克力對于黃袍鬼的吸引力過于強大了。
是這樣嗎?……不。14號的死肯定和他有關,可自從14號死后,2號的精神狀況明顯就出了問題。
秦非半面身子貼在門上,將臉湊到貓眼前。秦非聽得太陽穴都開始直突突。
“篤——篤——”“他喜歡你。”
和秦非這類白皙清瘦的秀致男青年一樣,凌娜這樣漂亮時髦、凹凸有致的女性也很符合刀疤的審美。沒有來處的風吹動秦非額角的碎發,擦過面頰,帶來簌簌的癢意。
小鬼這么愛纏著他, 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秦非抬起頭來。“一,湘西的夜晚從日落開始,到日出結束。”
黑色霧氣中,無數小小的手印砰地拍上玻璃,又彈開。秦非眸中掠過一抹思索,將報紙合攏。終于,他忽然猛地站了起來,伸手抹了一把臉,大步流星地朝院門方向走去。
“何止是背下來,他特么這是直接給復印下來了吧……”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徐家老爺子早在50余年前便已搬離了守陰村,那時就連徐陽舒的父親都還只是個不記事的小童,更別提徐陽舒本人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怪異的笑:“你們這幾天見到過的所有村民,都是死人。”秦非并不會感到恐懼, 加之精神免疫高得出奇, 自然也就沒有得到蕭霄那樣糟糕的體驗。
只是,即便他們已經腳跟落地,可還是很難邁開雙腿走路,要想移動身體,仍是只能靠跳的。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怎樣可怖的臉!只要能活命。
壓低的驚呼聲自秦非背后響起,林業望著大巴車門,雙眼驟然亮起:“是導游!導游回來了!”“走快點!再走快點啊,你們的san值都快掉光了!!!”
談永頭腦發脹,耳邊此起彼伏的嘈雜聲逐漸匯聚成嗡嗡的轟鳴,他的大腦混沌一片,整個人像是被泡在一桶滾開的沸水中那般焦躁不安。
按鬼火所說,任平很可能是在看見早餐鋪的食材中有人類尸塊,所以才認為老板是鬼。“我想和你們一起去”其他人被他的樣子嚇到:“你怎么了?”
黏膩骯臟的話語。
電梯載著秦非升上4樓,隨著梯門緩緩打開,四樓的一連排入戶大門呈現在秦非眼前。6號已經殺紅了眼。
“這是鬼女的手?鬼女不是應該在第三天以后才出現的嗎?這手怎么還會自己跑出來的??”“你們在祠堂里, 又發現了些什么呢?”
不過,有一個道理秦非一直十分認可, 那就是“槍打出頭鳥”——尤其是在摸不清局勢的情況下。
看秦非吃得挺香,玩家們這才陸續上前。
作者感言
【在正義的外來者們的幫助下,今年七月十五的祭祀儀式難以正常舉行,但,這并不意味著社區就此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