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合理嗎,就剛剛那一小會兒,我連內容都沒認全啊!!他居然背下來了???”
蕭霄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王順。屋里的村民們紛紛起身,如潮水般涌出門外,桌邊只剩玩家們,神色怔忪地呆坐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鬼片里的主人公一直苦于被鬼糾纏,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鬼在哪里, 他搜遍了家中的每個角落,始終一無所獲。
假如沒有秦非第一個嘗試,他們是斷然不敢輕舉妄動的。
但當發現幼兒園的門打不開后,大家又紛紛放棄了:見鬼女忽然開始講起副本背景,秦非神色一振。它幾乎要按捺不住自己上翹的嘴角!
即使擁有著同樣的軀殼,秦非依舊很難將他們二者聯系起來。而且,即使它是真的就在教堂的地下,那它對應的位置,大概也會是教堂地面上的那座迷宮游廊。
青年輕笑著,雙眼望向空中虛無的一點,仿佛他敬愛的主就在那邊,正笑望著他。……沒有皮膚的肉球將臉緊緊貼在那具瘦小的骨架上,在陰冷的黑氣彌散中,二者緩緩融為一體。
他眨眨眼,關掉彈幕,再度將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身前。他已經稍微習慣了這種冰涼黏膩的觸感,能夠把這個血肉模糊的小東西和大鼻涕蟲區分開了,面對鬼嬰時也就沒有那么抵觸。
秦非點頭,神色輕松:“當然。”
竟然是互相沖突的。
“應該會有很多神像吧?”全是些沒有任何指向性的廢話。
秦非不知道直播是否在繼續進行。林業見狀有樣學樣,兩人用實際行動宣誓了自己絕不會拋下同伴的決心。
“我這個人吧,別的本事沒有,但嘴巴還是很會說的。”徐陽舒仰起頭,神態有點得意,“時間長了,還真被我混出了點名堂。”
多好的一顆蘋果!……莖的頂端生長著一粒粒圓形的籽,有點像魚籽,又有點像蟲卵,但仔細看去才會發現,那竟然是——
加到最后,竟然累計出了一個十分夸張的數字。“小秦我的神!預言帝非你莫屬!”
秦非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一跳一跳,隨著他向前去。“社區工作人員?”蕭霄一愣,沒想到自己聽到的會是如此接地氣的職業,那不就是居委會辦事員嗎?她正一門心思地望著對面那張單人沙發上的青年。
一下、一下、一下……秦非以前在網上瞎看一些冷知識時,曾經看到過一種茅山煉尸法,和這書中記載的就差不多。被修復完善的告解廳安然立于它原本的位置,那些殘破的木片和石子都已經被修女收好,完全看不出這里半天前還是個廢墟。
小鬼……不就在這里嗎?短短十余秒,提示音便接連響起三次,但秦非沒有時間查看屬性面板,他的雙眼正緊盯著前方不遠處的刀疤。“還愣著干嘛,快跑啊!!”
孫守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向第四條。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大爺,說話時帶著點辨不清是哪里的鄉音,黑瘦佝僂,但看起來身子骨還算硬朗。
房間內只有他一人,秦非再度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原來要想背刺生效,還需要把自己的秘密也一起剖析給神明看。
場面不要太辣眼。“污染源,就是守陰村本身啊。”
那是一團巨大的、看不清形狀的怪異東西,像是一團血肉,又像是一塊爛泥。
直到那巨大的、用竹藤編織的掃把頭散落一地,女人這才氣喘吁吁地停手。秦非由此,忽然聯想到一種可能。和導游比起來,這個丑模丑樣的小東西竟然還挺友善。
“在我爸的印象里,早些年間我家和村中還有聯系。”徐陽舒道,“但過了幾年,不知道為什么,家里和村子里的聯系就徹底斷了。”“救命哈哈哈哈哈!!要不我們眾籌送主播去看看腦子吧,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凌娜說不清自己現在應該松一口氣還是更緊張,兩人四目相對,刀疤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她的身上。秦非邁步走了進去。
玩家們只需要看一看那些視頻,在里面挑一款自己喜歡、積分又能負擔得起的就行了。
雖然幅度非常小,但也足夠令秦非身心舒暢。假如是過場動畫,那這背后肯定伴隨著信息量不小的劇情。
他已經離開亂葬崗,頭上的封條也被揭下。迫于秦非的實力與程松的壓制,他一直強忍著沒有動手,如今終于找到一個正當理由,那張丑陋的臉龐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陰暗神色。【圣嬰院中的修女:好感度5%(修女覺得你是個還算不錯的信徒,她愿意為你祈禱)】
這該怎么辦才好呢?
但據林業所知, 已經到處都是正在討論這件事的人。昨晚大家在亂葬崗那樣狼狽地瘋跑了一夜,秦非的蘋果居然還沒跑丟……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