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娜和林業，一個女生和一個還未長成的半大少年。

他上前想去問小桑，小桑卻不理他，只是看著他，離開嘴無聲地笑，笑容陰森又滲人，把宋天嚇了個半死。“吱呀”一聲，走廊上不知哪個玩家在偷偷看熱鬧時沒有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將門推開了一些，趕忙又將門拉上。

凌娜回頭，死死瞪了刀疤一眼，眼中的憤恨毫不掩飾。真是不好意思，一次也沒有有呢。四人一拍即合，向著規則中心城的方向走去。

這張臉。話說的過于漂亮，當即便有人向刺頭男投去了不滿的目光。

這一次導游連眼神也沒施舍給秦非一個。但秦非沒有做多余的解釋。

在聽秦非說了幾句話后，他更是莫名其妙的就被說服了，想也沒想便跟著一起進了副本。積分高的觀眾能夠自由出入各個高階直播大廳，擁有獨立位置和專屬客服，還能在身上裝飾各種各樣的飾品和外觀。其他玩家全都沉默地圍在她們身前。

柜子外面，鬼火異乎尋常地尷尬。

蘭姆卻是主人格。

林業跟在秦非身后混了兩個副本，多少學到了點他的口才。這都能睡著？村長將秦非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實在沒揪出什么破綻，只好面帶不甘地轉身走了。

他扶住身旁的座椅靠背，緩緩坐了下來。1號是被NPC殺死的。下一秒，就在秦非碰到它的瞬間，黃袍鬼就像是吃進去什么毒藥一樣，身型猛地一僵。

上下左右的邊界都已經模糊，整個空間雜揉成一團, 目之所及全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林業：？

“看個屁，在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青年面帶微笑，溫柔和善地說出了非常失禮的話。

直播大廳越來越光芒四溢，為了承載超標的人流量，系統甚至不得不臨時開啟了第二空間，任由觀眾們自行穿梭。

這一點在這個停尸廂房中也是行不通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聲調拖得很長，像是一塊沾滿毒藥的蜜糖，拉扯出危險的絲。守陰村村祭的確需要用到玩家當祭品，但用的并不是在每天的直播當中死去的玩家。這樣的念頭只在秦非腦海中閃現了一瞬，即刻便被他否決了。

“啊啊啊臥槽主播，牛逼，你怎么知道我們在說什么呀。”——他沒敢揪那小東西的脖子，萬一副本的不可抗力直接把它的腦袋弄掉，那就玩大了。“傻蛋先生這張臉真的好棒！雙子版老婆這誰扛得住啊！”

三，二，一。

看秦非吃得挺香，玩家們這才陸續上前。

“其實，我是被他們趕過來的尸。”“好吧。”“義莊。”有玩家緩緩讀出了房前牌匾上的兩個大字。

他消失那么久，大家肯定都覺得他已經死透了吧。

撒旦道。

但……林業不敢細品，將嘴里的食物囫圇吞下，抬起頭對老板娘扯開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好吃極了。”

“既然你說自己來這兒是為了傳教。”蕭霄：“……”

他想起鬼嬰在亂葬崗的那天晚上。

三個人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眼底都是好奇與憧憬：“你真的消滅污染源了？”——他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小秦被蝴蝶通緝了這件事，暗火玩家確實不太關心。

“我先是把大廳找了一遍，然后按照由近到遠的距離，一間間房間找了過去。”這該死的破副本，總不至于認一個鬼就非要死一個玩家吧！

他剛才沒有直接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想必是想利用這個威脅他。意識越來越渙散，8號悶頭躺在床上，喉嚨中發出咕嚕咕嚕噴吐著血沫的聲音。而秦非則對此給予了十分不解風情的評價。

大約20多分鐘以后，女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走廊上。倒在距離真相一步之遙的地方。

起碼不想扇他了。為了自己的好奇心，也為了寬慰這對可憐的老夫妻，趕尸人閉關整整兩個月，才終于研制出了這套能將活人煉化為假尸、又可將假尸散去尸氣重歸為人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