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馬尾站在會議室里,透過會議室的玻璃門將這一幕完整收入眼中,不屑地“嗤”了一聲。究竟是要放他們一馬,還是將他們全部拆吃入腹。
為什么?秦非就像是被一根繩子拴著的氣球一樣,也跟著飄出了門外。于是所有仇恨都找到了出口,他不假思索,沖上去就踹了那條狗一腳!!
“我的意思是。”他補充著,“你說過,假如村祭完不成,林守英就會跑出來把全村人都殺光,死于村祭的人無法復生,那被林守英殺掉的人,應該也是一樣吧?”蕭霄所擔憂的事最終沒有發生。
腳下的臺階依舊遍布青苔,潮濕而滑膩, 因為有著上次進地下室的經驗,這一次秦非的速度要比上次快上不少。
這怎么才50%?餐桌上,紅燒肉、蒜蓉生菜、辣椒小炒肉……一盤盤全都色香味俱全。
怎么跟做賊似的,一副偷雞摸狗見不得光的模樣。秦非很快看清了追著他們跑的是什么。
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和孫守義一樣,其他玩家同樣也是這個想法。“我確實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tmd他終于知道在里世界的時候是什么東西在蹭他的手了,居然就是這玩意兒……
突如其來的驚嚇原來只是一場鬧劇,這起荒誕的事件令玩家們的情緒越發差勁,再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前行的隊伍一片死寂。外面漆黑一片。帶血的鋼管和板磚早已被他收回了隨身空間中。
祂輕輕蹙起眉,似乎在為自己不夠精準的表述而感到困擾:“…我會不會說得太抽象了?”“扯吧??我看了這么多年直播,還是第一次見到信號不良的!”徐家的祖籍雖在湘西,可徐陽舒從小到大,卻從未踏足過這片大山一步。
“系統!系統?”
第二個——秦非的呼吸一窒。
“坐。”導游說完,在距離他最近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這種敵對, 與暗火和蝴蝶公會之間的那種暗仇不同。鬼女聞言嗤笑一聲:“對,只要是‘祂’的子民,全都會不由自主地被你身上的氣味所吸引。”
就在不久之前,11號和剩余幾名玩家試圖向6號投誠,幾人在休息區中商談了一會兒,但那些僵尸卻并沒有對他們怎么樣。仿佛在說,嘿嘿,被我抓到了吧你們。
這一點絕對不會出差錯。那被刻意掩藏起來的鋒芒緩緩傾泄,青年的唇抿成一條線,下頜緊繃,眸中是將一切計算到極致后的篤定與鎮靜。這一回手的好感度直接飆升到了20%,后面還多出一個小括號。
只不過大家,似乎都把它忽略了。赫然是一大群僵尸!“天哪,你的頭怎么了?是誰把你弄成這樣?”
“啊不是,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你聽。”秦非腦海中對于徐陽舒的印象停滯在了禮堂中的那頓晚餐。
他在進店前也看過門口的規則,規則上面寫了,店里只有炒肝這一樣菜品。
他鼓起勇氣,偷偷瞄了囚室內的0號一眼。只有系統登記在案的公會或是玩家小隊,才能定期使用積分向系統兌換,然后將名額發放給內部成員。
遠方不遠處,一抹陰影一閃而現,出現在岔道的盡頭。【恭喜玩家小秦首次觸發賭盤功能!】
“……不需要進入告解廳,就可以完成任務。”
在那條不過兩三分鐘就可以穿過的走廊中,似乎有人起了爭執。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起鬼火來要好上太多了,雖然1號出現時他也小小的破防了那么一下下,但現在早就已經緩過勁來。秦非聽林業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這才回想起在進行結算時,系統好像的確播報過【恭喜你已進入新人主播排行榜!】這句話。
但暗火和星辰間的積分差距卻沒有那么大,排名時常會有起伏, 也經常被其他玩家拿來相互比較。有叫他老師的,叫他丈夫的,叫他兒子的……三途與鬼火相互對視,很快和秦非想到了一塊兒去。
只要秦非頂著王明明的臉,即使表現出和平日截然不同的行為舉止,王明明的父母也不會生氣或是懷疑。反正,只需要一臺就足夠讓秦非四肢分家了。他看起來非常驚恐,低頭使勁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你們把我帶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沒有岔路,沒有出口,什么也沒有。80%的迷惑值,足夠讓玩家的大腦自動自發地將一切不合理因素判定為合理。
而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忽然感到后背發涼,像是有數道餓狼般的目光狠狠怒視著他!分尸。
那是一雙瞪得如銅鈴般的血眼,小而渾圓的瞳孔微微轉了一下,直勾勾地朝秦非看了過來。聽聲音,正是剛剛離開的那幾名玩家。大爺一聽卻蹦噠得更歡了:“什么?這里死過人?”
沒有留給眾人更多疑惑的時間。
很快,指尖被血色模糊成一片。玩家們不約而同地頓住腳步,盯著那紅色的紙錢串觀察起來。
秦非滿臉坦然。怎么說呢,能有這么好的心態其實也是一件值得讓人學習的事情。
作者感言
這么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