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松動了些許，點點頭：“沒別的事的話，就先回去吧。”宋天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雙馬尾的意思。

【暴徒的匕首（可升級）：使用時可產生范圍性威壓buff，有0.05%（可成長）的必殺幾率。】

這一次他終于看清。

“……真的假的？”可他卻又那樣容易被激怒。那對父母正在背后望著他。

……

還是其他什么緣故？

木質告解廳的縫隙中，有什么東西正在一點點向內蠕動。

而且他相信，撒旦一定不會介意的。秦非在心中給板磚道了個歉。

黃袍鬼速度未減，隱隱還有加快的趨勢，秦非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運動細胞都被迫調用起來，以一種燃燒生命值的強度勉強躲避著黃袍鬼的追擊。

秦非留意到，崔冉并沒有告知這些新人：輸掉陣營賽不會失去性命。說話的正是那個之前在教堂里試圖號召大家的西裝中年人。長篇大論的規則，滿是矛盾與讀不懂的謎語。

鬼嬰急迫地發聲，身體向前，直直貼上秦非的側臉。一旦有人忍不住動手，他們不僅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離開里世界，還能通過那人自身和其引發的一系列后果，探尋到更多副本規則中隱藏的秘密。

想到一路上藏匿在霧氣中的那些怪手，眾人一時間竟不敢下車。

撒旦：……

“嘶哈嘶哈，特別是前面那個十字架絲哈……”

他們現在的動作太僵硬了，若是出現在村民們面前，肯定會露出馬腳。“我焯！”

秦非抬手指了指路旁：“你看，前面那間房子屋檐下掛著的紙錢串是紅色的。”

那原本應該懸掛著罪犯信息木牌的墻壁處是空的，秦非走過去，很快在一旁的矮柜后找出了被藏起來的牌子。布簾背后傳來一陣叮叮咣啷的聲音，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慌亂之下將東西打翻了。“都說了，你不怎么帥氣。”青年咬著下唇，拋給鏡中那人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好像一切隱而未現的秘密, 都已經被他看透了似的。

卻在躲閃的瞬間聽到了一道出乎意料的聲音。鬼嬰也跟著出來了，有樣學樣地模仿著秦非的姿勢，將身下人的身體當作一張床似的躺著。秦非卻皺起眉，審視的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地面。

這一路跑來，電鋸切割石墻散落的灰塵比工地里還要重，鬼火滿頭滿臉都是灰。“宋□□居民樓那邊過去了，之后就一直沒回來。”

“告解廳，剛才好像已經被血修女給毀了。”盡管已經極力避免，秦非很快還是被追進了一條走廊的盡頭。

帶著腥臭的風迎面而來。“所以，即使我想干掉污染源，殺了24號也是沒用的。”

層出不窮的騷..話像海浪一樣撲面而來，差點把秦非的視野完全淹沒。六個身穿制服的看守從走廊外的陰影中閃現，手里提著不知從何處拿來的清掃工具，像六個兢兢業業的清潔工一樣，擦地的擦地，清理墻面的清理墻面。

他是真的。玩家們進入副本，占據了他們的位置，所以才會形成如今這樣，每一個副人格都有雙重人格的微妙形式。一旦有人忍不住動手，他們不僅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離開里世界，還能通過那人自身和其引發的一系列后果，探尋到更多副本規則中隱藏的秘密。

他背對著門，和其他人說著話，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后。

蕭霄幾次想把話頭遞回給秦非，卻都被秦非無視了，青年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地面上的某一處。

幾個老玩家都在原地干坐著，秦非原本正在仰著臉欣賞頭頂的月光，余光掃過不遠處的人群，卻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20號已經死在了里世界。

秦非瞟了一眼還在發愣的鬼火，笑瞇瞇地開口道。導游：“……”兩人就這么靜靜對視。

壞處是他即使什么都不做，依舊難以避免地變得越來越傻。“好的，好的。”“這群玩家和以前那些還真的挺不一樣，他們好和諧。”

還有這種好事？……或許可以省略掉“好像”。……“爬”這個字，就很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