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聞言,心中不由得微動。
這樣想著,秦非打開了彈幕。就連秦非本人,同樣對此充滿了興趣。秦非揉揉手腕,續(xù)足了力道,猛地一抬手!
程松像是渾然未覺:“怎么樣?”用繞圈來形容或許不太恰當。
蕭霄在緊張心理作祟之下表達欲爆棚,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此刻的內(nèi)心活動。兩人身前,徐陽舒的眸光果不其然閃爍了一下。秦非向布簾望去,卻在下個瞬間,瞳孔驟然一縮!
這句話他說得十分富有技巧性,嗓音清潤平和,語氣平靜而篤定,短促又快節(jié)奏的否定句式莫名帶給人一種“我是在說反話”的錯覺。
事實上,秦非也的確不是第一回干這個。那秦非這番言論無疑是在火上澆了一把汽油。
更何況,對抗本的獲勝獎勵向來十分高昂。在上一個副本中,玩家們雖然有著“旅客”的身份,但那身份僅僅只是一個空殼。
“對對對。”蕭霄在一旁補充,“我們只不過是在徐陽舒老家的破房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遇到了幾個沒什么用處的鬼,僅此而已。”“走快點。”秦非伸手戳了戳蕭霄的背。雖說仍舊沒什么血色,卻也和方才那般死人模樣大相徑庭。
下一刻,木門無風而動。他咬著牙,狠狠深吸一口氣。秦非頷首,一步一步邁向房間門。
要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產(chǎn)生信任感, 對于秦非而言,大概就如同吃飯喝水那樣簡單。秦非快步走進居民樓內(nèi)。
但,這技能也有一個缺點。
秦非沖出心之迷宮大門的那一瞬間,蕭霄三人正掙扎在生死的邊緣線上。
6號:“???”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0號囚徒越獄了!”
這一點,沒人能說清,也沒人敢賭。
男人眸光閃爍,最后將視線定格在程松身上。不能退后。沒有用。
無非就是,玩家們繼續(xù)在副本內(nèi)毫無頭緒地四處游走,像是無頭蒼蠅般橫沖直撞。
不,準確一點形容的話,此刻她的心情大概更像是,被騎鬼火的可惡黃毛小子拐去心愛女兒的憤怒老母親……?至于那些低價值的線索,若是被玩家抽到后那個人會怎么想——“別看。”秦非低聲警告道。
好像是和他們一起進入游戲的玩家。半小時過后,只有秦非一個人還能繼續(xù)接上艾拉的話,他甚至在這半小時內(nèi)將艾拉所說的知識點吸收得融會貫通,有時還能反過來和艾拉探討些什么。刻意迎合帶來的反饋就是,鬼女頭頂?shù)暮酶卸扔滞吓噬艘稽c點。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仿佛能把人所有的心思全部看穿。那他的人生也太蒼白了吧!難道有人跑出來了嗎?
他們在原地愣怔了片刻,等到雙眼適應了這里的光線環(huán)境之后,便緩慢而小心地走動起來。身下的泥土被鮮血浸染成黑紅色,衣著破爛襤褸的瘦削青年脊背挺直,呼吸平緩,慢悠悠地轉(zhuǎn)頭。
無論身處怎樣的絕境,秦非非似乎永遠都處變不驚。秦非笑了笑。囚房那邊環(huán)境的確臟亂,有些什么蟑螂老鼠虱子跳蚤之類的,好像也實屬正常……
好可惜,他今天那個來自魔鬼的哄騙任務,在之前用鋼管和板磚教訓神父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百分百完成了。
秦非點了點頭,沒有遲疑,邁步向不遠處的木質(zhì)樓梯走去。
再然后,幾撥玩家在祠堂中不期而遇。不會是導游的,導游干干瘦瘦活像個骷髏架子,這手指比導游的胖。
……【老板娘炒肝店】
不是他故意氣人,實在是鏡子里那個他的模樣,就很像那種劣質(zhì)國產(chǎn)古裝電視劇中主角黑化以后的扮相。“我現(xiàn)在看見老頭就心里發(fā)慌。”他壓低聲音對秦非道。他還以為秦非是被刀疤激得下不來臺才決定鋌而走險,壓低嗓音提醒秦非:“秦大佬,你不害怕嗎?”
但,應該也不至于能讓人瞎到這種程度吧……秦非側(cè)過身,與導游對視。徐陽舒說完這些話后就郁郁寡歡地縮回了棺材里。
好在為了封印尸王,村祭的儀式感做得十分足,祭臺邊緣懸滿了桃木劍,玩家們總算不用赤手空拳對付那些尸鬼。
鬼嬰是個小沒良心, 鬼手就成了秦非最后的救命稻草。青年安靜而放松,任由濃霧將自己完全籠罩其中。
作者感言
而一旦掛墜被液體盛滿,玩家就會徹底失去神智,變成一個無知無覺、只知道遵循天性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