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圣嬰院26放風的囚徒們和越獄的狀態自然不同,他們的手上腳上都會被鎖鏈捆住。有人雙眼放光,一秒鐘都舍不得錯過眼前精彩的畫面,也有人面露懊惱,似是在為今后的賭桌上失去了一張好牌而感到遺憾。
他說這些話時沒有看向會議桌旁的秦非和,并未認出,這個正在聽他們閑談的三途的朋友,就是他口中“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場內固有的人頭分是有限額的,所以一旦決定搶人頭分,速度就會成為最關鍵的制肘因素。這里有一道小門,宋天中午來時完全沒留意到。
一盒又一盒,徐陽舒像是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在眾目睽睽之下風卷殘云,不肖片刻,面前就堆起了三只空空如也的塑料餐盒。秦非笑容純澈,露出一排細細的潔白整齊的貝齒,看起來單純得不想樣子。
農歷七月附近……有什么“佳節”嗎?16~23號,去掉死掉的20號,再去掉22號三途,也還剩6個。但漸漸的,周圍所有人都開始發起了瘋,只有蕭霄,半點沒受影響。
墻上到底有什么呢?他站在布告臺上,臺下幾十雙眼睛齊齊望著他。
除了神,又有誰會在必死無疑的關頭出現拯救他呢?
借著肘部的遮擋, 他側過頭,給了蕭霄一個眼神。神父還是很難接受自己竟然栽在了一個看起來單純無害的年輕人身上這個事實。
鬼火:“6。”雖然說系統說了,完成隱藏任務可以提前結束副本,但這種虛無縹緲的事誰也沒法說定。祭臺上的玩家們一愣。
可在她開口之前,秦非已然抬手指向走廊另一個角落。
兩側的暖色壁燈熄滅,血修女經過的地方, 不知從何處亮起的黑紅色燈光詭異地閃爍著,將周圍的每一寸地板墻面都映照得仿若案發現場。是有點蠱在身上的!!身姿頎長的年輕男人抬手舒展了一下肩頸,步履輕盈,走到導游身邊,語氣親昵熟稔地開口:“宴會結束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這種松弛感令秦非在一眾玩家中顯得格外突出。心心念念的獵物就在身旁,0號和3號沒花多少時間便達成了一致:
程松皺眉道:“我們兵分兩路,各自去村子里找。”“真的是絕了,第一次看到撒旦吃癟的樣子。”死的就會是3號自己。
按照指南提示,玩家在午夜過后直至天亮之前都必須待在棺材里,而白天若是遭遇異常狀況也不要緊,只要及時躲進棺材就很有可能逃過一劫。這足以證明,在里世界以表人格狀態直接死亡,里人格也會跟著一起消解。秦非不動聲色地將眼皮掀開一條縫,看見修女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憎惡。
撕拉——頭頂的吊燈沒有打開,每個座位前都擺著三只白蠟燭,插在黃銅燭臺上,正在黑暗中靜靜燃燒著。這種情況下,要想堅持十分鐘, 實在不算容易。
就算兩人步子邁得比較小,也不可能在一條直路上耗費那么長的時間。為的也是告誡主播們,最重要的還是做好內容,不要搞凈搞些花里胡哨的事。
這種感覺,在蕭霄看著秦非從兜里摸出一串鑰匙,并用它打開了那扇已經緊閉一天的休息區大門時,終于達到了頂峰。有沒看過圣嬰院本的玩家聽的心癢癢;“什么意思?聽你們這么說,難道地牢場景以前就幾乎沒出現過嗎?”
圣嬰院里明顯是有故事線的,這故事線存在即有意義,只是玩家們還沒有深挖到那一層。秦非對這類事件一向接受良好,并不覺得有什么大不了,反正他以前對鬼挺感興趣,現在對鬼也怕不起來。他沒有選擇直接開門查看,是想先看看臥室中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或規則。
這到底是為什么?具秦非說,他和程松同樣也是在與各自的隊友走散后意外遇上的。要是這家伙真的能讓修女把告解廳修好。
玩家們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手忙腳亂地打開了屬性面板。到底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
林業想了想,轉身去和柜臺里的老板娘搭訕。
圣嬰院這個副本,和上次的守陰村實在大相徑庭。
他詢問林業道:“你想吃什么?”那時3號囚徒剛剛回來,將新帶來的刑具鋪得遍地都是。“秦大佬,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和秦非這類白皙清瘦的秀致男青年一樣,凌娜這樣漂亮時髦、凹凸有致的女性也很符合刀疤的審美。從兩個侍從修女手中,秦非領到了一枚圣母抱嬰形狀的吊墜,和一本牛皮紙封面的《圣經》。
談永一窒,儼然是被秦非的回答打擊到了。飛舞的佛塵凌空襲來,將秦非高高卷起,秦非沒有抵抗,緊緊攥著那半截木片,白皙的手背浮現淺淡的青紫色筋絡。
接下來的時間里,在修女不時的追問之下,秦非滔滔不絕地講述了整整40分鐘的中國近代史。
要想煉活尸,首先要確保的一件事就是, 煉化的對象必須得是活的。宋天道。他說的是那個在守陰村村口,將玩家們嚇得一哄而散的僵尸。
這只臨時組合起來的團隊彼此之間沒有多少默契與信任,卻被捆綁在一起同進同出,任何一個善于領隊的決策人見到此等情況,都會覺得,這絕非一個明智之舉。
周圍環境詭譎多變,其實她十分想要有一個同伴一起行動,可假如那個同伴是刀疤……而且直播間里的人數也并沒有下降。“其他注意事項已經寫在了這份《守陰村游玩指南》上,大家可以自行傳閱。”
還好他們在看見規則之前沒有貿然開口,否則,現在說不定已經有人倒霉了。
本來就不存在嘛,想得起來才是有鬼。最終,三途實在忍受不了了。
作者感言
假如老板娘是殺害老板的兇手,他們之間應該不會相處得那么和睦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