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弟弟來的時候,恰逢林守英死后第十年。”臉色慘白,即使在昏迷中依舊眉頭緊鎖,額角不斷有冷汗滲出來。告解廳這個東西既然存在,又寫在了休息區的規則里,那肯定就有它存在的意義。
肯定是那個家伙搞的鬼。
走廊一片安靜,落針可聞,沒有人推門出來。形式嚴峻,千鈞一發!少年終于從死神手中奪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猛然起身,半彎著腰,從迎面而來的兩只尸鬼中間的縫隙沖了過去!
事實上,直到一小時之后,副本徹底結束,幾人湊在一起復盤的時候,鬼火才通過秦非了解到,他們遇見的這個黑袍男人是2號囚徒。
可事實就呈現在他眼前,有一個玩家,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被窗外的怪物拆吃入腹。秦大佬先是搶了神父的衣裳,又鎖了告解廳的門。告解廳的門鎖了,他們打不開。
如此規律,顯然不會是巧合。崔冉之前一直和自己的隊友站在一旁,見會議室里只剩下了薛驚奇的人,便邁步走了過去。伙食很是不錯。
那是義莊最靠角落的一具棺材,秦非這兩天一直沒有多朝那里看,自然也就沒有發現里面還躺了一個人。0號沒有騙他,這一次的地牢里,八間牢房都已空空蕩蕩。【采用敲門的方式吸引?】
一路走來,他們已經途經過無數道相同的門,這些門無一例外全部緊鎖著。
房屋結構比起門外的徐宅要新上許多,四處的積灰也沒有那么厚,但顯然也已經無人居住許久。“唉,沒勁,浪費我看了這么久的時間!我還是切到那個新玩家的視角去吧……”“對了。”秦非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如果我想申請遞交新的副本線索,應該去哪里呢?”
看來,他不搭理它一下,還真的不行了。想不到,鬼手的心理活動還挺豐富。
“噠。”“叔叔,我的球掉到里面去了,你可以幫我撿一下球嗎?”
或許只是她偽裝得比較好。沒有傷及要害,伴隨著驚恐的尖叫聲,那人跌跌撞撞地再次跑動起來。
什么情況?凌娜的雙眼驀地瞪大,腳步頓在原地。蕭霄在心中忍不住地想:不愧是大佬,就是和人不一般。“圣子一定會降臨嗎?”
僅僅10秒,就能創造出如此血腥的場面,那個0號囚徒的戰斗力不可謂強橫。這三個同樣站在玩家對立面的存在,實際上并非牢不可分。
蕭霄孫守義齊齊退后兩步。“或者,在引誘我成為你的信徒之后,通過某種手段召喚你的真身降臨在世上之類的?”
“臥槽!”蕭霄從原地一躍而起,三兩步躥至秦非身前。林業吞了吞口水,蒼白的小臉上冷汗淋淋:“我可能知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見過他。”自知碰上了硬點子,她眼珠一轉。
王明明的爸爸媽媽依舊在客廳里,對秦非揮舞著他們沾滿鮮血的手,張開口,無聲地說著:
雖然王明明看起來很不高興,但他并沒有立即出手對付玩家們。
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直接看樂了。蕭霄在緊張心理作祟之下表達欲爆棚,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此刻的內心活動。游戲到底還有多久才能結束啊?
“班里的小朋友最喜歡這個哨子,每次我一拿出來,大家就都搶著要,一不小心就被他們弄到沙坑里去了。”怎么一眨眼就到凌晨了??
觀眾們:“……”秦非心中一動。后頸處傳來怪異的觸感,細密的癢意順著脊髓傳遞到大腦,每一寸皮膚都在瘋狂拉響警報,爭先恐后地宣告著同一事實:有一只冰涼的手,正沿著秦非的后背緩慢地向上攀升。
鬼火聽見蝴蝶過來,急得愈發明顯。教堂內看起來很新,就像秦非在表世界中曾見過的那樣,座椅擺放整齊,精致的雕花彩繪玻璃鑲嵌在墻上。
他沒有貿然開口,而是輕輕扯了扯秦非非的衣袖,附身至秦非耳邊道:
眾人心思各異,但,神色最為緊張的明顯還是14號玩家。秦非像是無意識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掛墜。蕭霄茫然無知地望著那塊寫有蘭姆名字的木牌。
他們二人還是不要過早表現出相互認識的樣子比較好。凌娜愕然上前。很少有玩家會把珍貴的積分用來換這種東西。
雖然不好看,但依舊令秦非受寵若驚。
秦非不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他的答案:“廚房里大片的血跡不止一塊,而且間隔較遠,14號脖子上的傷是致命的,不存在補刀的可能,所以。”
對徐家人來說,這并非是簡簡單單的一本書,而是一份傳承。秦非的力道并不重,但出手的速度和精準度都令人不容小覷。
秦非之所以如此謹慎,也是為了保險。秦非在心中默默思量。……
“刷啦!”
作者感言
只可惜,這份輕松連一分鐘都沒有維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