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
他就像是觸電一樣,將手縮回了黑暗里。鬼女的左手掐著秦非的脖子,鬼女的右手掐著鬼女的左手。但……
除了王順。
今天早上,談永本也是猶豫過要不要和秦非幾人一起去祠堂的,可僅僅是一念之差……談永的心臟狂跳,額角青筋寸寸繃起。
炒肝店的上菜速度很快,四人落座后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老板娘已經端著托盤過來了。
薛驚奇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這個新人該不會是在刻意隱瞞些什么?屋內,正對著房門的位置,一個黑發如瀑的少女正坐在那里。
“臥槽我好興奮,這場面看著有點嚇人呢怎么。”
難道這也是他的天賦技能?值得分享的信息點的確很多,蕭霄一路高談闊論,引得眾玩家們時不時發出“哦~”的驚嘆聲。好不甘心啊!
空氣中似乎傳來了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呼吸聲。
污染源的降臨帶給村民們不死不滅的新生,但這份不死似乎只是一次性的。緊接著,她以一種近乎同歸于盡的決絕姿態,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猛地將刀疤推到了祭臺下!怎么回事?
可他為什么不出手?
撒旦點點頭,沖秦非揚起下巴:“你說。”除此以外,刀疤和兩名新人女玩家也站了出來。
幽幽銅鈴聲響中,十八名玩家從各個方向被迫轉身往回,各自臉上都寫滿驚懼難安。
……
“咱們要不先去試探一下?”鬼火搓著手,提議道。她向三人揮了揮手,接著轉身向后,示意他們跟上。為了實行他們早就制定好的計劃,三途姐推了他一把,獨自將那群人堵在了后面。
“你們……”這可是強大到連觀眾都被蒙騙過去的污染,身處副本當中的玩家居然能保持清醒。他大聲而口齒清晰地道著歉。
“是的,一定。”當秦非拖著他那一身血污出現在走廊的正中心時, 他瞬間便成為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無論秦非使用何種方式,門窗都永遠緊閉。
這才是現如今的重中之重。“那個人隸屬的公會叫鬼火,鬼火是暗火的影子公會,暗火和善堂掛靠的黑羽一直都不怎么對付。”蕭霄盡心盡力地科普。
在秦非的視角看來,剛才不見的其實是蕭霄才對。難道祭品們都跑了嗎?靈體們那顆并不存在的心臟正在狂跳,泵壓著虛假而滾燙的血液,流向他們的四肢。
而教堂中,越來越多的玩家起身走動了起來。……她回避了崔冉的問話,選擇了閉口不談。
這個坐在他身旁的年輕人,如果要蕭霄在他不算豐厚的詞庫中尋找一個形容詞匯,那大概就只有“溫潤如玉”能夠將他囊括。
雖然不可攻略,但根據秦非在這個副本中積攢的經驗來看,即使是不可攻略的鬼怪也并非全是攻擊屬性的。
用鋼管想必是應付不過去了。“蝴蝶的天賦技能同樣也叫蝴蝶,它可以將蝴蝶的卵植入玩家身體,就像那種玄幻小說里,苗疆的人下蠱一樣。”蕭霄怔怔出神。
因為全是鬼,所以可以隱身,可以瞬移,可以在玩家們的眼皮底下從空地上離開。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
終于,三途的神色一定。不知是不是老人關窗戶的動作太大震到了房梁,那串看上去最為老舊的紅紙錢竟在空中晃了幾晃,而后竟“啪唧”一聲摔落在了地上。他望著秦非的眼睛,渾濁的瞳孔中寫滿警惕:“你問他做什么,你是什么人?”
副人格在里世界甚至都不算是單獨完整的人。“可是他干嘛要把自己裝成新人啊?”
其實秦非只是在一種十分平靜的狀態下,說出了一句不帶任何情感色彩與批判意味的話,可落在談永耳中,卻毫無疑問成了嘲諷。可是三途河在冥府界內,根本不是活人能夠踏足的地方。秦非回到了他踏出迷宮出口后進入的那個純白空間。
這一聽就很像罪孽的根源,非常值得懺悔的樣子。“哦、哦,對了,我想起來了。”蕭霄不動聲色地將屁股底下的板凳挪遠了一點,干笑幾聲,“你說過,你有病。”
“要是這門能打開就好了。”蕭霄咬牙,“徐家是趕尸人,家里說不定真的會有糯米和桃木。”據他的說法,反正左右都是偷,要偷修女的那個啥他實在下不了手,先偷點鋪蓋解解饞也是好的。
作者感言
必須盡快打發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