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這里是有事要辦。”徐陽舒十分順從地回答了秦非的問題,“剛才我說過,我的老家在這里,我沒有騙人。”
每個人都有一大堆問題。蕭霄:“……”
直到剛才,秦非在導游眼皮子底下身先士卒第一個挖眼,好感度這才猛地躥到了17%。
可是,秦非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秦非抬起手,佯裝捂嘴咳嗽,實際上卻雙指拖動放大了那塊獎牌。耳畔時不時便響起幾聲尖叫,是那些膽小的人被隨處可見的蛇蟲鼠蟻驚嚇所發出的。
“使用捆綁資格需要去那邊的綁定區域。”蕭霄指向大廳的一角。他們好像并不一定能撐過全程倒計時。他神態平靜地穿過長長的走廊、穿過無數相似又不完全一樣的房間。
刀疤并不清楚自己目前所經歷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匕首簡介中的“范圍性威壓”和“必殺”都令他很感興趣。神情呆滯的npc歪了歪腦袋,似乎是在努力理解秦非話里的意思。
就像是空氣中突然冒出一行寫著答案的字。秦非卻還是搖頭:“不急。”只可惜,這份輕松連一分鐘都沒有維持到。
因為san值下降會給人帶來諸如頭暈目眩、眼前發黑之類的生理反應,這是極其直觀的。刀疤不耐煩地打斷:“說說他的臉。”
可,秦非還能等到那一天嗎?
而結果顯而易見。
孫守義移開了視線,秦非則微笑著與他對視,卻并不做聲。他真的快要好奇死了,但秦大佬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還在那里像貓逗老鼠一樣逗著外面那個笨蛋玩。徐陽舒,他只不過是個一進入副本就不小心撞見暗黑系NPC,從而受到了大幅度精神污染的倒霉蛋而已。
嘶啞的話音落下,秦非的臉頓時黑了三分。
即使有可能存在假規則,秦非也并不認為導游說的會是假話。他忽然覺得,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好像還挺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想得的確不錯。
高階靈體嘆了口氣。秦非還真有不少事想問。
可撒旦已經一句話也不愿意再說了。
它用五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秦非皺巴巴的衣服,就像在擼某種小動物的毛。
有觀眾急得從人群中擠出來,在一旁焦躁不安地踱步。
神父抬頭看向秦非。撒旦:?
鬼嬰則安靜地趴在秦非頭頂的軟枕頭上,像只小貓一樣盤起身子。
秦非瞟了一眼還在發愣的鬼火,笑瞇瞇地開口道。凌娜穩住心神,轉而將目光投向了程松。救救我……
“挖槽,這什么情況???”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秦非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為什么東西拆碎,又重新組裝了一遍。彈幕都快被秦非難得一見的呆滯神色萌瘋了。
秦非答:“當然是繼續隱姓埋名,呆在這個地方。”
反正他們這次過來本來也是為了來找鬼的,不是嗎?告解廳外,鬼火就像是一只被蜘蛛網粘上的蚊子,整個人都掉進了陷阱里。
蕭霄閉上眼,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今天我來到這里,是要向您懺悔我所犯的罪。”
反正,秦非總會憑借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在副本里混得如魚得水。喜怒無常。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模糊的黑色身影。
當時大廳門口排著兩條長龍,蝴蝶一行人從馬路對過走過來。“?他在說什么屁話哈哈哈哈哈。”并且系統也沒有告訴他他排在第幾名。
“你們……還活著?”程松十分難得地露出了愕然的神色,說話時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沒過多久,他提著一塊煎餅回來了。
不遠處,秦非正提著他那因為過于繁復而顯得有些許礙事的神父衣袍角。然后,秦非就看見鬼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動了一下。“你們怎么都跑到D級大廳來了?”
他們究竟看見了什么,能夠令他們有如此大的反應?桌上的練習冊上寫著他的名字:王明明。
作者感言
頂多1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