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起碼有二十只雪怪,正在朝他們爬來!他頭頂滑下的冷汗和身邊的湖水融為一體,他再次加快速度,朝著仿佛近在咫尺,卻總也走不到盡頭的通關大門沖去。“你為什么要找上我呢。”秦非慢條斯理地發問。
四人對視一眼,彌羊上前半步,點頭道:“對。”總而言之,怪物死了。圣嬰院里的黑修女也可以。
烏蒙不帶分毫遲疑,手起刀落,怪物的身體從胸腔正中被劃成了兩半。
“失蹤。”“哈哈哈哈哈,老婆v5!”
那模樣仿佛在說:你看,我就說你讓我小心冉姐是無稽之談吧,我這不是全須全尾地出來了嗎?
在秦非鍥而不舍的攻擊之下,她終于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丁立段南找準時機上前,將登山規則和地圖交給了聞人黎明,成功牽絆住了他們的腳步。
面前的鬼小孩渾身立即著起火來。可是,當他低下頭時, 卻發現,房間里已經沒有人了。木屋?
三途煩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長馬尾,回想起來仍心有余悸。
這么一比起來,他在現實生活中那個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游戲的不孝子還真啥也不是啊!秦非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木屋里,已經有近乎半數人頭頂的進度條陡然猛竄。是的,就像追逐得玩家們倉皇奔逃了一夜的密林那樣,峽谷中這些對他們窮追猛打的雪怪,同樣也只需要獻祭一個隊友就能應付過去。
騶虎迅速回頭。
平穩寬闊的甲板上,夜色中,亮起了一盞盞精致的燈。話音落下,屋內短暫安靜了片刻。女鬼在被石頭砸中時輕輕晃動了一下頭部,但她很快穩住了身形,繼續蹲在地上捂著臉哭泣。
而在進入溫度更高的帳篷之內后,這塊淤青的顏色以極快的速度加深。起身,沖水,推門,沖出隔間,一氣呵成。因為操作間的門緊閉著。
腳上的防水高幫戶外鞋并沒有被雪浸透,可藏在鞋中的腳趾傳來的痛感卻越來越強。
秦非剛剛從后面走過來時,一路都在注意查看著兩旁的樓棟號,遠在比薛驚奇開口之前要早得多時,秦非就已經發現,玩家們正站在一棟不應該存在的居民樓前。
三途繞著垃圾房走了一圈,沒有找到規則提示,于是上前查看門鎖。密林里這些黑色的樹實在太過于高大,所以烏蒙沒有橫向砍,他擔心樹木倒下后砸到玩家,或是砸到別的樹,引發一系列糟糕的連鎖反應。
雖然這條走廊古怪致極,可它的確,依舊鋪著藍色的地毯。也有人好奇:見彌羊終于看完了,忙不迭湊過去翻閱。
他不知道一個充斥著神秘與無名恐怖的雪山副本里,為什么會突然冒出一只僵尸來??為了盡可能多地吸金,各家店鋪全都臨時加設了不少桌椅, 占滿店內空間后更是直接擺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弄得街道處處人頭攢動。
眾人:“???”除了意志極其堅定的人,其他人都無法突破系統事先設下的陷阱。其他玩家:“……”
“是我我也嫌棄,那個刁明除了拖后腿還能做什么?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碰他一下都要擔心被他傳染蠢病智商下降。”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蓋子和壇身并沒有扣得嚴絲合縫。看來,在秦非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有玩家試驗過了。
視野之中僅存的微弱光線被隔絕在外,狹窄的房間內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迷羊悻悻地閉上嘴巴。雖然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但秦非有自知之明。
……“親愛的房間小朋友。”秦非笑瞇瞇地開口,“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吧?假如你最好的朋友,現在想求你幫一個忙,你會不會同意呢?”
下一秒,谷梁的慘叫聲忽然貫穿整座神廟!18歲,那當然不行。
王輝他們比秦非又晚了10多分鐘才過來,估計也是去多加塞了一場游戲。安撫好可憐兮兮看著自己的少年版污染源,秦非起身,走到門前。
彌羊嘆了口氣,伸手疲憊地揉壓著太陽穴。
銅鏡上的裂紋消失不見,依舊是光潔的整體,血珠滴落,順著鏡面些微傾斜的弧度滾落在地。
又不是真的要去巡邏,找個地方撒尿而已,難道要走到天涯海角嗎?
他看不太清四周, 憑聽覺追隨著兩名NPC的腳步聲,向二樓更深處走去。視線交錯之間,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順著空氣漸漸而來。他看不出站在眼前的是什么等級的玩家,只覺得對方云淡風輕的樣子非常大佬。
要盡量避免喊名字,秦非就拍了下孔思明的肩。他已經大約了解到了這間房間的性格,這是間小孩子脾氣的,愛玩的,喜歡粉紅色的房間。
天馬上就要黑了。秦非盯著怪物脖子與肩膀的連接處,那里被他砍了一刀,傷口處的皮膚下有一片深色的紋路,已經看不出那里原本是何種圖案。“咦?這兩人參加的不都是《創世之船》副本嗎, 一個在C1,一個在C2,怎么副本進度不一樣啊?”
他們沒有帶回任何線索,還折損了四名隊員,今晚無疑損失慘重。
作者感言
說完他大概是怕傷到蕭霄的心,急忙又補充道:“主會保佑你盡快聰明起來的,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