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要緊。說話的人是1號,此言一出,所有人頓時齊齊扭頭看向他。可祂偏偏又敘述得十分詳細,事無巨細地將所有細節告知給秦非。
蕭霄:“?”徐陽舒這個不孝子孫,顯然沒能入得鬼女的眼,鬼女甚不肯承認他是合格的徐家后人,反而將獲得傳承的資格交到了秦非——這個和徐家半毛錢關系都沒有的人手中。下一刻,秦非睜開眼睛。
秦非挑眉,幾乎是在電光石火之間便明白了過來。
之后整整三天他都埋首在自家閣樓,想靠著爺爺的藏書救自己一命。里面藏著的會是一個boss嗎?身旁監獄的編號已經從0號一路順延到了7號。
“12號,你最好趕緊想一想,你要怎么辦吧。”他望向秦非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憐憫,就好像他已經勝券在握,已經站在了成功的最高峰上,俯視著底下正在做無用功的跳梁小丑。大佬聽著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討論,撇了撇嘴:“你看吧,他們馬上就要去徐家老宅找那本書了。”
究竟該如何破局呢?忙音聲響徹整節車廂。秦非甚至有點懷疑,或許他也不是人,而是別的什么東西。
“可不是有本事嗎?看這張小臉多清秀,嘿嘿,是我也愿意聽他的話……”
因此秦非只是咳了幾聲,原以為肺部會傳來的那種火燒火燎的灼痛感卻一直沒有出現。黃牛裂開嘴呲牙一笑:“絕不收黑心錢。”
而更像是一具遭受了無數種酷刑、虐打、折磨后,仍保有說話能力的面目全非的尸體。那個畫面正中的青年身上就像是有魔力。
眼前這個靈體渾身散發著的富貴金光,也是售價昂貴的裝飾品之一。秦非觀察了幾秒,笑瞇瞇地道。
并沒有“點蠟燭”的動作,那蠟燭遇到空氣卻自動燃燒了起來,不算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這座小樓的一角。屋里已經密密麻麻擠滿了村民。秦非沒有立即回答。
那些囚徒們追著玩家在游廊中四處亂竄, 可十余分鐘過去, 卻愣是沒有一個跑到6號跟前來。薛驚奇抱歉地笑了笑:“只是可能個人力量不夠強大,幫不了太多人,也幫不了太久。”
13:00 休息區自由活動年輕的神父呢喃著,一直以來遮蔽在眼前的迷障如同撥云見月,豁然開朗。
這話實在讓人沒法接。
他纖長卷翹的睫毛輕輕震顫,好像羽翼輕盈的蝴蝶振翅翻飛。秦非的,蝴蝶的,薛驚奇的。
鬼女絲毫不為所動:“我知道那個人,是個十足的廢物,比起他的祖輩來,可以說連垃圾也算不上。”
秦非計數的水平非常高超,說是行走的人形計時器也不為過,從1數到180的那一刻,義莊院門發出了輕微的咯吱一聲響。“腦子有病吧,自己都難保了還要去救人?救的還是這么個看上去就沒點屁用的拖油瓶。”
他在女鬼的手指接觸到他的脖子后就邁步開始向前走,不太妙的是,女鬼似乎并不需要像他們一樣遵守游戲規則。
有的人莫名其妙就開始捶打墻面;
但那些人并不一定會聽他的。
秦非心下一沉。雖然眾說紛紜,但實際上,這波純粹是觀眾們想多了。鬼火被說服,偃旗息鼓。
留給他們找材料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桌上的練習冊上寫著他的名字:王明明。
蘭姆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那人走開,蕭霄忍不住低聲吐槽:“還說什么最佳觀影位。”
秦非沒有明說,但系統似乎從他微小的表情中讀懂了他的意思。宋天迷茫地眨眨眼:“幼兒園鎖著門嗎?我沒注意。”
這到底是怎樣恐怖的精神免疫?小時候徐陽舒在家里胡亂翻東西玩,在儲藏室里找到一堆紙張泛黃的舊書,藍色的布面封皮滿是年代的痕跡,上面用毛筆寫著書名。
“嗯吶。”“走快點!再走快點啊,你們的san值都快掉光了!!!”
而后。秦非盯著徐陽舒看了幾秒,輕咳一聲,往口袋里一摸,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蘋果來。
但它為什么不這樣做?在這個所謂的懺悔廳里,他們需要做的是背刺和告密。
青年眉眼彎彎,清越的聲線中含著舒緩的笑意:“還記得我嗎?”秦非身上似乎永遠充斥著一種閑適,使他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都游刃有余。
鬼女的左手掐著秦非的脖子,鬼女的右手掐著鬼女的左手。
作者感言
沒有一個靈體看懂了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