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非還能等到那一天嗎?
到了這樣一個和鬼屋差不多的地方,幾名玩家心中多少都有些不太自在。
除了7號金毛是NPC,沒有得到這份提示,剩下的兩名玩家對于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多少都已經有了預感。秦非驀地回頭,那人在與秦非四目相對后又如鬼魅般消失。
“臥槽!!!!!”她搓了搓手,視線在玩家們當中輪轉一圈,像是刻意想要得到誰的認可似的。或許,鬼女說的的確是實話。
隨即三人就在祠堂里玩命似的跑起酷來。
可在蕭霄與其他還沒有履行挖眼儀式的玩家看來,秦非卻是帶著半面血水,神色懨懨地把玩著自己新鮮生摳下來的眼珠子。
秦非眸光微動,神色不變,語氣依舊平靜:“這些人……?”
再加上這對恐怖夫妻頭頂異乎尋常的好感度條。蕭霄人都僵住了,他覺得自己的臉部肌肉現在比僵尸的更僵硬。孫守義眸中釀起怒色,冷笑了一聲。
秦非眼角微抽。秦非幾乎在瞬間便遠離了車載電話,他向車門斜跨一步,將電話遮掩在身后,然后雙手交疊,向車門的方向抬起頭來。順便用腳后跟將床底那堆東西向里踢了點,確保對方完全察覺不到。
“假如我偏偏不做呢?”他的哥哥姐姐們都長大了一些,他卻仍舊是當初那個瘦弱的男孩。
蕭霄全程緊張得直冒汗,卻一句話也不敢說,死死盯著身旁正在和鬼女打著眉眼官司的秦非。當然是打不開的。他說獵頭們是非常有犧牲精神的玩家,愿意能做這種職業的,一個個都是狠人。
【抓鬼任務已開啟。】
這桌宴席也是村中祭祀活動的一環,既然是祭祀,自然有相應的步驟與流程,滿桌村民沒有一個動筷子的,玩家又怎么能提前開動?
他用盡全力奔跑著。眼見已經將秦非帶到,她匆匆忙忙地轉身往回走去。“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其他人被他的樣子嚇到:“你怎么了?”在上一個副本中,玩家們雖然有著“旅客”的身份,但那身份僅僅只是一個空殼。“蝴蝶大人,我們已經堵住了這棟樓的出入口,四樓樓梯間和樓道也有人守著,他們的房門沒有開,應該還沒察覺到我們過來。”
“你”了半晌,蕭霄心虛地環視四周,聲音壓的比剛才門外有人來偷窺時還要低:秦非環視四周,臥室內唯一能藏東西的地方就是床底。——除了剛才在那個變異村民家里看到的照片以外。
幾名玩家無聲的站在原地,心中的天平不斷搖擺。不知過了多久,6號陰沉著臉色率先開了口。
在實體作戰方面,秦非的專業素養顯然比鬼火要高出不知多少。
蕭霄臉上的迷茫更重了。
“……”
爭論半晌,最后干脆一起離開。
還好他們在看見規則之前沒有貿然開口,否則,現在說不定已經有人倒霉了。
“嗯。”刀疤不情不愿地開口應了一聲。
鬼火聽得一臉迷茫。這個情節至此終結,秦非眼前的時空再次化作一片虛無的彩色碎片。游廊的面積同樣非常之大。
秦非輕輕“嘖”了一聲。捧著腦袋的僵尸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在屋內眾人密切的注視中,一步一步走到自己剛才躺著的床邊。
霧氣遮蔽人的視線,按照原本的可見度,他們在義莊應該根本看不見祠堂的所在才對。徐家祖輩修習趕尸之術,家中又有馭鬼術這樣的不傳之秘,想來家學十分淵源,到徐陽舒爺爺這一輩,即使敗落了,會幾個陣法也還是不足為奇。
在這個所謂的懺悔廳里,他們需要做的是背刺和告密。秦非之前聽蕭霄和程松他們聊起過,三途是暗火公會內定的核心種子預備役,現在放在鬼火,只是因為她級別還低。那,死人呢?
“我爺爺和爸媽去得都早,后來我早早就出來混社會,也不知該做什么。”落在拐角處的那個“蕭霄”耳中,就是秦非已經完全相信了他的欺騙的證據。
他也不怕惹怒了鬼女。【王明明的家庭守則】
刀疤抬高音量,冷笑著質問道:“我們現在要開窗,下車,有誰不同意?”他穿著一身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神父衣袍,臉色青白的鬼嬰手腳并用,抱住他的腦袋。林業想了想,轉身去和柜臺里的老板娘搭訕。
作者感言
B級大廳中的觀眾們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