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說過,門里的時間流速很有可能和門外不一樣。雖然聽不太明白這“圣嬰”、“圣子”之類的奇怪詞匯。
直播大廳中,觀眾的討論熱情空前高漲。這一聽就是條重要線索。“????”
他的一張臉皺得比烙壞了的煎餅還要難看:“那個司機的模樣……真的太可怕了。”秦非頓住腳步,順著它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什么呀?我不懂。有沒有大佬解釋一下,是這些玩家猜錯了,還是那是一條假規則?”
青年勉強點了點頭,好奇道:“所有的鬼都會被我身上的味道吸引嗎?假如是……”
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鼻尖,白皙的臉龐浮現起一個略帶羞澀與尷尬的笑容。
和走廊兩側的臥室一樣,這扇鐵門同樣也上著鎖。“你、你……”
他知道自己現在進了房間,很有可能就出不來了。
那些原本應該是桌椅和布告臺位置,此刻變成了一個又一個小小的肉質凸起,如同一個個瘤子。
漆黑狹長的走廊通向不知名的遠方,秦非沒有猶豫,緩步向內行去。
神情呆滯的npc歪了歪腦袋,似乎是在努力理解秦非話里的意思。系統似乎也懶得再說什么了,停止廢話,開始播報結算分。
望向虛空中,在另一個世界與他目光交匯的那群觀眾。
那些似乎想要劫掠走他身周所有氧氣的黑暗突然消散了,他重新回到了那個普普通通的不透光的房間。場面格外混亂。秦非光明正大地偷聽了半天,卻發現自己聽不太明白。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過去,他就完全笑不出來了。雖然規則直播間內的觀眾們很喜歡看主播五花八門的死狀,但今天卻不一樣。它自言自語的聲音被旁邊的其他觀眾聽到,距離它最近的靈體一把抓住了它的手腕:“什么?你什么意思?”
此刻的他看起來非常不對勁。
看完墻上貼的告示,這些人也來到后方挑選床鋪。并沒有小孩。三人站在一地殘破的木板前面面相覷。
系統模糊了那對夫妻的感知,它欺騙了他們,讓他們以為自己就是他們的兒子。秦非擺擺手,示意他別多管閑事。
林業卻沒有回答。
蕭霄:“……哦。”宋天恍然大悟。
青年仰起臉,語氣帶著一種做作的夸張:“您想和我一起進義莊嗎?哦——那可不行。”四處都是碎石飛濺,一邊跑還要一邊閃身躲避暗算。兩個人守在了隊尾,兩個人守在門前,其他幾人則進入大廳內部,分散在柜臺和排行榜前。
秦非仿佛十分隨意地開口道:“啊,沒什么”
秦非頷首:“可以。”村長的呼吸急促起來,雙目赤紅,跌跌撞撞地走向又一口棺材。
雖然光幕只有主播本人能夠看見,但一個人對著虛空目光發直的模樣很容易被人捕捉到,可秦非一目十行地掃視著光幕上的文字,蕭霄卻完全沒有意識到。“日不走雙,夜不走單。”蕭霄皺眉指著指南上的話,“這是什么意思?”“實在是太不懂享受了,規則直播中最精彩的就是這些能夠帶來感官刺激的畫面啊。”
鬼火默默道了聲晦氣。
???沒有順利完成工作的導游,會得到怎樣的懲罰?“主播是怎么看懂的,這玩意兒簡直比他那個道士朋友在上個副本里畫的符還要離譜!”
還有凌娜,也不知道那姑娘進門后走到什么地方去了,現在又怎么樣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怪異的笑:“你們這幾天見到過的所有村民,都是死人。”四個渾身腐爛、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尸鬼從四個方向向他逼近,林業想起身逃跑,可身體卻被某種來源不明的力量束縛著,四肢與軀干都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繩索,將他牢牢束縛在原地。
所以秦非拔腿就跑。門的背后一片漆黑,像是籠罩著一團漩渦, 將靠近那周邊的一切光亮都吸了進去似的。
“當然不。”秦非的眼底透出一股高深莫測的意味:“皮相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紅粉骷髏,白骨皮肉,一切皆是虛妄,你依舊是你,就算變了樣子,也還是原本的你,這并沒有什么好怕的。”想不到,鬼手的心理活動還挺豐富。
在10號跑到他們身前時,鬼火幾乎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對他說道。
否則,萬一自己做任務時有對方的人來使絆子、放冷箭,那該怎么辦才好?“這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在我們這群人當中潛藏著一個殺人犯!”很可惜,秦非壓根就沒考慮過什么死不死的。
作者感言
豬人眼底的笑意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