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并不知道光幕另一側,正有一群人對他進行著良心的人審判,他靜靜站在那里,神態純良得要命,活脫脫就是一個傻傻的年輕背包客。
秦非肩膀上的鬼嬰逐漸安靜下來。“說吧。”鏡面中倒映著秦非的臉,清晰可見。
秦非停下腳步。秦非眉眼彎彎地望向兩人:“你是想問,既然要自己動手,為什么還要特意問問你們?”鬼火接著解釋道。
蕭霄湊上前,皺著眉頭指向最后一條規則。和無人問津的老大爺不同,秦非在玩家當中異常受歡迎。
秦非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那也就意味著,一旦里世界出現系統播報聲,他們就必須在10分鐘內在表世界再殺一個人。“只要這個主播能成功通關,他這一場肯定又是MVP。”
如蕭霄所想的那樣,刀疤手中的匕首正是他的天賦武器。
早上出去過的幾人頓時既驚又怒,紛紛站起身來。秦非此刻終于明白了。
嬰兒模糊一片的臉上貼著一張明黃色的符紙,上面用紅色朱砂寫著什么東西,鬼畫符似的,秦非完全看不懂。長長的針頭泛著刺眼寒光,扎進2號脖子里的時候,他發出了像殺豬一樣的尖叫。“可不是有本事嗎?看這張小臉多清秀,嘿嘿,是我也愿意聽他的話……”
嘴角邊的痕跡因此粘在了手背上。
他是真的半點也不害怕。
人群中有個刺頭樣的男人,正是那六個沒有報名午餐的玩家之一,聞言臉上露出個不懷好意的表情:“隊友?,你的意思是你是白方的人?”
這里四面環山,土壤貧瘠、水源枯竭,卻恰巧位于三座大山的交接之處,是群山之中的交通樞紐。噠。而那三人反應竟也很快,在全然摸不清狀況的情況下,彼此對視一眼,不帶絲毫猶豫,緊跟秦非的步伐向回跑去。
“咯咯。”
大家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原來宋天沒有和他們一起回到活動中心。原來那兒子死后,尸體擺在靈堂,夜里時黑白無常前來勾魂,這年輕人迷迷糊糊便跟著黑白無常走了。秦非倒抽一口涼氣。
“唔……就告訴我,你的天賦技能是什么吧。”
秦非但笑不語。難道這就是在居委會工作的魄力嗎?粘稠的血漿以一種十分反物理的方式向上流淌,鋪在在臺階上,像是一道血色的瀑布。
那張符咒被撕掉以后便成了一張廢紙,被秦非隨手丟在地上。
但那些僵尸卻并沒有對他們怎么樣。有人雙目放光地盯著秦非,就像見到獵物的野獸。
啪嗒。
但四周卻不時有腳步響起,步履匆忙而慌亂,秦非連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沒有看清,那些腳步聲便很快又消失在了霧中。不走動時還不明顯,一動起來,秦非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開始叫囂著酸痛起來,剛才被黃袍鬼從半空高高拋下的那一下實在是給了他一點苦吃,現在走起路來都有些一瘸一拐。
棺材的邊緣被畫著朱砂的封條貼著,蕭霄試著伸手推了推,沒能挪動。門內的世界異常安靜,正常環境下的山村中應該有的,風聲、蟲鳴聲、樹葉摩挲聲……這里都沒有。秦非給了鬼火一個奇怪的眼神:“我自己看出來的呀。”
村長:“……”越來越多的靈體涌入F級直播大廳。又是一聲。
撒旦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12號,這個該死的漂亮青年,實在是他見過最討厭的家伙了!
從遼遠的空氣中傳來一聲極清晰的銅鑼響。
說起來,這種行事作風倒是讓秦非想起一個人——啊不,是一個鬼來。秦非不難想象,假如那東西纏上自己的脖子,他會得到什么樣的下場。它必須加重籌碼。
而后畫面逐漸凝實。
沒有比這更恰當的形容了。“艸!”
她的臉上顯現出一種憎惡與癡迷交疊的、十分怪異的神色來:“看看吶,上帝給了你多么美麗的一張臉……”
這次秦非沒有立即去D區辦理入住,而是和蕭霄一起回到了他們在E區租的房子里。
伙食很是不錯。要知道, 蝴蝶可是把人做成人彘都面不改色的恐怖存在啊!
作者感言
所導致的很有可能是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