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qū)別僅此而已。“閉嘴!”他找準(zhǔn)了一個陰郁的靈魂,并趁機潛入他的身體。
他喃喃自語道。“臥槽!臥槽槽槽……?”蕭霄被驚到宕機了, “這玩意什么時候跟著咱們一起來的??”
話雖這么說,可是兩人心里其實都很清楚,他們對于秦非來說很難有什么用處。“……”
難道不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他哄騙得心潮澎湃,隨時準(zhǔn)備起飛了嗎!“別裝了!52歲也可以是男同!”因此秦非什么也沒說, 若無其事地帶著鬼嬰, 和幾人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
這會令他非常沒有安全感,每一次呼吸間,都帶著仿佛正在被人窺伺的難熬。“有什么好緊張的,反正主播也不能用自己的人格給自己加分,他干脆現(xiàn)在直接拿著本子去告解廳,5分鐘解決戰(zhàn)斗。”
它目光熠熠, 望向光幕時的神情比剛才更加專注了。男人的嗓音低沉:“你們進廂房的這段時間,我又去外面轉(zhuǎn)了一圈。”
“就是這樣。”徐陽舒說完,又打了個哆嗦,“然后我就、我就逃出來了。”他的方向感向來極佳,并且,由于夸張的記憶力,他幾乎可以用腳步丈量每一寸地面,繼而在腦海中整理出一幅逐漸清晰的平面圖來。
這老頭看起來倔強固執(zhí)又不好說話,勸也勸不住,還不如隨他去。“哎哎哎??導(dǎo)游竟然把頭扭開了誒!”
……整個大廳幾乎所有的人都關(guān)注著畫面。
傀儡頓時閉上了嘴。餐桌對面,兩名NPC同時欣慰地點了點頭。
而即使是綁定了好主人的NPC,也鮮少有像鬼嬰這般過得如此滋潤的。“這……”凌娜目瞪口呆。
蕭霄一怔:“開始什么了?”而就在秦非聽清黃袍鬼名字的那一剎那,它的頭頂也冒出一行描述文字來。其實秦非很想掐自己一把,但他做不到,他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身體。
徐家祖宅沒有繼續(xù)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動身,邊聊邊向義莊的方向走去。時間像是一塊粘稠的膠質(zhì)物,在這一刻被拉扯成無限長。然后就是10號玩家——也就是蕭霄。
他們用第三方視角觀看著直播,鏡頭里的畫面一直黑黢黢一坨,因此他們對整個迷宮的掌握甚至可以說還不如秦非的十分之一。
“直播看了幾百場,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24個圣嬰是24個人格”薛驚奇能夠想到的,秦非一樣能想到。
沒人聽清最后那幾個字。系統(tǒng)終于回過神來:“玩家秦非違規(guī)帶離0039號副本重要NPC:【死去多年的鬼嬰】。”整整兩年,沒有任何一個人成功揭開過守陰村背后的秘密。
隨著秦非的動作,無數(shù)只丑陋微小的眼睛以相同的幅度眨了眨。
看著癱倒在墻壁邊緣的兩人,又聽見鬼火這樣對蕭霄說話,6號瞬間一驚!這話說的有些沒頭沒尾,但秦非卻瞬間領(lǐng)會了。“我拔了就拔了唄。”
他們都還活著。
不過,揭個符紙就能將鬼嬰的好感度刷到40%,未免也容易得有些過了分。方才還空蕩蕩一片的墻面上不知何時貼了一張寫滿字的紙,蕭霄眼中閃過喜悅的光,同時不由得遲疑了一下,懷疑自己的眼睛或是記憶是否出了差錯。
整個空間猛烈地收縮了幾下,像是一塊腐肉般滲出了暗紅色的汁液,灰燼灼燒般刺鼻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開來。義莊紫黑色的大門緊緊閉闔,檐角下,那幾串血色紙錢依舊猩紅刺眼。他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們盯著他也沒有用。
他抬頭看向身前的秦非,卻見對方已經(jīng)邁步進了店內(nèi)。“噗,主播這是在干嘛?”20號已經(jīng)死在了里世界。
廣播仍在繼續(xù)。此言一出,旁邊頓時一陣嘩然。
眼看秦非忽然頓住腳步,大廳中,連空氣都跟著停滯了一瞬。
鈴聲響起的瞬間,那股禁錮在僵尸玩家們?nèi)怏w上的神秘力量倏忽之間消散了不少。“接下來的幾天時間, 各位圣嬰都將在這里渡過。”修女說道。說起來,在進入副本以前,雖然秦非的大多數(shù)時間都用在了警局的犯罪心理側(cè)寫和咨詢上。
話音落,對面導(dǎo)游頭頂?shù)摹?%”進度條緩緩上升到了“2%”。還有鬼火,這家伙不是個獵頭嗎,不是應(yīng)該身經(jīng)百戰(zhàn)、沉穩(wěn)又深不可測嗎,怎么菜成這個逼樣子??而現(xiàn)在不過才下午兩三點鐘。
一道巨大的身影沖破樊籠,祭堂的墻面和屋頂寸寸開裂,木屑石塊飛濺。孫守義嘆了口氣,招呼大家回空地上坐下:“慢慢說吧。”
告解廳的里側(cè)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嚎。
“修女說過,主將會從我們這24名圣嬰備選人中挑選出一名圣子,而挑選的憑據(jù),是我們每個人的積分,對嗎?”誰啊?
不知不覺間卷入了奇怪話題的秦非,此刻的處境卻絕對算不上輕松。14號的眼睛倏忽間瞪大。
作者感言
預(yù)選賽即將在今天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