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暗火和蝴蝶八成是有仇。”秦非微笑著寬慰蕭霄道。
“噗,主播這是在干嘛?”秦非對醫生笑了一下。秦非若有所思,蕭霄見狀忍不住問道:“大佬,你是不是看出來了點什么?”
秦非盯著桌上油汪汪的燒鵝吸了吸鼻子。
村長探進來一個腦袋:“大家做好準備了嗎?”“你喊我們過來有什么事?”
騙取信任第三點,暴露弱點。有個奶奶還向秦非招了招手:“明明呀,怎么是你帶著他們過來,你當社區志愿者啦?”這是一條寬度幾乎僅容一人通過的羊腸小路,兩邊都是房屋的后墻,幾人一路向中心街的方向走,在房屋與房屋的空隙間,鬼火突然瞥見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影子。
他的血液中流淌著一股興奮,那種興奮是從大腦皮層深處延展而出的, 很快遍布全身。
弄傷他自己,真的可以引來鳥嘴醫生嗎?
可迷霧漸漸褪去,真相豁然于眼前。右邊僵尸見秦非好像對他的腦袋不太敢興趣,還以為是因為它頭上現在沒有帽子,不好看了。
“真是太難抓了!”濃郁的皮肉焦香飄散在空氣中,女玩家們失聲尖叫,連滾帶爬地后退。
刺頭男面帶狐疑地打量著宋天:“剛才紅隊的那三分,是你加上的?”在身后小門被撞破之前,他已動作極其迅捷利落地一把將24號扛在了肩上。
人總是有從眾心理的,靈體也不例外。打發走他們!可是,他怎么就是越聽越傷心呢?
預想中的疼痛卻并沒有襲來,散發著血腥氣息的巨臉近在咫尺,秦非甚至可以看清林守英有幾根胡子,可不知為什么,林守英盯著秦非,卻似乎看到了什么十分不可思議的東西。話說回來。
對著林業的脖子,又是一刀。秦非:?那過于鮮亮的色澤在灰敗一片的屋內格外顯眼,反倒透露出一股別扭的詭異,讓這桌菜看上去有種塑料玩具般不真實的質感。
那屬于纖瘦女性的細細的胳膊,此刻正蘊藏著一種從外表看來完全難以想見的致命爆發力。不發一言,對周圍的動靜也漠不關心。
蕭霄一愣:“什么意思?”
那個領路的白衣女鬼在將兩名玩家送到后就轉身離去,走之前順道帶上了房間的門。
這個靈體的嗓子眼跟著翻涌了一下。
隨著一聲泄氣的感嘆,一大波人四散離開了光幕前。但——
漆黑狹長的走廊通向不知名的遠方,秦非沒有猶豫,緩步向內行去。
老頭鬼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對將來美好生活的暢想,聽得蕭霄嘴角直打顫。身量龐大的惡鬼在祠堂中左沖右突,所過之處鮮血四溢,痛哭慘叫之聲不絕于耳。
他長得很好看。
實在太不合常理,他上前檢查,這才發覺,棺中尸體不知何時,已然不翼而飛。
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啊?!
……良久,她終于開口應允:“最多一個小時。”
鬼火:“嗯嗯嗯嗯嗯你真是個好人啊!”
3號:叛逆型衍生人格,重度抑郁并有軀體化表現,嗜靜,不說話、不動,高危,時常有自殺及自殘傾向。
一分鐘前身邊還都是人,現在整片幼兒園的空地上,卻只剩下了秦非一個。她的神色幾經變換,懷疑、憤怒、嫌惡……最終定格在了深深的仇視上。她現在看秦非時,都覺得自己像是在看一個傳銷分子——他到底是憑什么把鬼火哄得那么聽話的??
林業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薛驚奇卻覺得有些不對。
6號給他的時限就是今晚12點。
作者感言
肯定不是蝴蝶,是蝴蝶的話,不需要三途姐說他們也會自己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