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著小推車售賣瓜子零食飲料的服務員靈體嘴都笑歪了，繞著觀眾群一圈圈走個不停。“反正我們站在門外，就能看清里面的狀況。”

角落放著一張90厘米的單人床，另一側有個一人寬的小衣柜。“嗯？”鬼火的眼睛睜大了。

“笑死，主播說這句話的時候可真不像個好人啊。”

……蝴蝶分明聽出了他想表達的言下之意：蝴蝶是什么東西，也好意思攔住我自報家門？

其一是因為，他在人氣玩家排行榜上的名次又晉升了五位。余阿婆憤怒得臉頰赤紅，雙眼鼓脹，看起來就像一條被人掐住脖子的金魚。一開始時秦非走路都有些別扭, 感覺好像踩了兩根木質高蹺，可當他習慣于這個近兩米高的細長身體以后，倒是體會到了不少方便之處。

往日人滿為患的中心城大街，今天極為罕見的空空如也。聞人黎明的視線從他手上的黑晶戒指上略過，并未多做停留。

無非只有一樣東西而已。

“你們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嗎？”

首先是縱火案的結論。……

一樓。他們兩人都是獨行俠，人際關系干凈得像張白紙，那些大公會里玩家們的暗流涌動牽扯不到他們身上。秦非動作極快地逼近距離他最近的那座雕塑。

監控正在一點點朝著這個方向旋轉。“所以說，沒有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一群人茫然地站在怪物身后，身形龐大的怪物癱倒下來，手握長刀的青年暴露在視野當中。

他目光如炬地環視四周，很快將視線定格在了前方的某一處。“看起來的確像是一面鏡子。”鬼火接過這東西，打量幾眼，然后遞給秦非。——假如樓里真的有鬼，而玩家們視而不見地走了過去，那宋天或許不會死，但他們三個卻絕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玩家眼中的光芒忽然消失了。腳下踩的是石頭，眼睛看到的也是石頭。

這部手機和鬼嬰一樣，都是秦非從副本里偷渡出來的。

陶征獻寶般從隨身空間里掏出一個很大的鐵錘，交到秦非手中：“用這個。”面對玩家熱情似火的招呼，他看似熱情外放，實際卻一直用嗯嗯啊啊來敷衍回答。秦非看著手中的地圖，湖泊的位置與地圖上的五號打卡點完美重合。

——這當然是秦非偷偷干的好事。就在杰克上前的時候，后面那支八人小隊也正低聲談論著什么。直播大廳中，觀眾們一個個雙目圓瞪，緊盯著光幕。

和事關玩家們晉升的普通副本不同，展示賽和公會賽的內容對中心城內一切玩家開放。“你的陣營任務會被直接判定為失敗，你將永遠無法離開這片湖底。”

段南知道，他已經開始出現輕微的雪盲癥狀。剛才的就是祂，用“失去記憶”或者“沒認出來”這樣無聊的理由去辯解是無意義的，污染源實在不知該怎樣接話，只能轉開視線。

冰冰的涼涼的。

秦非手中端著靈燭，而杰克連照明工具都沒有。

“只要你們愿意加入死者陣營，我有辦法，幫你們轉變身份。”“一艘船上到底能玩什么游戲？”

“扶我……一下……”“我們剛才把手機里能看的都看了一遍，相冊里有一些登山相關的資料。聊天app里的內容不多，Y大登山社團有個群，但群里說的基本都是些水話，除了閑聊就是登山的前期準備。”鬼火愕然：“姐，你接到什么任務了？”

“岑叁鴉說了, 指南針所指的方向是正確的。”

空氣中漂浮著似有若無的血腥氣味，令他們神色緊張又興奮。“小心！”彌羊大喊。

“這些灰色劍齒魚是路過海域的獨有生物，習性兇猛, 但游輪工作組已經有了準備。”

應或手上的骨頭都快被秦非捏碎了, 這人看起來細胳膊細腿，沒想到力氣還挺大。

菲：美滋滋。

傀儡身前，兩名NPC神態僵硬，辨不出喜怒。這一點，在眼前這支三人小隊中體現得淋漓盡致。

要不是你之前說了覺得小秦是死者，我倒是覺得，你更像那個想要把大家帶到溝里去的人。直播畫面沒有因觀眾們的分心而延遲分毫。“哈哈哈哈哈！”

“菲菲兄弟”這個稱呼實在太掉san了，簡直比門外那群奇形怪狀的鬼怪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