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心下一沉。然后他看見自己進入了副本世界。他再如何深挖, 也不可能挖出線索。
有東西進來了。在桌子上撞死的人,血會全部飆到床上去嗎?挑選圣嬰和圣子究竟是要做什么,修女直到現在也沒有告訴過他們。
秦非看著三途在紙上勾勾畫畫,不由得彎了彎唇角。
6號見狀,面上露出些許不悅。“10號!快跑!快跑!!”“啊……要我說實話嗎?其實我也沒看懂,不過看主播的樣子他應該是看懂了吧,只要他看懂不就行了嗎。”
門鎖著,秦非用黛拉修女給他的那串鑰匙試了試,很快便成功將門打開。“等到今晚,如果他們沒有被關起來,就有好戲看了。”她在房間里翻找了那么久,難道什么東西都沒有找出來嗎?
對于秦非而言,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歷史性的一瞬間,因為就在此刻,導游對他的好感度終于突破了20大關。
就在剛才, 就在他不斷在迷宮中穿行的這段時間里,他的頭腦也在不間斷的思考著。……從來都只信東方鬼不信西方神的道士先生,在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發自內心地進行了一次禱告。
聽人說徐陽舒四處宣稱自己是“湘西正統趕尸匠人的后代”,便放出話來,半個月后叫他當著全市人的面直播起尸。
“真的是絕了,第一次看到撒旦吃癟的樣子。”“這些秘密肯定要靠我們在完成抓鬼任務時,一點一點去挖掘出來。”
秦非就這樣看著林守英在自己面前吐了一遍又一遍,偏偏每次都不長記性。“就像是填空題一樣,任何內容都可以填入其中。”
突如其來的驚嚇原來只是一場鬧劇,這起荒誕的事件令玩家們的情緒越發差勁,再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前行的隊伍一片死寂。發生了這么恐怖的事,那些排隊的居民卻全程沒有半點反應,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們一個。秦非雙手交疊,鄭重其事地開口:“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秦非驀地轉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房子的大門,百忙之中還順手拽上了距離他最近的蕭霄。這份指南上不少內容都可謂前言不搭后語,看得人大為頭疼。之前在告解廳里,鬼火他們曾將3號的里人格認定為“懶惰”,正是因為每次在尋找線索或者聚眾討論的時候, 3號都像一灘泥巴一樣癱在一旁,既不說話也不動, 從來不參與進來。
良久,她終于開口應允:“最多一個小時。”
假如祂無所不知,那后面一條規則也就根本不可能成立了。隨著談永提出那個敏感的問題,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義莊中眾人的關注中心。說著他甚至長大嘴,想要去咬身旁束縛著他的看守。
秦非愈加篤定。他一步一步走進玩家們,眼中不帶絲毫悲憫,看向秦非的眼神,就像看見了放在案板上的豬肉。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一張臉,怎么現在一看到他笑,他們心里就發怵呢??
只有徐陽舒仍舊一頭霧水。聽聲音,正是剛剛離開的那幾名玩家。
他盯著前方不遠處。可是。反光的油漆在頂燈照耀下晃得人眼前模糊一片,秦非向那邊走了兩步,忽然發現一個十分奇怪的細節。
不得不說,黛拉修女的執行水準還真是一流。
那邊神父已經自動自覺地將身上的衣袍、十字架, 全都脫下來放在了凳子上。村長搖搖頭:“沒事了,今天白天就不要出去了,好好休息,晚上的活動很耗費體力。”
這分明,就是守陰村中隨處可見的那尊神像!不知不覺間卷入了奇怪話題的秦非,此刻的處境卻絕對算不上輕松。那天具體發生的事, 就連蝴蝶公會的內部玩家也并不全都清楚。了解真相的只有切實到場的那二十余人而已。
秦非眨眨眼。找不到秦非沒什么要緊
怪不得他一上榜,那么快就被人發現了。“那亂葬崗呢?”林業道。
那……
蕭霄實在想不通, 事情是怎么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的。“真正動手的人,也不見得就有好果子吃。”“主播吸收信息的速度真的好快啊,醫生的筆記那么難認的字,究竟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全部都看明白的!”
迎著微弱的燭光,木板床的兩側忽然間燃起了藍綠色的靈火,隨即,那兩具僵尸就那樣緩緩直起了身子,以一種僵直到近乎扭曲的方式立了起來!
秦非看得直皺眉頭。因此,從昨天到今天,他們都直接將休息區中的那條規則給無視了。不知走了多久,秦非肩上的鬼嬰突然“啊啊”地叫了起來,短短的手臂胡亂揮舞著指向前方。
這狗屎副本也太欺負人了,連灰都只往他一個人頭上落!!這兩人里雖然要靠三途來拿主意,但她本質上卻只是個給鬼火鋪路的而已。也就是說這幾個玩家死后很有可能會直接變成第2個囚徒。
12號這個角色,真要算起來的話,應該是整個副本中最危險的人設。“怎么好意思,把“找污染源”說的這么輕松啊!”秦非開始一一細數那些在戲劇中時常出現的倒霉炮灰會干的事。
那個潛藏在暗處的不知名鬼怪似乎被秦非的反應給氣到了,背后的冷風和尖笑聲齊齊消失不見。“如果他們的尸體不在家里,不在祠堂,也沒有埋在亂葬崗。”秦非低聲道,“那又會在哪里呢?”那顯然是一大群玩家,因為秦非在人群中看見了不止一個熟面孔。
“你感覺到了嗎?我親愛的神父?”
作者感言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