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家們熱切的注視下,秦非成功進入門內(nèi)。那橢圓中帶著些許凹陷的曲線——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么厲害,不要腦補過度啊喂!!
薛驚奇盯著居民樓的大門,神色難辨。“當然是為了表明態(tài)度。”彌羊魂飛天外了三日,終于徹底接受了這個事實:他禮貌地點了點頭,身后,一根細細長長的灰色尾巴一閃而過。
“下面有差不多20個人,等等……前面有一扇門,門后面很暗,那些人都是從門里走出來的。”
秦非詫異地回頭望,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刁明也沒有跟著黎明小隊一起進村,而是一個人坐在村口的石頭臺階上。“???”
應或頭暈腦脹,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在自己不斷的作用之下,那面墻似乎開始有點晃動了。也許登山筆記上所寫的,全是1號社員自己臆想出來的, 而真實的情況正如新聞中說的那樣。彌羊嘴角一抽。
萬一他們還賊心不死的蹲在那里,現(xiàn)在回去豈不是送菜。活著的那個,會是鬼嗎?還是NPC?
這樣回想起來, 在電梯里的時候,彌羊似乎也有說過類似的話, 被他自己憋回去了。
三人極其安靜地站在原地,就像三個沒有生命的木樁,就連呼吸都放得緩慢而舒展。這東西的整體似人非人,臉部極其丑陋,和身體一樣碩大的腦袋,由一根細弱的脖子連接著,垂墜在胸腔前方。
從雪地中被翻轉(zhuǎn)過來的那一瞬間,靠得近的玩家立即便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污染氣息。那玩家半邊身體都攏在陰影里,聽到江同這樣說,他發(fā)出了兩聲很低沉的“咯咯”笑聲。
四周黑暗且寂靜。眼前這個污染源身上肯定發(fā)生了某些事。秦非看了半天,實在沒看明白。
而無一人敢有怨言。還有一少部分人,則在聊與副本探索度有關(guān)的話題——就是秦非在閾空間里弄出來的那個副本探索度。
兩名當事人玩家臉色都不太好看,一邊逃命一邊給對方飛著眼刀。?你誰呀?不行。
彌羊喜歡那種目標清晰明確的副本,最討厭這種讓人云遮霧繞的副本設(shè)定。薛驚奇在最前方領(lǐng)隊,小心翼翼觀望著四周。順手還扔出去幾塊抹布給林業(yè)他們:“把外面的桌子擦干凈。”
“趙剛是來換罐頭的吧,目標對象找的好,這波穩(wěn)了。”豬人搶先所有玩家,在外面啪啪鼓起掌來。
“……”林業(yè)懷中抱著祭壇,怔怔望著眼前,有點回不過神來。“救,沒人同情一下蝴蝶嗎?完全被當成工具人了啊。”
屆時系統(tǒng)只能束手無策。
在距離玩家們登上甲板的臺階口不遠處,一道警戒線,將甲板上的區(qū)域劃分為兩半。“你怎么知道,有十九個人待在里面過以后,會不會破壞活動中心的庇護能力?”
“也不知道那兩個傀儡會和蝴蝶說什么。”秦非玩味地撥弄著手中的名片卡,語氣中未含絲毫緊張,反卻帶著一種似是而非的期待感。門外的人頹然垂下肩膀,然后眼一閉,視死如歸地走進門內(nèi)。“對面的傻逼怎么還在往這兒跑啊???”
林業(yè)幾個一聽見炒肝就想嘔。三途道:“挺好的,我們拿到巡邏隊隊員名額了。”
下山的路斷了。
“我覺得老婆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說不定,老婆已經(jīng)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發(fā)現(xiàn)這是條假規(guī)則了。”
如果不是時間不夠,他們恨不得就為這件事直接再開一個賭盤。“他們在往前走,前面有個黑色的大的東西,看不清那是什么”手機是烏蒙把怪剖開時,和怪物肚子里那些污血以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起涌出來的。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說法,很多鬼在剛死的時候,其實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了。他們會像活著的時候一樣說話、做事,直到遇到某個機緣被人點醒,才會覺察到他們已經(jīng)成了鬼。”副本已經(jīng)快結(jié)束了,等回到中心城,他更不可能動手。聽筒中傳出壓抑著不耐煩的詢問:
“……”這就是他今天在甲板上看見的那個囚犯。大家目光閃亮亮地凝視著直播畫面中的那只貓咪,好像想要撕開他的動物偽裝。仔仔細細地打量,看看他究竟是如何策劃出這樣一場精妙絕倫的反殺。
彌羊那樣做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秦非看著眼前經(jīng)過的門,一扇又一扇,沒有任何區(qū),覺得這些房子仿佛就像兩排整潔鋒利的牙齒,窺視著玩家們,盤算著在恰當?shù)臅r機狠狠咬合,咀嚼,將他們粉身碎骨。
狐貍懵了:“沒看到他們下棋啊。”“這片海域里原本困著一個邪神。”蟲子鉆進了他的肚子里, 盤踞其中, 化蛹、結(jié)繭、最后化作玩家們見過的那種翅膀上有著灰色復眼的飛蛾。
“你叫什么名字?”秦非嘗試采取迂回戰(zhàn)術(shù)。為了自保,彌羊只能狠下心。
一句話,在原本還算平靜的空氣中點燃了無形的火花。但薛驚奇卻自始至終沒有對他表露出任何指責的態(tài)度。15分鐘后,谷梁終于幽幽醒轉(zhuǎn)。
而除此以外。
但, 這項突然出現(xiàn)的副本探索度, 無疑給秦非指出了另外一條路。最終他還是停下了腳步。谷梁被玩家們掰著下巴,強灌進了無數(shù)補血藥劑。
作者感言
但如果他偏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