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緊接著,伴隨著“咔嚓”聲響,銅鏡在眾目睽睽之下裂成了一塊一塊。他抬眼望著他們,清澈的琥珀色眼眸中寫滿親昵:
“這個比分怎么了?”鬼火的眉頭挑得一高一低。
那是不是說明,另一個算不上友軍?借著窗戶中透進來的那同樣并不明亮的月光,玩家們勉強看清了門口那人的輪廓。他走在路中央,就像站在聚光燈匯聚的舞臺中心一樣,抬起雙手,盡情享受著來自四周的注目禮。
他瞥了一眼地上尸體毫無血色的臉。到底不是一個小隊的同伴,烏蒙與應(yīng)或也沒太注意秦非,反正他是朝營地方向去的,不會走丟。
這種走到哪里都可以在面前的空氣中瀏覽資訊的模式,倒是比副本外世界的手機要方便得多。雖然秦非覺得聞人黎明讓應(yīng)或當(dāng)軍師實在是一大敗筆,但架不住黎明小隊的人都愿意相信他。
這一點,在眼前這支三人小隊中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這些事情,和秦非與彌羊毫無干系。
聞人黎明的雙眼放空,肢體動作越來越僵硬,像個機械化的、失去了自我意識的木偶,在雪地和枯樹間無意識地行走。這很難評,反正變變態(tài)態(tài)的。
勞德酒吧門口,黑臉男玩家將手中的啤酒杯生生捏爆了。秦非站在人群最后,假如當(dāng)時他隨著蕭霄向上爬,只會讓所有玩家一起暴露在進門船工的眼皮下。
除了實力,獾小隊三人的人品似乎也很過得去。可它們翅膀偶爾振動的弧度,卻足以說明它們頑強的生命力。
只要觸犯規(guī)則,就會立即被難以抵御的副本之力抹殺。污染源:“消失了。”兩側(cè)的陰影層疊,黑暗中,樹木仿佛活了一般,發(fā)出尖利的嘶叫。
他的涵養(yǎng)很是不錯,全然將刁明的發(fā)泄之語視若無物。烏蒙的長刀被雪怪卷到了一旁,黎明小隊其他幾名成員全在十幾米開外遠的地方,中間被雪怪隔斷。
聞人黎明臉色鐵青:“盡量攻擊怪物胸部以上,這批雪怪身體里的灰蛾已經(jīng)孵化完成了。”
秦非伸出一只手,橫亙在兩人之間。
而假如讓他和其他玩家組隊,也很難行得通。
手下的石板的確有些松動,谷梁越發(fā)肯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測。——假如他看見的話,或許會直接氣得吐出一口血。她欲言又止,沒有說完。
但這懷疑很快就被打消了,那個刺頭根本沒有去幼兒園。
是一個即死buff,類似昨夜在晚餐中爭搶了的玩家那樣。
但他偏偏一上來就邀請鹿人跳舞,鹿人已經(jīng)拒絕了一次,就不好再拒絕第二次了。那他看秦非屋子里的怪物,會不會出問題?杰克已經(jīng)不知道了。
(對待特定玩家的態(tài)度為-言聽計從)
杰克像個背后靈一樣陰森森地盯了秦非三天三夜,卻在最后,距離副本通關(guān)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狠狠出了場洋相。鬼火一邊跑一邊尖叫:“十分鐘怎么還沒過完啊啊啊啊啊——”
彌羊看著就覺得嘴皮痛:“別念了,出來吧。”
在他狼狽的身軀后方,面容沉靜的青年正雙手抱臂,不帶表情地注視著烏蒙。
總而言之,這項拼圖任務(wù),必須在半小時內(nèi)完成。
勘測員迷路了。蕭霄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心臟在胸腔中咚咚跳得厲害。密林里這些黑色的樹實在太過于高大,所以烏蒙沒有橫向砍,他擔(dān)心樹木倒下后砸到玩家,或是砸到別的樹,引發(fā)一系列糟糕的連鎖反應(yīng)。
彌羊看著這熟悉的一幕,酸不溜秋地夸獎秦非:“不愧是公主殿下,走到哪里都有人服侍。”
“那我還要換個新的嗎?”彌羊躍躍欲試。這話若是讓蝴蝶聽到,一定會覺得有苦難言。彌羊也無所謂:“隨便你們。”
而秦非彌羊的黑金邀請函,則由系統(tǒng)直接定點發(fā)放,只能自己用,不能給別人。
彌羊細細觀察著秦非,越看倒是越覺得,這家伙長得實在很不錯。但,事在人為。年老體弱的老太太橫刀一拍,刀面重重落在傀儡玩家的腰際。
但,毫無疑問,這面鏡子是不完整的。
這張圖是一張截圖,下方還顯示著網(wǎng)頁上對這張圖片的文字描述。
作者感言
好磨嘰一老頭, 秦非有點想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