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預選賽參賽資格的玩家到底還是沒有中低階玩家人數那么多,五個窗口前都有人在排隊,可隊伍都不長。
接著電話被人撂下。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指向,可秦非的確能感覺到,系統正在某些隱秘的暗處悄悄針對著他。彌羊:“……”
目前還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指引NPC王明明消失了,但有薛驚奇這樣的人精在,秦非的馬甲岌岌可危。四周黑暗且寂靜。原本空茫一片的雪原那頭,一座漆黑不見邊際的密林正靜謐佇立。
作為一個普通NPC,每當他聽到玩家討論任何超出他認知范疇的內容時, 都會被系統強行抹平意識, 而不會產生諸如“我是誰、我在哪兒,這個世界怎么了”之類的哲學疑惑。那是一張建筑物的照片,拍攝角度應該是室內,光線昏暗,整張照片黑糊糊的,勉強可以分辨出天花板和墻壁。“這游戲哪里簡單了?”馬上有靈體嚷嚷起來。
秦非歪了歪腦袋,四面環視空氣一圈。原本普通的文字經由它的組合落入人的耳中,變得令大腦都難以解析起來。
他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身前兩名NPC的頭頂。胸腔中不斷翻涌起一種似是而非的焦慮,仿佛有一道聲音正在腦內叫囂著:
他倏忽間又抬起頭,一雙眼死死瞪著帳篷里的玩家們。秦非倒是完全無所謂。
但它當初所在的畢竟只是一個F級副本。秦非皺著眉頭走出后廚,看清眼前的場景后卻反而放心下來。
這一幅圖中還特意放大,著重描繪了蟲子從人的眼眶鉆進眼球里的畫面, 看上去驚悚與惡心交織。
秦非道:“我懷疑,這是豬人NPC的鑰匙。”周圍沒有絲毫光線。
除了門以外,神廟其他部分的外墻上既沒有文字也沒有圖案。棋盤桌前,NPC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回他沒摸多久。
那他們便有可能在更早之前,就已經提前受到了污染。隨著秦非的動作越來越快,雕塑室里的空氣正在逐漸變冷,原本平靜的房間中氤氳出一股濃重的危險氣息。
秦非眨眨眼:“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呀。”右邊僵尸懷中抱著一顆腦袋,這顆腦袋擁有著和秦非一模一樣的五官,從得到這顆頭開始,右邊僵尸就一直充滿疑惑地打量著它。不知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有開窗透氣, 整個二樓都散發著一股沉悶的霉菌氣味, 空氣中帶著濕噠噠的潮意。
“東西都帶來了嗎?”“昨晚雞人NPC推車進來時,餐車旁的廣播喇叭播過幾條規則。”要是那么脆皮的話,這外觀還不如不穿。
“我焯,不肖子孫(?)”“主播這是雇傭童工,我要向系統投訴哈哈哈!!”她越來越覺得,小秦簡直不是人!
“這個鬼臉是重要的標志,之后在社區里需要高度關注。”囚室的門被船工從外面關上了,但是沒關系,這里用到的門鎖是最普通的那一種
這種帶著惡意的猜測,一下子就戳中了秦非粉絲們的怒點。他的臉上不見分毫血色。NPC那頭觥籌交錯,柔和的輕音樂飄揚在空氣中。
三途喃喃自語。三途捂住額頭:“你看看你屬性面板里的比分。”過了不知多久,深坑側方所對的某個石洞中,有紛雜凌亂的腳步與人聲傳來。
秦非直接將相冊時間調到了最近日期。
對面,那雙藍色的眸中已然匯聚起了秦非所熟悉的神采。
“笑死,蝴蝶在外面氣得錘門。”
那張中年男性人類的皮囊包裹在他原本的頭顱上,口鼻前方的皮膚被撐出奇怪的弧度,頭發下方也鼓鼓囊囊,似乎藏了什么人類頭骨結構上沒有的東西。
就這樣,玩家之間一轉十,十傳百等到下午時,這房間竟然都無人問津了。
被徹底馴服后的玩家,將會轉換至死者陣營。
即便如此,這個雙馬尾小姑娘依舊沒有激起周圍玩家多大的興趣。應或還一直以為,小秦是之前在雪村的床底下和他一起頭腦風暴,才想出他們被副本暗算的事。
是款式很新的智能手機,沒有設置鎖屏密碼,秦非將手機從地上撿起,屏幕自動亮起。
這話聽著,怎么奇奇怪怪的。過來。
“嚯!”直播間內,觀眾們盯著光幕握拳,“好家伙,以退為進?”
眾人壓低聲音,像做賊一樣低聲討論。
作者感言
降維打擊,這絕對是降維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