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頷首:“可以。”秦非點了點頭。
他望向秦非的目光中寫滿欽佩,眼神亮晶晶的,像鑲滿了水鉆的貼紙一樣,牢牢粘在秦非的臉上。都怪這該死的副本設定,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好變態(tài)啊摔!!
在這個副本先前幾百次重復的直播中, 竟從未有任何一個人發(fā)現(xiàn), 那個默不作聲的24號圣嬰還有著那樣特殊的一面。速度太快了,其實他什么也沒有感覺到,僅僅只是覺察到,有個什么異物擦著他的手背過去了。蕭霄一怔:“你怎么看出來的?”
因此翻車的主播數(shù)不勝數(shù)。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正在直播的畫面中,亂葬崗的地面忽然重重震動起來。所以秦非問出了那個問題。
秦非無視了女鬼驚疑交加的神色,笑瞇瞇地摸了摸口袋, 從里面掏出個東西來。……
……難道他們不分性別?走廊中的6號顯然也被說懵了。而與此同時,直播鏡頭中,秦非正站在他溫暖又舒適的臥室里換衣服。
是因為不想嗎?“噠、噠。”林業(yè)幾人都驚呆了,秦非這是幾個意思?
這絕對算是一幕賞心悅目的畫面,然而村長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欣喜之意來。
秦非盯著鏡子無聲地看了一會兒,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于是將簾子放下。
而后,6號答應了他們,他不會一家獨大。果不其然,才走出幾步,他便覺得后背森森發(fā)涼。
林業(yè)看著秦非八風不動的模樣,眼前不知怎么就浮現(xiàn)起在守陰村副本參加村宴時,秦非面不改色地伸手摳自己眼珠子的場景。
神父和秦非在里世界就結(jié)下了梁子,假如那權(quán)力在神父手中,他是絕對不可能這樣輕易就將積分讓渡給秦非的。
3號的里人格不會具有太強大的攻擊性, 一旦出現(xiàn)以后, 十有八九會像4號和14號一樣,躲在里世界的某個角落, 讓玩家們連找都找不到。
“扯吧??我看了這么多年直播,還是第一次見到信號不良的!”
……那些原本或是皺眉,或是哭喪著臉的觀眾們頃刻之間幾乎全都跳了起來!“就……就昨天晚上。”徐陽舒其實不太想提,滿臉不情愿,“你們都走了,留我一個人在義莊里。”
對,就是眼球。真的假的?
在一屋緊張的氣氛中,村長忽然咧嘴笑了,被煙槍熏得泛黃的牙床看上去有種正在腐爛的怪異感。它的面部干枯,褶皺遍布,像是一顆被啃光了果肉的果核,那張丑陋的臉在昏黃的光影下浮現(xiàn)出一層淡淡的油脂,令人光是看著就覺得十分不適。
“哪怕只是半句話,或者幾個字都可以。”秦非雙手交疊,鄭重其事地開口:“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總之,他所扮演的角色絕非表面所呈現(xiàn)出來的那樣,是一個品質(zhì)高潔內(nèi)心純凈的“圣嬰”。
蕭霄哪里能想到,秦非根本就沒有SAN方面的困擾!也多虧了這個場景不能隨意開口和動作,否則,秦非大概會義正言辭地將女鬼甩開,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絕對不會隨意占女士的便宜。屋內(nèi),低低的童謠聲仍在繼續(xù)。
秦非攤了攤手。“怎、怎么了……?”宋天小心翼翼地詢問。程松一點都不想試試。
干枯如柴的手指來到眼眶邊,下一秒,手指的主人猛然用力,竟然就那樣一點點、生生將指尖嵌了進去。秦非略帶遺憾地無聲嘆息。秦非甚至都有點擔心這家伙。
蕭霄對秦非心服口服:“有時候我真覺得你算無遺策。”
他不斷復述著鬼火說過的話。“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不等秦非繼續(xù)問話,鬼女自顧自開口道:“你看到他頭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親之人鮮血寫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親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開。”
她們身上衣飾的款式很尋常,可顏色是純白色的,遠遠看去不像修女,反而像是幾個醫(yī)生護士。鬼嬰仍舊抱著秦非的脖子,隨著秦非的動作, 鬼嬰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嗨~兩天不見,過得怎么樣?”
她抬手,用短短的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
“真不知道該說這個玩家幸運還是倒霉。”徐陽舒:“……&……%%%”
說輕視, 其實也不算。他們不過是根據(jù)自己看到的做出合理評判罷了。
當時有不少人臉上浮現(xiàn)出一閃而逝的怒色。陽光照在鏡子上,光與暗瞬息交錯,鏡中那人不由得被刺激得瞇起了眼。“是啊,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林守英已經(jīng)注意到了祭臺,巨大的身軀向這邊飛撲而來。“我服了我服了!我收回我剛才說的這群人肯定要死在門口的話,主播居然張口就喊媽媽???艾拉肯定立馬就要給他開門了!”
“嘟——嘟——”原因無他,選擇和鬼嬰相關(guān)的問題當做切入點,總是不會出錯。
作者感言
實在是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