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的直播間里,觀眾數量正在像瘋了一樣往上狂飆。明明是小秦特意陷害玩家吧!!
“怎么樣?”秦非低聲詢問道他退后半步咬了咬牙:“算了,你們不去的話我自己去!”“問他們,二樓房間是干什么用的。”
“搞不懂啊,老大是發現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了嗎?我怎么什么也沒看出來??”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卻依舊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秦非笑瞇瞇地說著,就見王輝三人垂頭喪氣地朝這邊走過來了。
玩家們習慣了這樣的模式,因此在沒有發現秦非其實是假NPC之前,不會有人將太多心思放到他的身上。祂的眸色似乎沉了些許,祂附身向青年靠近,身上寒涼的氣息驟然將秦非籠罩。烏蒙:???
這個手機又是從哪兒變出來的?彌羊皺了皺眉頭。秦非的眼睫顫了一下。
“這片海域里原本困著一個邪神。”……因為托羅蒙德山脈安全性高,當時又是夏季,天氣狀況十分良好,那位勘測員在某天下午獨自一個人上了山。
秦非用塑料袋包住祭壇,打了個牢固的死結。
這是秦非當時對蕭霄說的話。三人很快各自找到了合適的游戲房間,彌羊自己進了一間,林業和蕭霄則進了一個雙人間。
谷梁的雙眼驀地瞪大。獾隊伍中的一名男玩家,也就是在離開圈欄區前,那個趴在門上聽動靜的人。六個深紅色的小光點齊齊聚在一處。
羊媽媽垂頭喪氣。
嘶!
先是突然沖上了新手榜,隨即又招惹到了蝴蝶。腦海中的記憶混沌一片,但他下意識地明白,自己要跑。
秦非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有個蚊子,幫你打一下。”對抗賽一共也就只進行了兩天,怎么彌羊就對小秦死心踏地了呢?
彌羊的視線從眾人臉上擦過,冷笑:“還想問嗎?”萬一他們還賊心不死的蹲在那里,現在回去豈不是送菜。出現在眼前的是個穿著寬松外套的年輕男生,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模樣,五官凌厲,神色不羈,黑發黑眸,發梢凌亂地向外翹起。
“我總覺得,這兩個人有點眼熟。”他的手捂著脖子,而脖子上,一道貫穿左右的傷口,幾乎將他的頭與肩膀直接分離開來。之后,有她出現的地方就接二連三都出了事。
烏蒙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知該說什么,拿出兩柄寒光閃閃的長刀開始擦。傷痕處的皮膚比其他位置粗糲,帶來新鮮的觸感,污染源好奇地盯著那處看了片刻。
“你想怎么做?”阿惠微皺著眉,神色中并不見敵意,倒帶著些許打探之意,“我們兩隊現在分道揚鑣嗎?還是——”
“多想一想,你能給團隊帶來什么?別老想著團隊能為你做什么。”這究竟是什么,秦非也不清楚。
只要再跑快一點,她就能進休息室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但也不一定,“慘案”這兩字,也有可能是人為的,幽魂湖或許只是一個單純的地名。有點硬,卻又帶了些回彈。
而彌羊沒去過保安亭,他不知道這一點。
越過層層黑暗的霧氣,眾人前方,赫然又是一大串鬼怪!刁明:“……”“你別擔心,應或說得沒錯,我可以跟你保證,這個副本只有死者陣營的玩家能通關。”
今天那個離他們那么近,他一點也沒認出來。秦非原本并未對這句話的作用抱有多少期待,可他沒想到的是,就在說完這句話后,少年竟真的松開了對秦非的桎梏。
這么簡單?臨近結算, 沒人會財大氣粗到像豬人說的那樣,去休閑區消費。道路兩旁,昏暗的路燈幾乎沒有任何照明效果,發出昏黃微弱的光暈,僅能將登下那一小片土地照亮。
眼下似乎看見了轉機,眾人終于得以松了口氣。腳踩在結實的地面上,谷梁出了一身冷汗,有種劫后余生的喜悅感。
他一手攬上孔思明的肩,語氣溫和地安慰道:“別著急, 你慢慢說。”雖然他身上積分多的很,可15,000積分的全渠道盲盒只能開一個,下次再開就要花3萬積分再下次6萬,以此類推。
整整一個晚上。等到秦非用雙手支撐著勉強坐起身來時,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
秦非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
但秦非已經自顧自開口了。
四人將辦公室門反鎖,聚在屋內偷偷交流著信息,一通操作下來,距離鬼火林業幾人完成任務已經過去了近十分鐘時間。身旁隱匿著數之不盡的暗礁,一旦觸礁,便是滅頂之災。林業:“找銅鏡的線索嗎?”
作者感言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