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鮮血是行不通的,血液會溶于水中, 稀釋過后吸引力也會減弱,需要更扎實的誘餌。假如真的存在,它的限制能力又有多大?
“跟我來吧, 寶貝兒子。”——當然,可能還包含了一部分對于錢袋子的親近。
開膛手杰克就像剛才的彌羊一樣,瘋狂往嘴里倒著藥劑。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死死盯著他們。見秦非成功用兩句話嚇倒了一群人,直播間里的觀眾們都在為他添亂的能力歡呼雀躍:
他也不會落得如今這般田地!和代表著死亡、崩潰,光是看字面便會讓人聯想到無盡的絕望與黑暗的污染源,似乎完全不是一路人。
那是個蝴蝶的傀儡。彌羊不著痕跡地向前半步,擋住了王明明媽媽的視線。
在經過某一處崖壁邊緣時,岑叁鴉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上人事不醒。“大家都覺得那是他當時被凍迷糊了,在瀕死之際產生的幻覺。”
雖然每次,他依舊會忍耐不住地緊張。玩家們在副本中待久了,骨子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冒險精神。
他在一片混沌中勉強找回自己的思維,抬眸望向前方領隊的青年,眼含希冀地詢問道。寬大的沖鋒衣包裹著他略顯清瘦單薄的身形,眼尾肌膚被寒風吹得泛紅。呂心進副本的次數太少了, 以至于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如今的尿意洶涌得有些不正常。
大爺一腳將門踹開,兩人同時沖進門內,旋即,但也轉身將門鎖扣死。彌羊有些頭痛。
一經對比,高下立現。“龍生龍鳳生鳳,賊賊生的兒子會打洞!”可隨即他又想到,這樣會不會反而致身后的另外五人于危險之境?
“老婆真是……好粗暴!”有觀眾喃喃自語。隨著秦非問出這個問題,直播大廳中頓時爆發出一陣驚訝之聲。
“天吶天吶天吶,好想看看小秦要怎么圓。”緊閉的門扇又一次得以打開。“誒,誒?你在干什么呀?!”
在兩人的通力合作之下,倒計時還剩最后5秒之時,那只大熊頭頂拴著的細棉繩終于在他們竭盡全力的拖拽下斷裂開來。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靈燭的光在這種地方只能說是聊勝于無。
“隱藏地圖的線索小秦已經有了門路,過不了多久就能結束直播。”“喂,喂,你們等一下。”依舊沒能得到回應,秦非十分主動地將所有顏色的積木挨個擺在積木城堡旁邊,一個一個放上來嘗試。
直播鏡頭中,秦非在經歷了比其他玩家漫長近乎一倍的時間以后,終于下潛到了目的地。
這反倒引起了茉莉強烈的情緒。
林業一愣,再望過去時,卻又什么都沒有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直接說你想怎么辦?!”一旦秦非的問法出現任何微小的偏差,很可能就會導致結果出現問題。她扭過頭,一臉苦相地望著鬼火:“他該不會是被我煩生氣了吧?”
紙上寫著幾行字。秦非領著林業五人鬼鬼祟祟地匍匐在灌木叢里,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場面。
諸如什么獲勝陣營方附加積分、特殊身份支線附加積分、隱藏任務分……等等一系列積分, 在單據上密密麻麻地排列著, 一眼望不到盡頭。
他們已經不清楚自己是第幾次對著秦非發出這樣的感嘆,每次,他們都覺得這個主播肯定會死在這場危機中。像秦非這樣不做任何隔離,用一雙手捧著,還連續不斷看了那么久上面的文字,簡直不能想象。
烏蒙有力的雙手緊緊攀著被冰雪覆蓋的巖石,每一步都踏在穩健的位置。“哦,當然可以,你過來我告訴你!”
他不知在林子里遭遇了什么,回到營地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身上淌著的不是水,而是某種濕濕噠噠的粘液。王明明的媽媽:“雖然不能和你一起享受快樂很讓人遺憾,但爸爸媽媽覺得,還是你的感受最重要,寶貝兒子!”C級玩家進的副本也有可能是A級。
“我覺得,營地應該在更高的地方。”林業不敢抬頭,垂在身側的手指輕輕勾動,示意自己在聽。他的另一只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進了肉里。“這些著裝足以證明,我們在登上雪山前是做足了準備的。”
正中間擺了一張紅色的木餐桌,餐桌旁邊是綠色的凳子,角落還有些七七八八的東西。
四人對視一眼,彌羊上前半步,點頭道:“對。”
秦非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這樣被動忍受下去了。
“走嗎?”三途詢問道。“我是絕、對、不可能放你們進去的。”不少觀眾早已猜到,如今看其他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優越感陡然而生:
所有的區別,不過是顏色深淺上的差異罷了。綠房間,他還真的一個都沒看見過。余阿婆憤怒得臉頰赤紅,雙眼鼓脹,看起來就像一條被人掐住脖子的金魚。
作者感言
他對著空氣伸手,從隨身空間抓出一件帶兜帽的黑色沖鋒衣塞進秦非手里:“好歹用個帽子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