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猩猩甜甜,3號本就說不出話,此刻整個人更是像被浸泡在水里。既看不見那個黑化版秦非,也看不見秦非本來的倒影。觀眾們在彈幕里哈哈大笑。
他龐大的身軀失去了支撐,像一灘軟乎乎的爛泥攤在地面上。一覽無余。10號雖然蠢了點,但看起來還像是個好人,十有八九是會停下動作來幫他們。
蕭霄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偷偷往秦非身后挪了兩步。他搖搖頭,覺得自己這輩子只怕都學不會這項技巧了。
直播系統和觀眾就像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們,而玩家,則不過只是斗獸場中用鮮血與眼淚當作調劑品的野獸罷了。而1號的目光則穿透重重人群, 最后定格在了秦非身上。但他們從沒見過一個人在絕望之境,竟然會悶頭向前暴走的!
秦非神色不變,任由女鬼對著他上下其手。“所以我們現在,當然也是要懺悔。”秦非關掉屬性面板, 將注意力放在了電梯里。
畫面中,鳥嘴醫生大步流星地走向0號囚室,與站在走廊前端的秦非擦身而過。
第33章 結算女鬼眨了眨眼,漂亮的鳳眸中忽然有血珠滾落。
而就在這電光石火的轉瞬之間,局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秦非十分難得的有了一種完全捉摸不透對面人想法的感覺。
如果沒問題的話,為什么積分播報遲遲沒有響起?
“挖墳?”蕭霄試探著向那邊走了幾步,心有余悸地停下腳步。但這個時候,事態其實還是可控的。
這是真實存在的人臉嗎?直到太陽落下又升起七次。
門鎖著,秦非用黛拉修女給他的那串鑰匙試了試,很快便成功將門打開。“可是,神父的位置給你坐了, 我又該去哪兒呢?”一只長只尖利長指甲、裹滿粘稠鮮血的手已經徑直覆上了林業的肩膀!
實在太抱歉了,原來不是大佬學識淵博,只是因為他不夠勤學好問。鬼火神色恍惚,身形不斷搖晃著。
說到這里,程松的眉頭皺了一下。王明明家居住的樓房就在廣場旁邊,秦非向家的方向走去。
直到秦非在所有人的注目中一步步走下大巴、毫發無損地站在導游身旁揮了揮手,其他人這才陸續跟著一起下車。直播大廳中掀起層層疊疊的聲浪, 沒有人明白秦非究竟想做什么。
被耍了。
不知不覺間已被觀眾們奉為一代舔王的秦非沒有令人失望。帶血的鋼管和板磚早已被他收回了隨身空間中。王順那如癡如醉的模樣看上去莫名瘆人,晶瑩的油漬順著嘴角流下,大口進食的模樣貪婪得不像話,甚至已經不像人,倒是像一頭……圈欄里的豬。
說到底他只不過是拒絕了撒旦剛才的提議,以及敘述了一些事實而已。修女的語氣有些疲憊,她掰著手指頭數道:秦非和蕭霄對視一眼。
她在棺材里瞥了瞥嘴,翹著二郎腿,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出言指導道:“狗血,狗牙,朱砂,桃木,這些東西你們有沒有?或者什么能驅邪,差不離的往我們身上抹就是了。”……毫無情緒的熟悉機械女聲在耳畔響起,秦非從一個純白的空間閃現進了另一個純白的空間。
秦非有點納悶:“你從哪找來的?”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秦非忽然聽見系統以一種比正常說話時快了1.5倍的語速說道:
人群正中,那個愛看懲罰副本的靈體沉默良久,猛地一拍大腿!
她望向秦非,似笑非笑:“我想,你應該并不想被別人知道和‘祂’有關。”秦非:“……”說著轉身向秦非走來。
他的臉上布滿一塊一塊黑色的方形傷疤,像是被烙鐵燙傷的痕跡,粘稠的油脂從傷疤的縫隙中流淌下來。當“祂”的意志降臨這片土地時,土地便毫不猶豫地接納了“祂”。
鬼火身后。
面前,王明明的爸爸媽媽臉上的笑容,終于驀地消失不見。蕭霄不得不睜開眼,迷茫地望向眼前。鬼火現在看到秦非的臉,就有種沒穿底褲裸奔的怪異感覺。
除了這群瘋狂喊老婆的,還有一小撮人的關注點放在了另一個地方。“他不是真正的林正英,只不過是那扇門背后一塊碎片罷了,本質上和亂葬崗里的那些尸鬼沒什么分別,都是只會被原始欲望所驅動的行尸走肉。”亂葬崗上,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得出奇,孫守義和蕭霄不約而同地抬眼尋找起秦非的身影,可三個人都在被尸鬼追趕,全然找不到機會碰頭。
對面幾人先是愣在了原地, 等到細品過秦非的話以后,不由得后背生寒。在副本中絕大多數時候,1+1的威力都遠遠大于二。
最夸張的還有叫他媽媽的。他原以為自己的天賦會點在心理或是精神領域,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過技能的具體內容倒是挺有意思。秦非十分克制,斟酌著詞句緩緩道來:“聽說這間老宅中,藏著一本十分珍貴的《馭鬼術》,那人想來取,卻又無法親至。”
“艸我真是服了,老婆可不能死在這里啊。”脾氣急的觀眾罵道:“那你說個——”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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