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是做得悄無聲息。
在地牢中,他的囚房里,4個異常醒目的鮮紅大字標明在墻上:
秦非點頭。美容、植發、家政上門……秦非的目光從一張張廣告上略過, 最后停在了一張貼在電梯角落的公告單上。
中心城中不允許玩家互相屠殺,因此在城中被公開定位,威脅還沒有那么大。……【為玩家小秦開展的賭盤首次達到10萬金幣”額度!系統獎勵:榮譽勛章一枚!您的優秀有目共睹!】
實在太過于搶鏡,彈幕中的話題漸漸開始向鬼嬰偏移。當天,服務大廳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個剛升上D級的新人榜首從蝴蝶的眼皮子底下溜進服務大廳,關掉了自己的排名信息,然后又毫發無傷地跑了路,將一大群高級玩家溜得團團轉。大廳里的這些傻逼,馬上就要被打臉了!!
其他玩家:“……”
或許,她與她的手心意并不相同。他們早就不信任他們了。秦非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院內的十余雙眼睛瞬間齊刷刷看了過來。
那掛墜依舊空空如也。然而——
“提交線索要去服務大廳,服務大廳在F區和E區之間的中心街道上。”男人小心翼翼地伸手接過那顆蘋果。想要體驗最原汁原味的湘西民俗嗎?
秦非身后,有個頂著一頭卷曲金發的、面容英俊的男子忽然出聲道。他想知道棺材對每個人產生的效果是否一致,一早上已經問了一圈人,只是沒什么人愿意告訴他。這個npc是在裝睡?他怎么一點也沒看出來??
讀到這里,秦非的臉色不由得一黑。秦非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還算邊緣鋒利的石塊,面不改色地沖著自己手腕靜脈處猛地一劃。“既然這樣的話。”
千言萬語匯成同一句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與此同時,直播間觀眾們也正在為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沸騰。
它對面那個人手上的黃符散發出的能量,如同一條又一條隱形的繩索將它捆綁束縛,右邊僵尸現在看起來是板板正正地站在那里,其實它一動也動不了。要么,就是那人太會裝了。
“別怕。”他無聲地叮囑道。二是從王明明爸爸媽媽殺的那個人著手。“你也想試試嗎?”
他驚愕地回頭,看見了6號放大的臉。秦非揚了揚眉。算了,算了。
無論身處怎樣的絕境,秦非非似乎永遠都處變不驚。蕭霄憂心忡忡,秦非聞言卻沒什么反應,他抬頭向蕭霄笑了笑,笑容甚至有點乖巧:“好的。”怎么這個10號還主動往里扎呢?
……
他向后半步,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了棺材壁上:“老子不去了!”秦非獨自坐在床上。“靠!要不是他歷史直播次數是零,我真的沒法相信他是新人!”
“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們幫忙。”他忍不住去瞄秦非。
門口的1號早已消失不見,或許是等候時間過長磨盡了它的耐性,它已經去了別的地方。秦非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純潔又和善的笑:“沒有,我沒有事,親愛的修女,你不必為我擔憂。”
只有徐陽舒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被秦非猛地一巴掌呼在后腦勺上,差點一頭栽在地上。右半邊大腦卻斗志昂揚,立志一定要把眼前這個該死的家伙給拿下。
副本中的玩家們混沌的度過每一天,混沌的生存或是死亡,直到副本結束,依舊從未了解過真相。這都是些什么人啊??
大家一起進副本, 一起在副本里呆了一天多,明明大多數時間他們都待在一起,可為什么秦大佬連升99級,準備攻打boss老巢, 他卻還一臉懵逼的在新手村晃蕩啊??“是啊是啊。”他旁邊的靈體一個勁點頭,“我以前老是抱怨這些副本不好看,現在才知道,不是副本設計的不好,是主播水平太次。”
秦非半垂著眸,緩步行走在村道上,他打開了自己的屬性面板,面板上的san值依舊居高不下。就著蠟燭的火光,秦非讀起書上的內容,挑選著念了出來。“這里是哪里?你們又是什么人!”
家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對于絕大多數正常人來說,即使沒有做任何心虛之事, 在被人如此密切地注視時依舊會難以自抑地心里咯噔一下。系統分別給二鬼命名為【游蕩的孤魂野鬼二號】和【游蕩的孤魂野鬼三號】。
但由于他才剛死,魂魄尚未完全離體,肉身和靈魂不能分離,因此他的肉身竟也跟著黑白無常一道去了地府。
蕭霄上前幾步,敲了敲門:“也不知道里面還有沒有人。”相比于徐陽舒而言,玩家們的反應速度則要快上許多。與此同時,無數身形悚然可怖的鬼怪從一塊塊墓碑背后緩緩現形。
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秦非十分“順手”地將胳膊猛地一抬。不過村長具體怎么想的,秦非并不在乎,他邁步跟在村長身后。
還說了句和剛才在地牢里,對0號說過的一模一樣的話。
所以秦非拔腿就跑。“謝謝大佬,謝謝大佬!”
作者感言
秦非面色沉靜,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