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游輪上是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諒在大家是第一次犯錯,我就原諒你們了,可千萬不能再犯第二次哦~”“老婆:心機深沉的蛇蝎美人一枚是也——”和曾經(jīng)在守陰村亂葬崗,或狼人社區(qū)14號鬼樓里被群怪追逐時的狼狽比起來,秦非覺得,自己這次的存在感已經(jīng)低到不能再低了。
找到密林神廟,這項任務(wù)聽起來比在雪村中呆一夜要輕松些,起碼并沒有規(guī)定任務(wù)時限。各小隊抽出人手進入帳篷內(nèi),眾人商議著之后的進程。
谷梁背對著他們,其他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他又恰好將尸體的頭部牢牢遮擋住。雖然這座神廟小得一眼就能看穿,但事實上,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觀眾們興致勃勃地聊著天,秦非卻在雪地中和刁明大眼瞪小眼。
眾人神色各異。遠處的云層泛起金邊,滾燙的朝陽從雪山背后升起,陽光將整片雪地都染上鮮亮的顏色。祭壇上印著白色的鬼臉圖案,蓋子和壇身上各有一半,現(xiàn)在,圖案是錯開的。
只是,秦非想了這么多,卻依舊沒有料到,污染源竟然可以從戒指里跑出來,活生生站在他的面前。他的表情有些古怪:“我們問了不同的居民,他們給我們指了好幾個垃圾站,可我們過去以后卻什么也沒找到。”
看來一個玩家在幼兒園里只能做一次任務(wù)。“你們看那是什么?”丁立一如既往地眼神好,用系統(tǒng)商城的小匕首在怪物傷口處滲出的血液中撥拉著,刀尖挑起一小撮細長如發(fā)絲般的物體。彌羊原本正揪著秦非的衣領(lǐng)走過一個拐角,不過眨眼的功夫,卻忽然從天而降一只巨大的盲盒。
就還,挺讓人難受的。死了整整一個班的小孩,幼兒園里值得瓜分的任務(wù)分應(yīng)該不少,那批人絕對不虛此行。
這很容易看出來。秦非的隨身空間里也有一把。
好在基本已經(jīng)快到最底下,最后一點點路,烏蒙直接把刁明背了下去。王輝遲疑著搖了搖頭:“不……應(yīng)該不會。”
自己的老巢被其他玩家入侵了,可秦非看上去半點都不驚慌。鬼火快要發(fā)瘋了,用盡全身力氣推倒了一個布娃娃。
秦非隔壁的兔欄里,也有個玩家領(lǐng)到了餿掉的罐頭。
他深深吸了口氣。
只是不知為何,看多了薛驚奇笑瞇瞇的模樣后,宋天便總覺得他有些危險。應(yīng)或此刻的心理活動也和烏蒙所差無幾,兩人心情低落,面色沉重,一路無言地向前走去。那隊員一直躺在床上養(yǎng)傷,其他隊員則按節(jié)奏正常下副本。
門的這邊,玩家暗自思忖。這批人嘗試著以各種方式自救, 詢問其他人是否愿意有償出借彩球,但這當(dāng)然是不行的。“咔嚓——”
他似乎在不高興。
被A級玩家威脅了,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在那一行人來到樓棟門口之前,秦非剛剛帶著陶征和彌羊轉(zhuǎn)過中央廣場的拐角。呂心一愣, 壓下心中莫名涌起的不安。
開膛手杰克在雇傭兵領(lǐng)域戰(zhàn)果磊磊,在進入雪山副本前,已經(jīng)連續(xù)15次一次性完成任務(wù)。阿婆忍耐半晌,勉強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當(dāng)然是可以的。但這方法雖然很好,要想做到卻并不容易。
秦非倒抽一口涼氣,那嘶吼聲里的殺氣也太重了。閑著無聊,他把鬼嬰從空間里弄出來放在了秋千上,自己則當(dāng)起了推車秋千的工具人。
秦非上上下下打量著右邊僵尸。他們通常都是體力型的天賦技能者,在不斷升級的過程中,身體得到了來自系統(tǒng)的淬煉與優(yōu)化。秦非能夠感覺到,污染源近在咫尺。
手掌很小,手指細長而彎曲,一直呈雞爪狀弓著。而越過秦非的肩膀,彌羊看見,后方的孔洞中還有一道人影。面對兩條截然相反的岔路,眾人沒花多少時間便做出了抉擇:兩組人向上,兩組人向下。
老虎有些遺憾:“那我也只能自認倒霉。”不只是手腕。“十分鐘!最多十分鐘時間,創(chuàng)世號游輪上無所不能的工作人員,會將這些魚群處理得干干凈凈, 保證不耽誤大家的晚宴!”
和大多數(shù)NPC一樣,人皮的面中部被NPC原本的臉部形狀撐起,口鼻處的五官扭曲,這讓他看起來像是在不斷冷笑,表情怪異極了。秦非如此想到。他抬起一只手指了指耳朵,然后將手環(huán)在嘴邊。
鹿人纖細的手指緊緊捏在高腳杯上,每個指關(guān)節(jié)都在用力:“不,才不是這樣。”現(xiàn)在過來的應(yīng)該是玩家,一旦他們翻過上面的坡,走到這邊來,只要一低頭就能發(fā)現(xiàn)秦非的秘密。
“現(xiàn)在時機差不多了,再過一會兒,等聞人黎明作出選擇,那兩人就該出來說話了。”秦非低垂的睫毛中閃過涼意,他并不喜歡被人算計,尤其是算計的過程還如此曲折。
彌羊道:“這座木屋在地圖上是整座雪山的起始點,我們從木屋出發(fā),一路登頂再下山,最后沿著山腳繞回這里,就能把地圖上的五個標(biāo)記點全部走一遍。”如此一來,下午的目標(biāo)就很明確了。所以這艘船上的‘人類’,真的是正在逃難嗎?
小姑娘于是轉(zhuǎn)過頭,一門心思盯著聞人黎明。
他越走越近,神色看上去也十分正常,口中還嘟嘟囔囔地抱怨著:彌羊翻了個白眼,答應(yīng)下來:“行行行。”“然后。”秦非的目光淡淡掃過他的臉,“你細品,有八寶粥的味道嗎?”
作者感言
修女似乎并不屑與蕭霄多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