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一個人才祠堂里,都……看到了些什么?”書桌旁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課本、雜志和手辦,旁邊的掛鉤上掛了件藍白相間的外套,像是校服。
這一幕直接震撼了所有人。
聽鬼火說,那個蝴蝶一向肆意張揚,是個非常任性妄為的人,一旦想要什么就必須要弄到手。修女們的加速度簡直快得離譜,剛出現時還是一步步地走,現在卻幾乎要閃出殘影!這是一個老式的小區,居民樓房齡看上去有十幾年,樓高都在10層左右,外墻大約是在近兩年翻新過,漆面還很平整干凈。
‘蘭姆’點了點頭。那根血條上如今僅僅缺失了極小的一截,雖然仍在持續而緩慢地向下掉著,但秦非簡單估計了一下,要等到徹底掉完,起碼還需要三十分鐘。秦非歪了歪頭,與導游對視。
圣嬰們三三兩兩地在活動區中打著轉,不時有人上前同其他人搭訕,對話卻都沒能持續多久。
談永打了個哆嗦。總而言之,鬼女絕對不是一個容易討好的角色。
好在他從來沒有懼怕過來自他人的目光。“主播對‘聊了聊’的定義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呀哈哈哈,拿板磚和鋼管聊嗎?”老板娘接過錢,低頭記賬,秦非卻并沒從柜臺離開,而是安靜地站在柜臺前,一雙仿若沁著蜜色的琥珀色眼眸忽閃,欲言又止地看向老板娘。
修女是個狂熱的信徒,這份對于主無處釋放的愛,在面對秦非時很好地獲得了宣泄。只是……
玩家之間的信任度極速降低,所有人都在相互猜忌懷疑。這個導游話少得仿佛像個啞巴。她伸手探了探2號的鼻息,向秦非點點頭:“還在喘氣。”
“有沒有意向和我們合作?”蕭霄倒是并不覺得秦非問了這個問題,就會這樣去做。蕭霄心臟狂跳,他怔怔地望著門外的走廊,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大佬、你、你怎么知道……”
秦非輕輕“唔”了一聲:“這個嘛,我沒有注意呢,大概是棺材里本來就有的?”鮮血從深可見骨的傷口中滲出,將周遭土地染成猩紅一片,他用最后的力量滿懷期許地望向四周的黑暗,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大多數人看起來都很正常,只有少數一兩個顯得不太對勁。
之后整整三天他都埋首在自家閣樓,想靠著爺爺的藏書救自己一命。而且這種倒頭就睡的作風,讓他想起了某個人……他偷偷瞄了一眼秦非。他倒要看看,徐家那本神秘的書,到底是不是藏在這個房間。
賭徒搖搖頭,一臉高深:“你不懂。”秦非點點頭:“走吧。”
在能跑會跳的10號和失去行動力的他們兩個中間,6號必然會改變攻擊目標。或許程松覺得自己現在指揮刀疤做事是對他入會前的例行考驗,但刀疤只會認為這是對他的羞辱,并在今后的某一天出其不意地報復回來。
“尊敬的秦老先生。”修女屈膝向秦非鞠了一躬,“我就送您到這里了。”林業在腦子里回想了一下方才那個大爺遍布褶子的臉,忍不住悄咪咪打了個寒戰。
他是突然聾了嗎?
秦非由此,忽然聯想到一種可能。他們二人之中,一個通過告密加殺人的方式拿到了24分,另一個則是隊內的醫師,全程打輔助,手上沒有沾上過半點血。
他再次體驗到了拿到王明明身份牌的好處,在其他玩家尚且需要為這15日的生活費所擔憂的時候,他卻已經提前進入了衣食無憂的階段。
“沒關系,不用操心。”長條沙發上, 除了林業以外的剩下三人全都穿得破破爛爛, 凌亂得像是剛被人從垃圾桶里撿回來似的。
薛驚奇感覺到有人在打量他,便回望過去。
他捏起車載電話后面藍色和黃色的電線,斷口清晰可見,露出內里淺色的鋁絲來,同樣已經完全斷成兩節。“如果你想驗證一下的話,也可以用你房間的桌子去找個人試試。”“剛才那個大佬走了沒?大佬這波要打臉了吧?現在這個劇情,以前那么多場直播中從來都沒出現過。”
秦非的在線觀看人數如火箭一般上升,周圍幾個區域的觀眾,在聽到這里接連不斷響起的系統提示音后,紛紛往這邊涌了過來。“秦大佬啊。”蕭霄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在來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他一邊思索著,手中的動作未停,仍在持續翻閱著那本筆記。
秦非素來柔和的聲線微冷。他二話不說便向前走去:“我翻給你看。”三個人看向秦非的眼神亮閃閃,眼底都是好奇與憧憬:“你真的消滅污染源了?”
可……想清楚事情始末的靈體們頓時神思恍惚起來。鏡中的秦非面容扭曲起來。這個副本里的蕭霄,在和他對視時,可不會出現像眼前的NPC那樣鮮活靈動的表情。
之前他就曾給新人玩家們科普過,在直播中,并非所有規則都是一定正確的。走在路上時,他身周的白霧更濃,潮意漫溢,幾乎要滴下水漬來。
好端端一個大活人,就不見了?雖然三途這樣想著,可作為一個生性耿直而有原則的高玩預備役,她的目光依舊不斷在6號與秦非之間游移。
那七個玩家尖叫著沖進義莊內,與此同時,外頭的情景終于清晰地展露于院內人的眼簾之中。鏡頭方向一轉,秦非乖巧點頭的臉放大出現在了光幕上。
“可以。”他點了點頭,半側過身,將玩家們迎近門內。在3號看來,自己雖然一開始站錯了隊,但后面也算幫了6號的忙,即使之后有人要倒霉,那人也絕不會是自己。“但每逢深夜,我的心中總有一個聲音不斷引誘著我,去偷竊某樣東西。”
無人回應。“一年一度的圣子選拔日即將到來,接下來的幾天內,你們所有人將平等地、公正地競爭,經受主仁慈的考驗。”文案:
作者感言
蕭霄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