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江同到底只是個普通人,不是什么天選之子,不會次次都有這么好的運氣。除了這基礎的通關獎勵, 系統(tǒng)還給了秦非一大堆附加積分。
這一隊五大三粗的壯漢不僅腦袋不靈光,為人還都挺有(圣)原(母)則,秦非總覺得他們每一個都是很容易死翹翹的那種,要不是有獨行的規(guī)矩約束,估計早就被人算計完了。
秦非早在最初時就意識到了,這些石膏雖然能夠變換位置和動作,可他們在自由移動的同時,必然也在受到著某種規(guī)則的約束。
聞人黎明一個頭兩個大。蝴蝶并沒有看向他,嘴唇輕輕開合,似乎說了句什么。看清來人是秦非,彌羊蕭霄幾人渾身頓時一松,另一波玩家卻更加愁云慘霧起來。
蝴蝶心中一喜。他正安靜地站在傀儡身后,靜靜觀望著樓下的情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沒有人會不喜歡聽到贊美。“谷梁也真是夠狠。”
在短短兩分鐘之內(nèi),呂心直播間里的人數(shù)已經(jīng)從2128上升到了近萬人。
秦非為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彌羊看見秦非,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對他露出了一個十分古怪的,仿佛飽含深意的笑容。什么地方足夠顯眼,目標足夠明確,卻又會被玩家所忽略?
秦非之前料想的沒錯,老鼠這三人的確是第一批進入房間后,又完成游戲離開的玩家。和秦非這種被系統(tǒng)抓來當障眼法的玩家不同,他是真正的天選之子。時間已經(jīng)快過五點了,今天最多只能探索三個垃圾站。
秦非并不確定,它是否和那個坐姿雕像互換了位置。單純的肌肉力量在高階副本中已經(jīng)很難成為核心競爭力。江同沉寂的心臟瞬間重新被注入了求生欲。
怎么了?幕布中播放的, 正是秦非所在的泳池房。
隨即又是砰的一聲,一陣煙霧拔地而起,就像有一節(jié)鞭炮在這里爆炸了似的。
他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了一根熒光棒,這是玩家們在副本中常用的道具之一,在遇到峽谷或者這類深坑時,可以用來測量距離。“是我我也嫌棄,那個刁明除了拖后腿還能做什么?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碰他一下都要擔心被他傳染蠢病智商下降。”可衣柜只能解一時之急。
撬開那片松動的石板后,就出現(xiàn)了眼前的壁畫。與在場其他老手相比,無疑還是菜鳥。
在這么煩人的副本里還要抽出精力來應付陰溝里的老鼠。“按照昨晚扎營的分組,兵分兩路,一隊朝左一隊朝右,半個小時,簡單在村子外面巡邏一圈,看看有沒有可疑的怪物或規(guī)則。”
san值開始毫無征兆地下降。
瓦倫老頭毫不在意,遞上□□。原本空茫一片的雪原那頭,一座漆黑不見邊際的密林正靜謐佇立。中華文字博大精深,這句話聽進耳中,很容易直接被人反向理解成:
san值開始毫無征兆地下降。秦非小朋友雙手撐在射擊臺前, 圓圓的蘋果臉上洋溢著甜美又有禮貌的笑容,和剛才那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判若兩人。
現(xiàn)在他們被困在了這里,前進無門,后退也無路。他已經(jīng)能夠看明白整場對抗賽的制度了。話題很快偏移到了黑羽公會上。
他腳步匆忙地行至蝴蝶身前,半跪下來向主人請示:雖然這個NPC就算變異,好像也造不成多大的傷害。
不過在這里站了片刻,他蒼白的唇瓣已恢復了些許血色,春櫻般柔軟的嘴唇輕抿,勾勒出輕柔的笑意。“幫幫我!幫幫我!!”
那蟲子的身體很大,滾圓而鼓脹,就像夏季的蟬。雖然在副本中,各種慘死之象早已成為玩家們的家常便飯。
秦非:“……”
彌羊略帶懷疑地盯著秦非。伴隨著接二連三同時響起的臥槽聲。“啪嗒”一聲。
有傀儡上前試了試門鎖,回頭稟報。那是活動中心旁的公共衛(wèi)生間。——這當然是秦非偷偷干的好事。
有靈體蹲在光幕前,一手托腮,望著秦非露出奇怪的癡漢笑:“嘿嘿嘿,難道就我一個人覺得,這畫面還蠻有意思的?”等等……等等!高級區(qū)走廊很快重歸平靜。
屋內(nèi)三人:“……”幾個心臟跳得咚咚響的玩家,看向秦非的眼神都變了。這家伙該不會想在他的手指頭上安家吧??
雖然秦非總是習慣以一種溫和而平易近人的面貌示人,但他并不是喜歡開玩笑的性子。
用力,下壓,以一種不輕不重的力道,將他的唇向一側(cè)揉按。污染源,祂擁有著穿梭、降臨、乃至同時掌控各個世界的能力。有人摟在一起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也有人正三兩成群的聚集著,朝玩家們的方向指指點點。
作者感言
司機并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