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范圍說的太大了?就像一塊被切開的蓮藕。
一頓晚飯,前后加起來不過半個小時,尸化進度便直逼25%。豬人的樣子實在不怎么好看,豬的耳朵和豬的鼻子將臉皮撐得亂七八糟,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怪物。
尤其是在蝴蝶的加速行動之下,整個副本的進程都被提前推進了,已經(jīng)有不少玩家都開始暗戳戳尋找起紅房子的線索。200人里只有十多個分到了餿罐頭,疑心病重的玩家已經(jīng)開始懷疑:這會不會就是副本內(nèi)的第一輪篩選?這么大塊的石頭,上面會不會有線索?規(guī)則,或者是地圖之類的。
秦非的語氣十分肯定:“你是走不了。”那聲音還在呼喚。
鬼嬰沒有現(xiàn)身,在身旁其他玩家們眼中,秦非就是一巴掌拍掉了鬼火的手,然后睜眼瞪著那個洞。不僅通風(fēng)管道口落了下去,就連管道邊連接的那一片鐵皮也松開了大半,搖搖欲墜。而不是像這樣——
他的自言自語中流露出幾分不可思議。孔思明的精神狀況不太好,每次一說多話就整個人顛三倒四,秦非不再繼續(xù)和他搭話,讓他一個人冷靜去了。就在十來分鐘前,兩個青面獠牙、喪尸一般的怪物就將薛驚奇帶的隊伍沖散了一次,玩家們四散奔逃。
在讀完紙張上的全部文字內(nèi)容以后,秦非無比隨意地站到了其中一座面前,語氣十分隨意且柔和地問道:聽到秦非這樣說,兩個NPC明顯一愣。
青年低聲呢喃著, 沙啞的聲線中透出幾許意味深長,灰色的貓咪頭套將他的神情盡數(shù)遮蓋, 看上去頗有種詭譎而神秘的氣質(zhì)。
身下是稍陡難行的雪坡。
發(fā)現(xiàn)有人在直播間里大放厥詞,秦非的粉絲頓時蜂擁而上。比怕鬼還怕。聞人比烏蒙還要更加狼狽,他的天賦武器是弓箭,但雪怪大多是正面近距離攻擊,弓箭的優(yōu)勢難以發(fā)揮。
“砰砰——”雖然總算解決了一樁疑惑,可這樣一來,事情的結(jié)果也變成了最糟糕的那一種。
烏蒙神色冷硬。公主大人并不上鉤:“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首先,秦非曾親眼目睹過王家父母殺人。可能是時機還沒到,也可能是需要某些道具才能觸發(fā)NPC的反應(yīng)。仿佛昨夜的夢魘復(fù)刻。
打開工作區(qū)大門這項任務(wù)危險系數(shù)頗高,可獾在沒有和秦非四人做交易的情況下,選擇了直接伸手拉開大門。等她回到三輪車前時,秦非早就跑沒影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托羅蒙德山里存在著一個黑洞——也可能是別的什么東西,帖子這段里面用了一大堆專業(yè)術(shù)語,我也沒太記住。”玩家們都已經(jīng)把手套脫了下來,秦非也是一樣。“老婆真是……好粗暴!”有觀眾喃喃自語。
秦非從走廊這端一路走到那端。系統(tǒng)提示一出, 數(shù)不清的靈體觀眾們頓時蜂擁奔向A級直播大廳。
直播畫面中, 彌羊已經(jīng)順利完成了自我說服,再叫起秦非來毫無心理障礙:“菲菲兄弟,咱們兩個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辦?”“你……”什么情況?觀眾們齊齊一愣。
蕭霄好奇地插嘴:“那,假如他們什么壞事也沒想干呢?”
幾人并不知道,其實秦非之所以能攀上老板娘,全是靠自己張嘴瞎逼逼出來的。真想和聞人隊長靈魂互換,體驗一下被主播捆綁窒息play的快活~
“我們違反規(guī)則了!”秦非面色比地上的冰雪還要煞白。在收拾完地板上的垃圾以后,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帶著兩名玩家向屋內(nèi)走去。他一邊手腳麻利地從空間里掏出校服,往身上套, 一邊道:“我抄另一條路過去。”
看起來要求好像挺多的,但是B級玩家看著秦非,卻滿眼都是感謝。
能夠被NPC記住的玩家,不可能是廢物或庸才,總歸會有點本事。
“今晚怎么辦,就這樣窩在帳篷里嗎?”在秦非說出“創(chuàng)世之船”四個字以后,蝴蝶眼中極快地閃過一抹羞惱。
秦非唇畔帶著似是而非的笑意:“說吧,一直跟著我, 是想干什么?”
“我們不清楚下面有什么。”彌羊看上去十分焦灼不安。下不了山,山上唯一的NPC孔思明也不是本地人,知道的信息非常有限。聽到秦非慘叫,對面跑得更起勁了。
“行。”彌羊右手把左手的指頭掰得咔咔響,“你等著,我這就帶你出去。”
但門前的空氣中,血腥味愈發(fā)濃烈了,呼吸間充盈在整個鼻腔。秦非看著亂做一團,氣氛卻已不像之前那樣劍拔弩張的玩家們,在心里暗暗點頭。
秦非渾然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他在走廊上偷看了好幾個玩家進房間,聽到有房間給一顆彩球,也有房間給兩顆、三顆。“當(dāng)時她渾身都燒著了。”
林業(yè)不自覺地摩挲著雙指,手上殘留的印泥傳來一種讓人不適的粘滯感。
哥哥靈機一動,撿了很多小石子,丟在地上作為標記,在被后媽扔下后,沿著石子找到了回家的路。彌羊搞不懂秦非是在做什么,直播間里的觀眾也搞不懂。他不明白, 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換了一個副本,明明他在這個副本中并沒有開啟王明明媽媽的NPC形象。
作者感言
“真的是絕了,第一次看到撒旦吃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