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身為神父的職業道德給你們一句勸告,快點離開這里吧。”“我叫徐陽舒,今年32歲,祖籍在湘西深山里。”他頓了頓, 補充道,“也就是這里,守陰村。”
安安老師的眼睛瞬間雪亮!
“臥槽,真的啊。”原來人在倒霉的時候是真的可以這樣倒霉。
很奇怪,那里明明是一片空地,唯一能夠遮擋視線的,也不過是腳下還不到膝蓋高的雜草。
空氣中,那種血腥與潮濕的霉菌交融的氣味不斷涌入鼻端。“但是……”只是,還沒等他鉆演出什么門道,很快,門后便傳來了人的腳步聲。
進門的順序并不影響最后的積分結算,蕭霄連蹦帶跳地沖過去,直挺挺的雙手硬撞開門,頭也不回地跳進了門里。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只要能比那兩人提早一步到達,他們找到可用線索的可能性就更大。
炒肝店的上菜速度很快,四人落座后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老板娘已經端著托盤過來了。
守陰村亂葬崗里的尸體,全都是很久以前的,是那些村民們假借趕尸之名,從外地招搖撞騙來的,根本沒有新墳。接著爆發出劇烈的干嘔。
那個老是去水吧的13號,興許是個酒鬼。這問題問出口,大多數光幕背后的觀眾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可撒旦卻已經瞬間變了臉色。頭頂的倒計時在此刻悄然無聲地落到0.00.00, 電鋸聲戛然而止。
秦非突然坐直了身體。車載廣播的規則曾經告知過玩家們, 他們需要“在旅行過程中定期清點人數, 若發現旅客數量增多, 請忽視”。
他沒能看見他在自己面前消散,化作片片黑色碎羽落在地面。
秦非笑著搖了搖頭:“不對。”
究竟該如何破局呢?沒有關系,可憐的板磚,忍忍就過去了。青年眉目微斂,語氣輕柔而繾綣,不像是在給恐怖直播的觀眾們解密,反倒如同密友之間隨意的閑談:
而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里人格。
她神秘兮兮地沖秦非擠了擠眼睛:“告解廳我已經修好了,您隨時可以過去。”他胡亂揮舞著電棍,四肢仿佛不受控制似的,邁開腳步,向著走廊那側直沖而去去!
有點臭,又帶著淡淡的腥氣,像是腐肉。“……不需要進入告解廳,就可以完成任務。”
秦非眸中掠過一抹思索,將報紙合攏。
雖然眾人現在還并不清楚守陰村副本具體的背景故事,但起碼,明面上的主線已經十分清楚了,就是那場一年一度的村祭。一切都是因為他太愛干凈。怎么回事!?
靈體縮縮肩膀,仍舊很不服氣,卻又不敢再說話,一張臉憋到扭曲得不像樣子。
若不是秦非明確抗議,蕭霄甚至還想讓秦非把他家所有的窗簾都拉上,再將房門從里面上鎖,把整間屋子打造成一間密閉的暗室。
“已經8點多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回里世界?”旁邊立刻有玩家接話:“對對對,廣場旁邊有個幼兒園,我也記得!”
【獲得新星推薦持流量扶持獎勵——積分500】也是。
墻壁和天花板開始掉渣,蛛網飛快地結在各個角落,不知從何處浸出的污水流淌在地面上, 蟑螂和老鼠從眾人腳旁爬過。
秦非并不氣餒,笑瞇瞇地收回手。“還磨蹭什么?該去做禮拜了!”她說。
可如果他說的這些不是真的,他又為什么要殺了8號呢?“你又來了,我的朋友。”
秦非挑眉,他原本還以為這個世界里所有的npc都像導游一樣難攻略。更重要的是,秦非已經可以確定,眼前的禮堂有問題。林業沒有回答他,張口幾次卻都沒有發出聲音來,最后只是緩緩抬起手指,指向了秦非的背后。
話題在這里止步,三人皆神色凝重,每個人都在心里思索著什么。輕微的響動從沒有閉合的門縫中傳出。崔冉摸了摸鼻尖,神色間顯出幾分尷尬:“他……不見了。”
不告訴,他們說不定還能活得久一點。喝涼水都會塞牙縫,深呼吸都能把自己噎死,說得大概就是現在的秦非了。只有3號。
起碼,他的命暫時算是保住了。“臥槽,臥槽,臥槽,英俊的年輕神父拿著鋼管和板磚打架!!這反差感!家人們誰懂啊!!!”
“三途姐!”那些人要怎么通過一個虛無飄渺的名字找到他,林業又是怎么確定,這個小秦就是秦非呢?說罷抬手指了指頭頂閃爍的系統倒計時。
作者感言
這幾人從在大巴上就總扎成一堆,也不知他們聊了些什么,過了沒一會兒,那個黃頭發名叫談永的青年被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