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這個念頭涌入腦海,秦非愣了一下。秦非躺在棺內,靜靜閡上了眼。
聯想到昨晚他快睡著前,耳畔那些悉悉簌簌的響聲,秦非忽然心中一動。
據他的說法,反正左右都是偷,要偷修女的那個啥他實在下不了手,先偷點鋪蓋解解饞也是好的。這個沒有。
神父說,去他們應該去的地方。
“我不知道。”秦非并不想浪費口舌去和1號分享這些無關緊要的事。“這間房里關著的是誰?”秦非問神父。
但12號沒有說。“以前的主播都是直接走向玄關自己開門的,只有這個主播讓媽媽幫忙開門,他沒有照到門后面的鏡子!”
暫且做不了什么,只能時刻保持警惕
“咳咳咳。”秦非揮手驅散布滿灰塵顆粒的空氣。那扇通往更深層地下室的小門就在8號囚室外的角落。而眼下,他竟然與12號走散了!
面對巨大而空前的危機,秦非渾身的血液都在發燙,指尖卻冰涼得不像話。奇怪的是,雖然這座教堂干凈明亮,可空氣中卻總漂浮著一股似有若無的怪異氣味。
他眨眨眼,關掉彈幕,再度將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身前。“還有黃符嗎?”蕭霄有些著急,“再貼一張應該就差不多了!”
倒霉蛋加蠢蛋,這不純純擱著兒疊buff嗎!
其實秦非根本沒什么疑議,他想知道的東西大多數都已經靠自己弄明白了。“難道你在亂葬崗時,沒有被那些尸鬼追著跑嗎?”
場面不要太辣眼。沒有哪個人會喜歡看這種場面,還一看就是幾十遍。
但, 就在它正下方的地面上, 一些細碎的、折射著光線的玻璃碎片, 正靜悄悄地散落在那里。
其他人點點頭。可是這個人猜錯了答案啊!“笑死了,主播怎么張口就來啊???”
雖然幅度非常小,但也足夠令秦非身心舒暢。兩名看守,已經在修女的指揮下跨步上前,一左一右,鉗住了秦非的胳膊。
“對呀,那個第3條規則不是寫了嗎?不要靠近■■,應該指的就是不要靠近墻壁吧。”
“有……”什么?
仿佛他正在心中不斷糾結著:眼前這家伙到底是好人,還是……?
“艸艸艸,主播突然貼墻壁那么近干什么?我真的好怕他殉在這里啊!”黃牛看秦非能買得起號,想到他手上的積分一定很多,說不定就是MVP,于是特意向他賣了個好,提到了這個。“實在太好笑了,這個玩家真心一點不像新人,這一波我粉定了!”
甚至比廂房里原本的規則權限更高。“上一次——”
鮮血從深可見骨的傷口中滲出,將周遭土地染成猩紅一片,他用最后的力量滿懷期許地望向四周的黑暗,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他抬手,將電話聽筒拿起。
……
他想起之前在副本中,蕭霄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晤,其實,弄斷這條電話線,我還真沒什么特別合理的理由。”秦非一邊說著一邊搖頭,順手拉開了電話下方的小抽屜。
其實聽熱鬧的靈體們也有一點懵:“既然他在走廊上什么也沒看見,那剛才反應那么大干嘛?”
在被拉入規則世界前的幾十年的人生中,孫守義都一直是個堅定不移的無神論者,唯一的信仰就是社會主義。撒旦迷惑地皺起眉頭。細細碎碎的交談聲在空氣中波動。
秦非將這一切收入眼中。蕭霄呆呆地半張著嘴。
自我催眠沒起什么作用,劇烈跳動的心臟已經快要沖破胸腔,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們在垃圾場般的生活區內茍且度日, 眼中不見絲毫希望,如行尸走肉般等待著下一次死亡的來臨。
眼前的神像與它在石像或掛畫中悲憫祥和姿態截然不同,如今的它身形巨大,衣袍上沾滿血污,像是一個毫無理智的屠戮機器。
作者感言
“我這次絕對沒騙人。”徐陽舒伸出手發誓,“ 我保證,我把老宅翻了個底朝天。那里真的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