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量維系住自己的人設(shè),他直接拿了掛在門口的那件一看就最常穿的校服,二話不說便往身上套。一路走來,他們已經(jīng)途經(jīng)過無數(shù)道相同的門,這些門無一例外全部緊鎖著。
美容、植發(fā)、家政上門……秦非的目光從一張張廣告上略過, 最后停在了一張貼在電梯角落的公告單上。“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林業(yè)好奇地打量起周圍:“那個小鬼呢?”
!!!“好強(qiáng)的反應(yīng)速度啊,戰(zhàn)斗系玩家也不過如此了吧。”求主保佑,可千萬別讓這種糟糕的事情發(fā)生。
簡單來說,無論在場有多少玩家或NPC,只要秦非在,他永遠(yuǎn)是那個最拉鬼怪仇恨的人物。后腦勺和后背都傳來痛楚,撒旦愕然地坐在一地羽毛當(dāng)中,他低垂著頭,身體輕輕發(fā)顫。秦非緊緊盯著身前不遠(yuǎn)處,那叢異乎尋常的苔蘚。
蕭霄茫然無知地望著那塊寫有蘭姆名字的木牌。
孫守義的眼睛一亮。只有秦非自己知道,npc對他如此客氣,真實(shí)的原因或許還是受到了他天賦技能的影響。
在這樣恐怖片要素齊全的情況下,林業(yè)忽然做出這種舉動,殺傷力不可謂不強(qiáng)。
秦非對這方面的知識并不精通,但他的記憶力一向好得出奇,在將道袍上的八卦圖印進(jìn)腦海中后,很快就將其與祠堂的地形順利聯(lián)系在了一起。
讓玩家下意識覺得,這是不能讓對方陣營知道的事。“我想,你的身份應(yīng)該比較特殊,所以沒有里人格。”秦非抿著唇,臉上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來。
6號在表世界的休息區(qū)里已經(jīng)用清水將自己渾身洗凈,而秦非,雖然他用手怕清理了自己的手和臉蛋,可他衣袍上那些血跡,卻還明晃晃的暴露在那里。
“8號之所以會死是因?yàn)?,他想來偷襲我。”門后世界陰氣森森,普通玩家僅僅身處其中都會覺得渾身不適,可鬼嬰?yún)s像是覺得很舒服,小臉上寫滿愉悅的神情,像小貓一樣蹭了蹭秦非的臉。一個不可攻略的討厭鬼, 秦非連多看一眼的精力都懶得給。
“開棺?”秦非看了一眼鬼嬰,詢問道。林業(yè)道:“還好那幾張照片幾乎都沒有拍到秦哥的正臉。”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直接看樂了。
現(xiàn)在除了他以外,每個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程松皺眉道:“我們兵分兩路,各自去村子里找。”空氣中流淌著靜謐與安寧,秦非的大腦放空。
薛驚奇嘆了口氣。
“都是D級主播,怎么差距這么大呀。”
不能退后。
對面人多勢眾,他根本沒有和他們抗衡的本錢。
他伸手抖了抖,將已經(jīng)被黑色絨布蓋得死死的鏡子遮擋得更加嚴(yán)密了一些。
等到終于緩過氣,秦非定睛查看車內(nèi)環(huán)境,卻忍不住皺起眉來。說著他垂下眸子,遮住眼底并不存在的落寞。
他瞥了一眼仍不明就里的三人。像是玩家們當(dāng)時身上穿的僵尸衣服、手里拿的桃木劍、甚至是一塊石頭一根樹枝,只要是從副本中得到的,都會被系統(tǒng)清理掉。
就在凌娜就快要絕望的那一刻,前方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有沒看過圣嬰院本的玩家聽的心癢癢;“什么意思?聽你們這么說,難道地牢場景以前就幾乎沒出現(xiàn)過嗎?”
秦非在心中默默道了一聲晦氣。秦非做出一副困擾的表情,像是因?yàn)槭捪鲞@句話恍然大悟了似的。蘭姆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
徐陽舒這個npc, 不是第一次被玩家挖掘出來嗎?“tmd,這兩個自稱主的信徒的人,真的好像兩個惡魔啊。”他要想掌握這具身體,就要首先掌握12號。
……那家伙是個妖怪吧!!
在如今對立趨勢如此明朗的局面下,那人竟還能這樣“無私”地奉獻(xiàn)出這條新規(guī)則嗎?
早餐鋪一旁,有兩名玩家正渾身發(fā)抖地癱軟在那里。是兩個年輕女孩,看上去和崔冉差不多大,一個黑長直, 另一個留著齊耳短發(fā)。起碼能夠讓玩家們知道:他們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導(dǎo)游的身形倏地定在原地。哦,他懂了。
秦非身形未動,不動聲色地打量起周遭環(huán)境。“除了艾拉,還有那個最最討厭的彼得·瓦倫——就是那個渾身長滿了瘤子一樣的眼睛的家伙。”告解廳的鎖終于可以打開,他拉開鎖扣,向外望去。
這可是D級主播才能上的排行榜啊!
終于,秦非還是沒能堅(jiān)持得住。青年不緊不慢地提議:“你也可以像我這樣取名字,我不介意的。”這種毫無頭緒的事。
作者感言
秦非在王明明臥室里翻過日歷,現(xiàn)在是七月盛夏,正是放暑假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