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不久之前,11號也替6號做了證。
“秦大佬,秦哥。”木質(zhì)枷鎖拷上2號玩家的雙手,牢固如鋼鐵般的大掌按壓上他的肩膀,2號直到此時才回過頭來,恍然如夢般驚呼:“你們是誰!”可秦非能夠確定,剛才那僵尸明明還不是這樣的。
可誰知,死雖然不會死,活著要遭的罪卻半點沒有因此而減少。
撒旦的臉色青紅紫綠。他叫秦非。
因此刺頭男此言一出,會議室里的玩家們臉上雖沒表露出來,但有一半人心里已經(jīng)警惕了起來。秦非的心跳得飛快。
……
其實也不用找。秦非不說話的樣子看上去高深莫測,蕭霄越發(fā)堅信他是個不愿透露身份的大佬。
剛走幾步卻又頓住了身形。那些西方電影里好像的確都是這么演的。
有玩家已經(jīng)起了警惕的神色,也有反應(yīng)慢的低階玩家還在那里發(fā)愣。說完他開口問道:“你能猜到任平為什么會死嗎?”
蕭霄動作十分迅速地閃了進來:“有事找你。”“我家雖然搬出了村子,可家里祖輩住著的老宅子卻并沒有賣掉,小時候翻家里那些舊書時我爸就告訴過我,這樣的書,老家還有更多。”徐陽舒沒有隱瞞。
原來人在倒霉的時候是真的可以這樣倒霉。位置再度交換,兩道較輕的腳步聲交錯著響起。最近兩年道上甚至有人喊他徐半仙,遇到什么事都要尋他算上幾卦。
怪不得樣貌這么相似。時間悄無聲息地流淌。
秦非一邊走一邊觀察著沿途的環(huán)境,狀似不經(jīng)意般隨口向修女打探著消息:最后當(dāng)然還是秦非憑借隊友身份搶占先機,右邊僵尸的頭被秦非捏在手里,愈加近距離地感受到了符紙上源源不斷的力量。
鬼手竟然用指甲在棺材上刻下了一行字。秦非聞言心中一跳。
規(guī)則并不強制大家在村中活動,既然如此,那還探什么秘?一直躲在棺材里不就好了。
他說三途克制不住自己心底殺戮的欲望,每到深夜,就時常渴望見到鮮血。要知道,他們可只是F級主播啊!那么多的高級主播都沒有能摸到支線獎勵的門檻!孫守義毫無防備,差點被他創(chuàng)得大頭朝下栽倒在地。
秦非點點頭。那鎖鏈不長不短,不會太大幅度限制囚徒們的步伐,可無論如何,總還是會影響到一部分行動力。……
此時此刻,玩家和NPC之間的區(qū)別就顯現(xiàn)了出來。
他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指尖傳來的觸感依舊,那挺直的高鼻梁,說什么也不可能是相片里王明明那樣的土豆鼻子。
面前這個人,是絕對絕對不會救它的。“我的同事在外面盯著,他們?nèi)既チ舜髲d旁邊的街道上。”
“其實我已經(jīng)告解完了,”“那……導(dǎo)游?鬼女?”蕭霄不抱希望地念出一個個名字。
不知他是何時留意上三途和鬼火的,說話時目光一直不自覺地往他們的方向瞟。守陰村的晚上一直以來都是黑霧彌漫,很少得見月光,今夜卻不一樣。
道上的規(guī)矩不都是這樣嗎。
他沒有選擇直接開門查看,是想先看看臥室中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或規(guī)則。
好在鬼嬰沒有讓他等太久,又過了一小會兒,鬼嬰搖頭晃腦地從幼兒園里爬了出來。不過,秦非也并不是沒有對付他的辦法。“我我我我我……”他一個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
其實聽熱鬧的靈體們也有一點懵:“既然他在走廊上什么也沒看見,那剛才反應(yīng)那么大干嘛?”
在三途和5號中年男人的主持下,玩家們共同通過了一個決議:將4號反鎖在房間里。秦非看著鬼火的傻樣,突然就有點遺憾。最角落的地方,還放著一張污漬斑斑的電療床。
青年笑了起來,半蹲下來,俯身跟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圍著他打轉(zhuǎn)、看起來非常想和他待在一起的鬼手打招呼:自我催眠沒起什么作用,劇烈跳動的心臟已經(jīng)快要沖破胸腔,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
嗯?3號仰著頭,口腔中血沫翻涌。
作者感言
“這幾個人還是太自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