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若是死在這種用腳趾頭都能看出的漏洞里。
二者之間一看便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聯(lián)。秦非面色不改,在心中無聲地咒罵了一句。
不會是導(dǎo)游的,導(dǎo)游干干瘦瘦活像個骷髏架子,這手指比導(dǎo)游的胖。
只要這個家伙得償所愿以后,能夠理她的手遠一點??!
“嗐!我還想趁機看那個裝逼的小子翻車,沒想到居然真被他哄好了??”亂石叢生的荒山、雜草遍布的墳穹、渾身鮮血的同伴、驟然消失的惡鬼。
秦非心中越加篤定,視線再次投向義莊角落的那臺棺材。
墻上到底有什么呢?但假如他的計謀成功, 他和蕭霄說不定真的能留下一條命。
可是,直播間的觀眾人數(shù)影響著主播們每場的積分結(jié)算,沒人可以對此無動于衷。“最重要的是,要能找準對方的弱點?!薄芭杜杜段?明白了!他肯定是想割自己一刀吧,把自己弄傷肯定也算流血啊?!?/p>
甚至還有人突然說起了胡話。蕭霄眼前天旋地轉(zhuǎn)。
“我們應(yīng)該規(guī)劃一下,分組在教堂內(nèi)部找找線索。”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布告臺下,率先發(fā)起了號施令。“他發(fā)現(xiàn)了盲點!”
狹小的告解廳將秦非與蘭姆隔絕在黑暗當(dāng)中。他真的好害怕。秦非伸手,捻起胸前那枚十字架,裝模作樣地比劃出禱告的姿勢。
“剛才在中心廣場的時候,冉姐你不是讓我們分開,單獨尋找線索嗎?!彼翁斓?。
林業(yè)的神色有些許怪異:“你們……該不會還不知道吧?”“秦、你、你你你……”他們是在說:
早上出去過的幾人頓時既驚又怒,紛紛站起身來。棺材里面太黑,秦非什么也看不見,但脖頸后方不斷有涼颼颼的風(fēng)吹拂而來。
雖然棺蓋已經(jīng)被他掀開了,可細細聞時,依舊不難嗅聞到一股淺淡的血腥氣。
秦非卻皺起眉,審視的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地面。
醫(yī)生沒有繞彎子,直接切入了正題?!霸趺戳??”蕭霄問。安安老師一臉得意地望著秦非。
畢竟,副本從來不會給人帶來什么正面的驚喜。他的傀儡們在周圍站成兩排,紛紛低垂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這一點從2號身上就能看出來。
然后。
“不要再躲了?!?/p>
比起小秦來,自己實在是太過于沉不住氣了。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卻全然扭轉(zhuǎn)了6號的預(yù)期。人就不能不工作嗎?!
剛才來時還不見半個人影,天黑以后村子里倒是熱鬧上不少,村民們從屋內(nèi)出來,沿街行走、交談、晾曬著衣物,從遍地紙錢上神色木訥地踩過?!?一旦迷宮消失,迷宮中的人也會跟著一起煙消云散?!?/p>
秦非:“那后來呢?你是怎么想到回村子來的,你要找的又是什么書?”煉尸方法倒是很簡單,并沒有那種操作難度很高的環(huán)節(jié)。司機并不理會,依舊自顧自開著車。
自從秦非進入這條走廊后,彈幕就一直十分熱鬧。沖天的怨氣讓鬼女直接化作了厲鬼。青年纖長的睫毛抬起,目光柔軟清亮,露出些許恰到好處的疑惑:
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張怎樣可怖的臉!無論玩家的精神免疫有多高——哪怕是a級、甚至S級的玩家,也不可能憑借肉體凡胎抗過污染源的侵蝕。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這已經(jīng)是條能夠一眼望到頭的死路了?!敖^大多數(shù)時間他都和醫(yī)生待在一起,要找他的話,你就去找醫(yī)生吧?!?/p>
……
反正按照玄門中的道理來講,這兩個鬼說的話的確在理,不像是在騙人。那個領(lǐng)路的白衣女鬼在將兩名玩家送到后就轉(zhuǎn)身離去,走之前順道帶上了房間的門。“好呀好呀?!绷?業(yè)倒是蠻高興的。
他死都想不明白,剛才還和秦非有說有笑的鬼女怎么,突然之間就翻了臉?“我親愛的孩子,你再想一想,你還有什么事忘記說的?”
那……
作者感言
秦非與三途的臉色十分同步地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