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由此,忽然聯想到一種可能。他懷疑秦大佬是想把水攪混,然后坐山觀虎斗,當一個混邪樂子人,最后坐收漁翁之利。
秦非目光淡淡地掃過身側的囚室。副本對一個人的精神影響,真的能大到這種程度嗎?
想到這里,徐陽舒又打了個哆嗦。
青年安靜而放松,任由濃霧將自己完全籠罩其中。難道這就是在居委會工作的魄力嗎?
秦非搖頭:“雖然表里世界每次翻轉都會帶來變化,但,如果我沒弄錯的話,兩個世界中的告解廳應該都是同一個。”毫不回避的眸中寫滿問心無愧,程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到最后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那時我的房門開著,你的房門也開著。”與此同時,秦非摸了摸王明明的褲子口袋,從里面掏出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是嗎?
游戲到底還有多久才能結束啊?
就像那天在F區,其他幾個想要尋找秦非的勢力都只派了底下的人來觀望情況,只有蝴蝶,由會長和高層親自出馬,在F區和服務大廳展開了聲勢浩大的搜尋行動。
“本次行程共持續七天,第7天晚上,旅社將為大家提供純正,傳統原汁原味的湘西趕尸活動體驗,活動結束后,村長會帶領村民為大家,辦一場送別宴,請大家謹記時間。”……瞬間,毛骨悚然。
凌娜接過孫守義手中的蠟燭,向前一步。勝利近在咫尺!
孫守義聞言一愣。
看樣子應該是個學生的房間。對于這種異常的數據波動,秦非只能得出一種推測:畢竟對于大多數玩家來說,帶走一個神秘的、連系統都想要奪回的NPC,比起多拿一半往后還能得到的積分來說,肯定要有吸引力的多。
【恭喜12號圣嬰獲得:1積分!當前積分:2分!】看著針頭后面戳出來的棉花,蕭霄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眼前的屋子似乎變得新了不少,門上的漆面完好,秦非用腳尖在地上蹭了蹭,發現屋里落的灰也沒有那么厚了,地板磚上纖塵不染,光可鑒人。那種能讓人胸口發悶的血腥和腐臭味消失不見,只留下地下室慣有的霉味;地面也尚算潔凈,就連墻上燃燒的燭火都比外面亮上一些。
雖然相處時間還不足五分鐘,但秦非已然下意識地職業病發作,從進房間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默默分析起了鬼女的性格、心理和行為邏輯。
鏡子里出現的的確、毫無疑問的,就是秦非。而且這種倒頭就睡的作風,讓他想起了某個人……他偷偷瞄了一眼秦非。那個渾身金光的靈體今天又來了。
在副本里,時間就是生命。
秦非道:“我們能在祠堂里逛逛嗎?”“不要直視他們的眼睛。”“砰!”
莫名其妙被選中的蕭霄:“?”村長眼前一黑,伸手扶住旁邊的立柱。
此時此刻,他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鬼嬰帽子后面的毛絨球。兩個人的逃命隊伍就這樣變成了五個,修女還在背后拔步猛追,電鋸狂舞,所過之處地崩墻斷,寸草不生。這是中世紀十分有名的刑具之一,叫做“痛苦之梨”,又稱“口腔梨”或者“塞嘴梨”,主要用于懲罰騙子和瀆神者。
可是——
不可能的事情嘛!
身后,黃袍鬼依舊緊追不舍。
哪像這群趴菜?秦非不得不開口作答。
為小區里的居民提供便利,還能免費得到一個小童工,何樂而不為呢?
秦非:“怎么樣?我沒說錯吧, 那三個沙堆里都沒有你的哨子。”他就要死了!車載廣播的規則曾經告知過玩家們, 他們需要“在旅行過程中定期清點人數, 若發現旅客數量增多, 請忽視”。
整個村莊的居民都聚集在了臺下,祠堂的大門就這么一點。在秦非的視角下, 那懸浮在空氣中的熒光色信息條上赫然顯示著: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讓他確信老板就是鬼,所以才會在那時不假思索地出手指認。
“它們怎么跑得這么快!”林業叫苦不迭,他手里拿著符,可卻根本近不了僵尸的身,對方的動作太過靈活,他全然不是它的對手。
“哼哼——哼哼——”黛拉哼唱著不成曲調的歌,邁步走向秦非的床邊。在秦非看來,這個華奇偉無疑是給自己選了一條最爛的路。
它看起來似乎沒法離開那里。按照常理來說,這個計劃唯一的變數就是13號。秦非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作者感言
“嘶……”秦非倒抽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