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精神一振。2號放聲大喊。很奇怪, 來到這間閣樓以后,秦非依舊無法調(diào)出彈幕界面或?qū)?性面板。
蕭霄問秦非:“大佬,你的san值恢復了多少?”都像是帶著惑人的鉤子。
秦非忽然“唔”了一聲,仿佛憑空悟出了什么道理似的。
這種規(guī)則通常來說有著一定的正確性,但受到時間或空間的制約。蝴蝶那種高玩,又是那種潔癖到令人發(fā)指的性格,怎么會跑到F區(qū)這種地方來?
有個傀儡詢問蝴蝶道:“蝴蝶大人,我們要不要也去參加他們的報餐?”他鬼使神差般彎下腰,伸手去撿。三途寬慰他道:“應該不會,D區(qū)的治安管理和E區(qū)天上地下,E區(qū)屬于低階玩家生活區(qū),但D區(qū)已經(jīng)是中階。”
用的是什么方法秦非并不清楚,這里畢竟是副本,或許有人身上藏著一些其他玩家都不知道的秘密。
修女似乎是用電棍對著他照死里來了那么幾下,他的手臂和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灼傷。明明有他這個成功案例擺放在眼前,那群村民卻寧可傻站在原地被僵尸咬死都不進屋子里來,鮮血橫流的慘狀簡直令人不忍直視。這樣算來,應該還剩下十五個人才對。
冥冥之中,眾人仿佛能夠覺察到,有什么東西正蟄伏在這扇大門背后,伺機而動。
村長:“什么樣的大爺?”
1分鐘,聽起來時間很短?!澳愀?不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成為和你一樣的人啊!”從進副本開始一直舔到現(xiàn)在,他們就沒見過主播舔不下來的NPC!
“話說這個老頭是干什么的啊,我以前怎么見都沒見過。”說來也奇怪,他彎腰撿東西花去的時間,里外不超過5秒,可一直縈繞在他耳畔的秦非的腳步聲卻像是忽然消失了一般,了無痕跡。
可不論他走多久,腳步快或是慢,和那人之間的距離卻永遠都不會變。
蕭霄嘆了口氣,羨慕地看著秦非:“我要是有你這種定力,怎么著也能在副本里多活一年半載?!?/p>
6號捂著腹部,笑得直不起腰來,他仿佛已經(jīng)看見秦非接下去的凄慘模樣。宋天點點頭,一五一十說了起來。鬼火偃旗息鼓,再也不敢和秦非對視了。
它似乎也并不怕那些副本中的boss們,他們都不會主動來傷害它。青年眼底閃過一抹晦暗莫名的光。
這個NPC一開口,便徹底將玩家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秦非見他過來,只扭過頭看了他一眼,之后便老神在在地繼續(xù)維系著原本的姿勢,不動,也不說話。
“這主播看起來有點傻?!笔捪霰粐樍?個半死。修女繼續(xù)開口:“接下來,請大家上臺來領取屬于自己的個人物品?!?/p>
但他就是有辦法把平平無奇的語句說出一種超乎尋常的感染力來。
彈幕界面中瘋狂飄過一些諸如“送人頭了”、“期待主播大殺四方”之類的水話,秦非沒有看見。那個在物業(yè)中心前發(fā)了一陣瘋的新人老大爺,忽然又開始大吵大鬧。
“哦?”村長顯然不太滿意于這略顯空泛的回答,“就沒有什么意見,或者是建議嗎?”秦非此刻終于明白了。眼前的霧氣逐漸散去。
也難怪鬼嬰從大門外路過都沒忍住,沖進去把哨子挖回來了。加入工會的好處不可枚舉,他對此勢在必得。實在令人難以想象。
“8號,不是蘭姆的囚室嗎?”
“啊——————”正是由于它無處不在,所以才更加容易讓人忽略。他展露著一臉誠懇的神色,讓人著實挑不出任何刺來:“這不是一個對立陣營就必須死的副本,大家公平公開、和諧友好地競爭,無論是輸是贏都一起活到副本結束,這就是我所希望的?!?/p>
那種整個人瀕臨混亂崩潰的解離感,只有真正接觸過這類人的玩家才能分辨得出來。導游緩緩挪動眼珠,看了秦非一眼,片刻后又將視線收了回去。
秦非這樣想著,腦海中卻回想起剛才在臥室里照鏡子時,鏡中浮現(xiàn)出的他自己的模樣。光幕中,義莊內(nèi)的玩家們均是一臉凝重。
“終于把您等來了, 是村祭要開始了嗎?”青年神情憂郁,雙眼望向前方虛空中的某一點,語氣誠懇而幽幽然地開口:“能不能請你稍微暫停一下……實在太冷了?!?/p>
“我聽見有個奇奇怪怪的女聲在我的耳邊說話。”發(fā)覺自己在做無用功,手重新回到秦非面前,又開始比劃。
于是所有仇恨都找到了出口,他不假思索,沖上去就踹了那條狗一腳!!到底,少的是什么呢?
微笑,不知該說點什么才好:)
作者感言
烏蒙興奮地一巴掌拍到秦非肩上:“牛啊你!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