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npc最遠的劉思思甚至都還沒弄清發生了什么事,只聽見“砰”一聲響,緊緊閉合的門扇將劇烈的撞擊聲隔絕在了門后。“真的是絕了,第一次看到撒旦吃癟的樣子。”而還有幾個人。
“好吧。”蕭霄莫名其妙就被秦非的笑容說服了。“ 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
蕭霄望著那張血淋淋的床。
而他只是渺小得如同螻蟻般的玩家。他背對著門,和其他人說著話,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后。在凌娜最后沖過去時,她曾經想攀住一旁的立柱,借以穩住自己的重心。
漆黑一片的廂房中,六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但秦非竟然覺得,這段時間,比他在副本中奔波游走在死亡邊緣的那兩天兩夜加起來,還要讓人心累。
玩家們突然被從支線地圖的各個方位傳送回來,此時還都一臉懵。“蝴蝶也在找他??那他死定了!”可……
教堂內自從三人進入后便是一片死寂,二十四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布告臺。秦大佬到底是一個什么品種的怪物??
她像是忽然間想起來了什么。
“上一次——”
“如果我什么都沒看到,那說明是你說錯了,絕對不是我有問題”的過度自信。久而久之,兩個公會的玩家互相之間心生怨懟, 在各個副本里都起過摩擦。刀疤面無表情,既不看蕭霄,也不應和,像是完全將他當成了空氣。
秦非望向布告臺右側的另一扇木門。
無論是玩家、boss、還是觀眾, 都愣了一下。
蕭霄聽到這里,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聽蕭霄低聲說完心中的憂慮,青年無所謂地笑了笑,神情十分放松:“我倒是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秦大佬一直不停地說話,萬一把對面搞煩了怎么辦?每一個微小的、不起眼的波折,都有可能給秦非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當然不是。
“真是太難抓了!”他們原本只是站在早餐鋪炸油條的臺子旁邊,探頭探腦地往里張望,也不知任平看到了什么,忽然之間臉色脹紅,口中念念有詞。
到蕭霄被空無一物的過道差點嚇趴,
立刻便有人學著秦非的樣子做起了餐前禱告,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真想一板磚把眼前的人給敲死啊!就算兩人步子邁得比較小,也不可能在一條直路上耗費那么長的時間。
鬼嬰坐在秦非肩膀上蕩著兩條腿,對秦非問出口的問題置若罔聞。或許,鬼女說的的確是實話。
展示賽,是唯一面向玩家開放的直播。
正對餐桌主位那面墻上掛著一張巨幅彩色掛畫,畫面上是一個身著長衣的男人。分別是:雙馬尾小姑娘,平頭男和另一個年輕男玩家,以及那個奇怪的老頭。
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非的傷口處不僅沒有流出一滴血,反而肉眼可見的愈合了起來。“雖然報紙曾經報道過,這里每年都會有旅客失蹤,但你并沒有放在心上。你支付了高昂的旅費,報名參加了最好的旅行團。”
其實他有些摸不清狀況。當蕭霄抬起頭,看到秦非那雙琥珀色眸中沉靜如水般平靜溫和的神態時,竟然真的感受到了一種鼓舞。
如果可以,他當然也愿意當一個明哲保身的保守派。秦非略帶遺憾地感嘆。就在秦非走進電梯間的一瞬間,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鈴響,系統提示在所有玩家腦內響起。
但名字是十分清晰的。而更多玩家則躍躍欲試地走上走廊。很快,新的打擊便接踵而來。
秦非明白過來:“一旦出手殺了人,就只有攢滿24個積分成為圣子這一條路可以走了。”走廊中的6號顯然也被說懵了。不能問蕭霄,他和那個秦非顯然是一伙的。
一片寂靜中,青年突然開口。“沒勁沒勁, 散了散了。”
到底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
門外空空如也。低階玩家單打獨斗,高階玩家卻抱團行動。玩家們見狀,心里皆是一沉。
在某種方面,他就像一個還未開智的孩子,執拗到令人發指。蒼白色的,泛著點灰, 像是人類的指骨。車載廣播的規則曾經告知過玩家們, 他們需要“在旅行過程中定期清點人數, 若發現旅客數量增多, 請忽視”。
作者感言
彌羊覺得“挺好的”這個評價也太敷衍了,一看就不是真心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