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的臉色這一次真的變成了慘白色。眼下這番情景,明顯就是蝴蝶的人買通了瓦倫老頭,設計暗算黎明小隊。他們只是說小秦升到A級的速度很快。
哪像他們幾個,看面相就是清澈愚蠢的大學生,好相處得不行。
“太多了,打不過。”烏蒙非常冷靜地做出評判。而貓玩家,在語氣輕飄飄地大開了一波嘲諷之后,出手格外冷厲狠辣,不帶絲毫遲疑,一把將老虎推進了泳池里!一切皆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
不是說床底下是安全區嗎,為什么怪物也能擠進來?
“陶征:《我誓死追隨的大佬究竟出了什么問題》。”
聞人黎明一想到面前的軟萌蘿莉,居然是小秦,就有一種微妙的扭曲感:“……今天謝謝你。”所有人都以為,他也在看地圖。
“我是玩家,拿到了死者的身份卡,地上這東西沒什么用,只是系統捏出來的一具空殼而已。”平日就一直熱鬧非凡的娛樂中心,在預選賽這兩天時間里,人流量更是達到了空前的高度。
他半閉著眼,昏沉的光線將他的睫毛投落在面龐上,勾勒出如墨的剪影。一眼看見,便會讓玩家下意識覺得,門背后必定是個安全游戲。
“謝謝你把它交給我,你知道它是做什么的嗎?”他們聊著這些話題時,秦非懶洋洋地靠在躺椅上,青年白皙修長的手中上下顛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物品,仿佛他們正在說的話題與自己毫無關系。但對于秦非來說,這卻并不是什么好兆頭,叮叮咚咚不斷響徹耳旁的系統獎勵提示,反倒像是催命鈴聲,引著他往黃泉路上飛速奔走。
蝴蝶站在二樓小黑屋門口,撲面而來的腐臭氣令他緊緊皺著眉頭。烏蒙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他終于被說服了,看向應或的目光中寫滿了欽佩:
彌羊則笑瞇瞇地上前:“嗨,王阿姨,你還記得我嗎?”
彌羊被驚得目瞪口呆,壓低聲音,偷偷問秦非:“什么情況?”既然如此,這扇絕無僅有的綠色的門,該不會便是必死之門吧?
攤主眼珠子咕嚕咕嚕,轉得賊溜溜的:“我不是和你們說過很多遍嗎?你們要是有本事,就把我這攤子上最高的那排玩偶打下來,要是不行——”和這個人說話,為什么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脫力感?轉頭就給門上貼了封條。
豬人已經被秦非忽悠得找不著北了。
秦非簡單翻閱了一遍筆記,在筆記中找到一條十分核心的信息:扭曲的枝干蠕動著,糾結著,纏繞在一起,在雪地中起伏、脈動。或者死。
秦非今天一整天都沒有進過洗手間,王爸王媽不清楚他是在外面時上過了,還是因為害怕鏡子才不敢進廁所。但是光叫菲菲又好像挺奇怪的,總感覺好像有點,呃,過分親密了?火把后方,被圍欄劃分成一塊塊形狀各異的區域。
秦非:“……”
一人一NPC相處的異常和諧,NPC推著小車,大大方方一路走向A區。四周漆黑一片, 唯有頭頂閃爍的白熾燈時明時滅, 透過昏暗的光線,隱約可見周圍的環境。有古怪的地方,肯定藏著值得一看的秘密。
秦非用實力重組著同伴們的三觀,走在前面的另一只隊伍此刻卻遇到了天大的麻煩。彌羊道:“這座木屋在地圖上是整座雪山的起始點,我們從木屋出發,一路登頂再下山,最后沿著山腳繞回這里,就能把地圖上的五個標記點全部走一遍。”
整整三天時間,除去主動作死誰也救不回來的刁明,剩下的人竟齊齊整整的活到了現在!
秦非一點也沒有人道主義精神,從地上撿起那根被他們扔掉的繩子,像栓狗一樣將繩索套了個圈,直接拴在聞人黎明的脖子上面。彌羊耳朵都紅了。
“在他們被同化的這24小時里,他們是無法對我進行攻擊的。”秦非解釋道。就算現在知道真相的人是薛驚奇, 他肯定也會馬上做出同樣的選擇, 那還不如秦非自己來賺這一分的指認分。暗火的VIP休息室里,三途一臉納悶地盯著秦非。
但,這些裝備顯然不足以在此等寒冷的環境內維系他的體溫。
那個老太婆,根本打不過!他們在找到孔思明后,針對性地問過他一些問題,也問過他是否知道一些值得鉆研的線索。阿惠松了口氣,慌忙從隨身空間中摸出補血藥劑,往谷梁嘴里灌。
“唉!!”
秦非皮笑肉不笑:“其實你沒什么好怕的。”
陷入藝術的癡狂后,寶田正明先生成為了自己雕塑大軍中的一員!遍布著灰色絨毛的貓咪頭套遮蓋了秦非的臉。
活動中心門口,已經聚集起了不少人。而且秦非趁這機會多說了好幾句話,還表現出了自己十分富有紳士風度的儀態,狠狠刷到了一點鹿人的好感。不知為何,秦非總覺得,這祭壇上有股他十分熟悉的氣息。
另外六人見狀一愣。
為了遮臉,秦非還在頭上壓了一頂鴨舌帽。
作者感言
一滴血也沒有滴落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