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說得都是真的?【現(xiàn)在為大家播報本次對抗賽規(guī)則。】
在整座教堂中,這個小而漆黑的地牢,或許正是潛藏著最多線索的地方。他坐在大巴上彷徨而又無助的望著周圍的一切,他在禮堂中被那惡心的一幕刺激,他為了活命,努力調用著自己算不上多么豐富的腦細胞分析情況,他鼓足勇氣,一個人走向亂葬崗。這還是秦非第一次看見40%好感度搭配的文字說明,很顯然,隨著npc好感度的逐級提升,對玩家的助力也隨之越來越大。
“那剛才在走廊上,你為什么要去摸10號的背?”“謝謝大家剛才給我的提示。”多么美妙!
但這個地方并不令人感到不安。
這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因為那時玩家們甚至都還沒看到規(guī)則。可是整個迷宮所有的走廊,墻面,地板,大體看上去都一模一樣,人在里面完全無法分辨方向。
“那是當然了,我最尊敬的神父。”原來是這樣嗎?他竟然已經(jīng)把他們當隊友了嗎!
……反正就是渾身刺撓。
說著他掐起手指,口中念念有詞。“別裝了!52歲也可以是男同!”
這些人如此異常的原因,想來應該是和整個副本隱藏的背景故事線息息相關。
秦非嘴里發(fā)苦,連換氣的時間都沒有,一把拽起還在發(fā)懵的林業(yè)的后衣領,將他用力向前方甩去!
鬼女輕嘆一聲,雙眼直勾勾望向空氣中的某一處,像是在回憶著什么。而秦大佬用“他還要繼續(xù)在告解廳騙人”的理由留了下來,卻在那兩人離開之后立即將門反鎖,轉頭走進神父的隔間。秦非心中涌起某種一股不太美妙的預感,轉而將手探向告解廳的門。
秦非對于眼前的一切熟視無睹。俗話說得好,論跡不論心,秦非半點都沒有為此產(chǎn)生心理負擔。“走吧。”秦非道。
可一旦記憶中出現(xiàn)其他人,他就再也無法與他們進行任何互動了,只能作為一名旁觀者安靜地凝視。……反正就是渾身刺撓。
進門前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型卻忽然頓住了。與此同時,凌娜清楚地感覺到,腰間被什么尖銳的硬物抵了上來。
“別這么急性子好嗎?主播沒有猜錯,那條規(guī)則也不是假規(guī)則——反正我不劇透,你們自己等著看吧……”他垂落在身側的、還打著繃帶的右手顫抖了一下。5%、10%、15%……最后停留在了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上。
只是不知道,任務過程中,告解廳里的時間流速與外界是不是同步的。
玩家們的呼吸和心跳隨著這響聲驀地一窒。那雪白的墻壁、光潔的地板,此刻都已變了模樣,上面遍布著肉瘤般的突起。
……
“天……亮了?”蕭霄伸手, 五指穿過乳白色的濃霧,神色有些許恍惚。
事實上,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秦非已然有了另一個猜測。事實上, 用“床”來形容這東西可能有些言過其實, 它本質上只不過是一塊薄薄的板子而已,底下墊著幾摞磚, 勉強算是床腿。他們爭先恐后地向外跑,反倒將門賭死了。
秦非抬頭看向蕭霄。
操控技能有強有弱,蝴蝶在其中便是最最強橫的一種。
“這個主播抽中的身份好棒啊,可以在NPC中間吃得這么開!”雖然臉是看不清楚了,可遠遠的一看,就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他不太在乎地掃了一眼老頭的頭頂, 明晃晃的大字正顯示著【不可攻略】。
“?虎狼之詞我愛聽。”所有人都以為他是被嚇懵了, 只有秦非望著他頭頂那根禿到可憐的進度條,琥珀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精光。蕭霄:“……”
隨著時間流逝,需要趕尸匠的人越來越少,光做這一門行當難以支撐家族的開銷。
是刀疤。
“我們竟然都是紅方。”鬼火愁眉苦臉,“白方那邊的陣營任務是什么啊?”凌娜這樣想著,邁步跨過腳下的門檻。鬼嬰不知感受到了什么,坐在秦非肩上興奮地啊啊直叫。
這個有些特殊的名字成功吸引到了秦非的注意。然后,就這樣算了嗎?原本體力耗盡的眾人在睡了一覺后精神都好了不少。
秦非站了沒多久額角就沁出汗來。
小小的玻璃瓶落在地上,“啪嗒”一聲碎成粉末,淺紅色的煙霧在地面緩緩升起,復又消散。
作者感言
也沒有遇見6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