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三個、四……??”蝴蝶和他的傀儡們占據了一樓大廳,薛驚奇團隊剩下的那些人進了一樓會議室,其他玩家們則分散在二樓各處。
帳篷外突然傳來幾聲響動,似乎是聞人黎明正在和什么人說話,隨后有人喊道:秦非沉吟片刻后道:“回憶一下,這兩天在小區里,你們有沒有見過類似祭壇的物品?”
楚江河的眼角都氣紅了,卻只能忍氣吞聲。秦非成為了高高在上的領先者。“主播忽然問這個干什么?”
“這對我們來說,倒不算是壞事。”秦非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雖然這個NPC就算變異,好像也造不成多大的傷害。孔思明才剛從地上爬起來,立刻又癱回去了:“那些尸體到底是誰的?我們明明還活著啊,我們、我們……”
盜竊已經完成,狀態不可更改,彌羊心里很清楚,起碼在這個副本內,他絕對會一刻不停地對著菲菲公主冒粉紅泡泡。
你真的是保安嗎?明明看起來更像是會攻擊社區居民的那一種。
秦非帶著三個一臉懵的玩家掀開塑料簾子,走進炒肝店的大門。一旁,大象的三名同伴已然愣怔在了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映。
“救,沒人同情一下蝴蝶嗎?完全被當成工具人了啊。”
那面銅鏡是打開封印之海的唯一鑰匙,一旦銅鏡損毀,封印之海所存在的位面便將成為一座孤島,再也無法有人踏足。然后是第二排。等于說,小秦現在是給自己搞了三個沒什么用的小弟?
但反正,生者陣營的任務,死者也都知道。真的是諾亞方舟。秦非十分誠實地搖頭。
“走吧。”彌羊眉頭皺得死緊,意有所指道,“一起去巡邏,你們別留下了。”粗重的鎖鏈在門把上緊緊纏了數圈,鎖頭比秦非的拳頭還要大。
“這個人干嘛了?”圍觀玩家饒有興趣的發問。“……怎么回事?”陶征目露驚愕。
那些尸體看起來都很死不瞑目,翻白的眼中紅血絲遍布,像是正在對冰柜外的兩人怒目而視。絕不該是如現在這般死水微瀾。豬人這樣說著,偷偷向秦非眨了眨眼。
他正在惶恐,因為剛才早上,在鸚鵡圈中,也有一名玩家慘遭割喉。“遭了!”“眼睛?”應或率先說出了答案,語氣驚疑不定。
彌羊抬手指向秦非身后:“他——”觀看直播的觀眾們正在竊竊私語。雪村寂靜無聲。
彌羊放完狠話后洋洋自得,站在一旁,一副很想看見對面的菜鳥臉上露出驚恐神色的樣子。秦非這才被迫躲進了衣柜里。
他挨著稻草坐了起來。這樣說來,秦非本該是最先抵達目的地的那一個。
“這條線索指向的問題很嚴重,我個人認為,我們現在不應該把精力放在分盒飯這種小事上。”秦非:“……”開膛手杰克的身軀如小山一般,一個人就占了兩個人的位。
無人有異議,玩家們原地散開。“你說……”應或猛地一抬頭,他想問秦非話,卻看到對面的人臉色在一瞬間刷白。
大部分玩家都已結束了他們今早的第一、第二輪游戲, 少部分玩家甚至已經提前結束了第三輪游戲。直播間內的觀眾們看了一場大戲,各個精神振奮。由于沒有骨骼支撐,那張臉的形狀顯得格外奇異, 眼睛、鼻子, 雖然都長在與人類所差無幾的位置, 卻散發著一股荒誕錯亂的氣息, 原本應該是嘴巴的位置被四瓣口器所取代,口器一張一合, 有腥臭的黏液從中滴落。
眉心驟然一松。宋天一個什么也不會的新人玩家,和老玩家一起進樓里,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秦非輕輕念出封皮上的字。崔冉沒有和薛老師他們一起出去嗎?雪山上沒有湖泊。
大家悄無聲息地來到門口。隨著時間推移,峽谷中的灰白絲線越來越多,粘稠細密地布滿各個角落,將雪山峽谷弄得宛若盤絲洞。雪山南側崖壁邊, 陡峭的雪坡上。
彌羊難以置信地看著岑叁鴉,那絲滑又利落的動作,以及他一步一步穩穩當當踩在雪中的腳印,讓彌羊一張嘴驚愕得合不攏。“誒???”“眉毛下面掛倆蛋,只會轉不會看。”
也沒什么特別的。
你沒事吧你。他們兩人都是獨行俠,人際關系干凈得像張白紙,那些大公會里玩家們的暗流涌動牽扯不到他們身上。
他們又有什么籌碼和他討價還價?右邊僵尸帶著雪怪一路跳到冰湖邊,停住腳步,毫無任何預兆地轉身給了雪怪一爪子。
……
然后他就發現, 自己說不了話了。還是有人沒懂,但這靈體已經不耐煩解釋了。刁明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怖, 他居然被嚇得連san值都掉了兩點。
和肉可沒有半點關系。先前在木屋時雖然玩家們也懷疑過,但證據不足,分析也不足,那種籠統的猜測沒能得到系統承認。
作者感言
背后的墻面就像一張巨口,將它整個人牢牢吸附住。